《公主殿下的狗窝》 1、发情了怎么办?(双犬跪舔/抽阴茎/争闻臭 苏洛洛,一名普通的上班族。 今日她如同往常一样,被资本家压榨吸取完所有的利用价值之后,揉了揉酸胀的肩膀,和隔壁仍在埋头苦干的婷婷打了个招呼,便打卡下班。 离开写字楼的时候,天色已经有些黑。 街上熙熙攘攘的车辆,把马路围的水泄不通。纵使从公司到家里只有三十分钟的车程,却足足开了一个多小时。 距离市中心最近的一处高档别墅区,与热闹的A市不同,这里仿佛与世隔绝。每一辆通行的车辆都需要严格的把关。 小区里豪车不少见,但是像苏洛洛这种十几万的平价代步车还真是不多,所以门卫处帅气英挺的男保安远远看到是苏洛洛的车,便立即敬礼放行。 车子一路开到别墅下的私人停车库,苏洛洛锁车,刷卡进电梯,上楼。 电梯门一打开,玄关处两只相貌极佳的人形犬正裸体跪在地上,目光期待的冲着大门的方向。 其中一只身材健硕,全身上下肌肉的线条都格外分明,一看就是常年运动或者健身的人。他的脖子上带着一根黑色的狗项圈,眉眼深邃如墨,轻抿的唇略带着一丝冷峻。 另一只人形犬相比来讲,就略显削瘦。不过腹部也有若隐若现的六块腹肌,不算显眼,看起来更加的勾人。他的脖子上同样带了一根粉色的项圈,脖颈处的皮肤白皙,在衬托之下就像是一道能让人食指大动的草莓甜点。 两只狗光着身子,看到主人进门,眼中瞬间闪烁着喜悦。暴露在空气中的狗鸡巴也激动的抖了两下,不知羞耻的起了生理反应。 “恭迎主人回家。” 他们一人一只叼着苏洛洛的拖鞋,放到她脚边,然后双手交迭放在地面上磕头,屁股高高的翘起,把跪迎主人的规矩做的很好。 苏洛洛奖励似的揉了揉两只狗的头发,把双脚伸到对方面前:“顾总,夏总回来的很早啊。”两个人立刻凑上前去,双手小心翼翼地捧着她的小腿,先用舌头灵活地解开短靴上的拉链,再用嘴唇包裹着牙齿,含住她的鞋跟轻轻一拽,一双靴子就被脱下。 整个过程训练有素,一丝不苟,十分的熟练,甚至连鞋跟上都没有留下肮脏的口水印。 换好之后,鞋子被妥帖地放置在了一边,两只大狗乖巧的双手放在膝盖上,静静等待着主人接下来的吩咐。 “趴下。”她指着健壮大狗的身体。 顾深双手撑地,压低了身子,苏洛洛一抬腿跨坐在了男人的后背上,他的背部肌肉练的很结实,坐上去的时候,健硕的身躯就像一匹真正的良驹,安全感十足。 “走吧。”她拍了拍顾深的屁股,示意他向里面爬。大狗如履薄冰的不敢乱了身形,好让她可以骑的更舒服些。到沙发的位置后,她从男人的背上下来。 夏之航跟在俩人的身后,嘴里叼着的是她新换下来的靴子。 苏洛洛拿过靴子拎在手中晃了晃:“有人想要闻我穿了一天的臭鞋子吗?” “汪!” “汪!” 伴随着温柔的犬吠声,两只大狗兴奋地吐着舌头,就像是两只正在向主人索取食物的宠物。下体傲人的鸡巴兴奋的上下弹动,目光期待的看着苏洛洛手中的鞋子。 苏洛洛看着他俩,背靠着沙发,两腿随意一伸:“给我舔脚,让我看看你们的表现。” 饿急的野兽争先恐后地爬了过去。一人一只抱着苏洛洛的脚疯狂地舔吻起来。 舔脚这种事自然是赏赐,苏洛洛的脚会有狗定期为她做SPA,夏之航一口含住了她的脚底,双手恭敬地高捧着她的一只脚,压低了身子,从下面往上,大口的仔细舔着,姿态尽显卑微和臣服。 顾深则是把她整只脚指头都含在自己的口中,整个口腔都撑得满满的,然后一脸痴迷享受,温热的小舌缠绕着她的足尖,卖力伺候着她脚上的每一寸细节。 “你们俩慢点,是要把我的脚吞了吗?” 被这样猛烈的舔弄,她也有些受不了,情不自禁的在男人的脸上踩了几下。随着她的动作,夏之航的下体跟着猛烈的跳动了几下,他立刻停了下来,不敢再继续舔下去,喘着粗气冷静了几秒钟后,又继续舔下去。 居然只是舔个脚而已,就差点泄了身子。 但是因为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只能咬着牙强忍下去。 “真是贱货,娶回家的老婆不能睡,还只能天天舔她的臭脚丫子,连擅自射精都不敢,骚贱成这个样子,你开心吗?” 夏之航的鸡巴又猛烈的跳动了两下,马眼处还涌出了不少淫水:“主人,求求您了,别再说了。” 他要受不了了。 苏洛洛说的没错,这个跪在地上被像狗一样对待的男人,正是苏洛洛的合法丈夫。两个人从民政局正正经经领了结婚证的。 她收回了自己的脚,夏之航还在恋恋不舍的盯着。 “这么多的口水,都把我的脚弄湿了。”她边说边涂抹在男人的俊颜上。这张如玉的面皮被当做了擦脚布,男人在听到这些羞辱的话时,更加的兴奋。 “果然,骚狗的鸡巴就得锁着,不然就会忍不住犯骚。”她用脚轻轻的踢了下男人的狗屌,这个动作让他呼吸一滞,夏之航紧咬住嘴唇,指甲狠狠的掐进肉里,用了全身的力气,才将将守住精关。 最近主人格外开恩,摘掉了两个人的贞操锁,之前被锁了一个多月,连勃起都做不到,憋了这么久,解开之后,苏洛洛随便的一个动作都让他兴奋想要射精。 这简直是一种难捱的煎熬:“主人,小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了。” 女人拍了拍他帅气的脸蛋:“忍不住了就想想办法,我之前有没有说过?小狗熬不住发情期要怎么办?” 小狗乖巧的点了点头,背出络络公主的家规:“忍不住发情时,要用阴茎拍抽打阴茎。中途不能软,软了要继续撸硬。抽到主人满意为止。” “去拿过来吧。” 夏之航认命的拿来阴茎拍,这阴茎拍是有讲究的,长长的一根皮质的拍子,很长,挥打下去的时候会发出“咻”的风声。声音很大,打上去不是一般的疼。 “开始,记得报数。”苏洛洛命令道。 他一只手扶着自己的鸡巴,另一首拿着阴茎拍,对着那根没出息的鸡巴,狠狠的打了下去。 “一,谢谢主人赏罚。” “二,谢谢主人赏罚” “……” 另一边顾深舔脚舔的心不在焉,眼神时不时的往夏之航的方向瞟。 “心疼了?”苏洛洛对顾深问道。 他嘴里含着她的脚趾,没有否认。 苏洛洛眯着眼睛看他:“你虽然心疼,但是你弟弟却爽的很。” 确实,夏之航的表情有些痛苦,但他浑身都在因为疼痛而爽的轻颤,眼底猩红的欲望丝毫没有减退。 大概抽了三十几下,他的鸡巴非但没有变得疲软,反而还有越来越硬的趋势。皮拍打在阴茎上,留下一道道的肿胀淤红。 “差不多了,停下来吧。” 夏之航捧着自己伤痕累累的性器,举到苏洛洛的面前让她检查。 原本粗壮的阴茎被抽的更加肿大,比平时看起来还要更大一圈。 这样的结果让她十分满意,一脚踹开还在卖力舔脚的顾深,把自己穿了一整天的高跟短靴扔到两个人的面前,大发慈悲的说道:“一人一只,不要抢。” 两条狗接到命令后,就如同恶犬扑食。飞快的抓起属于自己的那只靴子,把口鼻都埋进去,贪婪着吸着靴子里被穿了一整天的汗味。那是属于主人的味道,让人为之疯狂。 看了看时间,竟然都已经快到八点了,不知不觉的玩了这么久:“晚饭做好了吗?” 两只小狗不约而同的停下了手中的动作,恭敬地回到:“都已经准备好了,主人。” 苏洛洛伸出手,一左一右的揉着两个人的头发。“真乖。” 自从她跟夏之航结婚之后,就从来没干过任何的家务。为了方便玩乐,每周保洁阿姨都会定期的来家里洗衣服打扫,但是大部分的时间里,整个别墅只有他们三个人。 所以做饭之类的家务活就自然而然落在了两个男孩子身上。 晚饭被摆到了餐桌上,全部是按照她的喜好准备的。三个人,四菜一汤。非常简单,却很用心。 不过两位厨师连上桌的资格都没有。 他们各自叼着自己的狗盆跪在桌下,等着主人吃完之后,他们才能吃一些剩下的食物。主人要是不让吃,他们就只能闻闻味道。 航航做的青椒酿肉味道真的很不错,苏洛洛一尝便知道是他的手艺。想当年,夏少爷也是个从小被家里宠到大的宝贝,认识她之前从来都不知道厨房的大门朝哪边开。现在居然能烧得一手好菜,也真的是不容易。 “一起吃吧。”她踢了踢餐桌下的男人们。 “谢谢主人。” 两只小狗开心地上了餐桌。 晚饭过后,顾深切好了水果放到苏洛洛面前。等到夏之航从厨房收拾回来,两个人便一左一右的给她按摩小腿。 夏之航和顾深都是她的狗,是她的私奴。由于夏家的身份特殊,自从苏洛洛和夏之航结婚之后,她就不再接受陌生人短期的调教,身边只留了几个知根知底的私奴。 从前那些乱七八糟的奴她也不再联系了,曾经风靡24/7网站的大S女主退圈,不知道让多少人唏嘘。 2、塌房的哥哥(SP/两犬互抽) 临睡觉的时候,两只大狗清洗完毕了自己的身体。双膝跪地,手背在身后,双腿与肩同宽。姿势标准的跪在了床边,乖顺的等待之后的安排。 她家卧室的床很大,苏洛洛也尝试过三个人睡在一起,但是等到了后半夜。他们两个都会不由自主的往她身上靠,她又挤不过两个大老爷们,第二天总是被他们压得腰酸背痛。 所以通常是一个睡在地上,另一个睡在旁边。或者把两个人全部都踹到脚下,让他们暖一晚上的脚。 “顾深陪我,航航你去别的屋睡。” “啊?”夏之航似乎有些不甘心,还要说些什么。 顾深无视他委屈的眼神,毫不留情的一脚把夏之航踹出屋外,然后神色得意的爬上了床。 第二天早晨,夏之航和顾深做好了早餐之后,便轻手轻脚的跪在苏洛洛的床下,没有主人的命令,他们两个是绝对不敢发出一丁点的声音。 相较于人体闹钟的不确定性,苏洛洛更喜欢把自己的日常起居交给冰冷的机械闹钟。 没有特殊的命令,哪怕上班快要迟到了,他们也不敢叫醒主人。 苏洛洛的起床气很重,早晨的时候脾气很差,她刚一关掉手机的铃声,就听见两只小狗磕头的声音。 “主人早安。” 磕头的声音清脆悦耳,这也是经过训练的,不能让主人感到烦躁。可是即便如此,苏洛洛的心情还不是很好。 两个人伺候着穿衣洗漱,一直到餐桌。 早餐是她喜欢的虾饺,一口咬下去是满满的大虾仁,汤汁溢满了口腔。 “主人,小心烫。” 顾深说的晚了,她的舌头还是被轻烫了一下,苏洛洛不悦的皱了皱眉头。 “贱狗该死。”顾深的头重重的在地上磕了几下,夏之航也是吓得不敢抬头。 每日的清晨,总是他俩最难熬的时刻,无论做什么事说什么话总是战战兢兢的,生怕伺候不周,今日还出了这么大的纰漏,主人一定会很生气吧。 顾深更是心疼她的舌头,恨不得给自己两刀。 苏洛洛顿时没了胃口,对着不敢抬头的两个人说道:“今天都不许吃饭了。” “是,谢主人赏罚。”两只狗把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她说完便拿了车钥匙去了地库。 苏洛洛现在是一家小型公司的行政职员,从毕业到现在一直没有换过其他工作,虽然薪水不算高,但是和同事们已经相处的比较和谐了,每日的工作也算是得心应手,几乎费不了什么脑子。 一上午摸摸鱼很快就过去了,按照平日里董婷婷的习惯,还不到中午饭点的时候,她都会主动凑过来,问她吃什么?是一起订餐,还是出去?。 可是今天她却一反常态的坐在那里不说话,脸上还带着点失落。 董婷婷跟她进公司的时间差不多,平时两个人关系最好。今天的反常,不禁让苏洛洛有些好奇:“婷婷,你今天怎么了?” 董婷婷立刻瘪了瘪嘴,苦着一张脸说道:“络络,你看今天的新闻了吗?狗仔拍到俞安炀和万馨两个人搂在一起去了酒店。呜呜呜……我……失恋了……” 俞安炀现如今演艺圈最当红的明星,十四岁就出道发表个人专辑,十八岁就出演了第一部个人男主电影,二十二岁就获得了影帝的称号,无论是唱歌,跳舞还是演戏,都拿奖拿到手软。是一位毫无黑点,至今娱乐圈都无人超越的存在。 只是一向不靠绯闻炒作的她,今日被媒体拍到和新剧的女演员万馨传出了绯闻,照片拍得清清楚楚的,两个人在酒店房间前相互拥抱,举止亲密。更有爆料者说,二人其实早已秘密交往多年。 苏洛洛点了点头,这条八卦新闻是今天的头条,她很难不注意到。 等到她再次看向董婷婷的时候,发现对方竟然对着电脑屏幕哭了起来,她一时间也是觉着又好笑又心疼。赶紧拿着纸巾过去帮她擦眼泪,顺便瞟了一眼屏幕的界面。 网友A:别洗了,你家哥哥已经塌房了。 网友B:照片照的那么清楚,还说没关系,谁信啊。 网友C:他不是一直都有女朋友的吗?去年圣诞节那张照片很明显是和他女朋友拍的照片啊。粉丝选择性眼瞎罢了。 网友D:我不管,反正哥哥没官宣,就是没有谈恋爱。 苏洛洛安抚着董婷婷的后背:“他都已经二十三岁了,就算谈个恋爱很正常。想开点……” “不行。”董婷婷边哽咽边说道:“炀炀还是个孩子,他不能谈恋爱,他连女孩子的手都不敢牵,还认为只要亲亲就能怀孕,他怎么可能会谈恋爱?!” 苏洛洛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噎死。 还是个孩子? 连手都不敢牵? 认为只要亲亲就能怀孕? 这TM是哪里来的谣言啊? 晚上回家的时候,苏洛洛意外的发现欢迎自己的并不是顾深和航航那两只狗,而此刻跪在门口的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现在全球炙手可热的当红明星俞安炀,也是今天上了头条的人物。 他原本正在S市拍戏,新闻刚一爆出来,他第一时间,就连夜坐飞机赶回了A市。苏洛洛到家的时候,他已经在这里跪了一整天,不吃也不睡。 俞安炀是她的床奴,虽然她并不排斥和自己的狗上床,但暂时和她做过爱的狗只有俞安炀一个,每当苏洛洛想到让万千少女沦陷和国民老公做爱的时候,连能不能射精,什么时候射精,都要听从命令。这让她身为一个女人的虚荣感得到莫大的满足。 但是他作为一条狗,他犯了这辈子最大的错误,那就是忠诚。 她冷漠地看着脚下的这个男人。 大明星正光着身子,诚惶诚恐的跪在地上,两只手无措的不知放在哪里好:“主人,网上说的都不是真的,您相信我,我和她什么都没发生。她……她只是把贱奴送回了房间,之后就离开了。” “所以,你们两个还是搂过抱过了?”虽然是疑问句,但是她说出来的语气却平淡的可怕。 “不是的……贱奴……贱奴当时喝多了……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贱奴不是故意的。”俞安炀拼命地解释着,但是此刻无论他说什么都略显无力。 “不够忠诚的狗,我是不会要的。” 听到这样的话,俞安炀似乎发了疯一般扑到苏洛洛的面前,惊慌失措间用手下意识的抓着她的鞋子:“求求您,求求您了……不要这么说。贱奴没有不忠,贱奴不敢……” 他离开主人根本就硬不起来,又怎么可能会做背叛她的事? 苏洛洛一脚踢开鞋上面的爪子:“别碰我,脏。” 他立刻收回自己的手,不敢再乱摸,眼泪不受控制的流了下来:“主人,贱奴跟您保证以后都不会再发生这样的事了,真的不会了……贱奴再也不敢了。” 苏洛洛依旧冷漠的看着他,没有说话。 俞安炀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恐惧感,他浑身发抖,近乎疯狂的哭嚎哀求着:“求求您别不要贱奴,别抛弃我,要我做什么都可以,我都可以接受。就算是把贱奴仍在厕所里当个摆设,当狗厕所,肉便器什么的也都可以。求求您,求求您别不要贱奴……” 他一边磕头,一边用舌头舔着苏洛洛脚下的地板,不敢再碰触到她的鞋子。头部撞击地面,发出砰砰的响声,没过多久,地板上就磕出了血迹。红色液体也顺着他的完美侧脸蜿蜒而下,在他那张人神共愤的脸上,似乎有一种另类的美感。 “求您……求您了……” 他平时最在意的就是自己这张脸,此时额头快被他磕烂了,脸上又是血水又是泪水,狼狈至极。 “滚出去!”苏洛洛不想再与他多说废话,只是一个简单又冰冷的命令。 看着她坚决的态度,俞安炀丝毫不敢违背,只好认命爬出大门外。 关门之前看到那双冷漠的眼神,俞安炀内心无比的凄怆与绝望。 等她再次关门回来,就看到不远处,跪着的夏之航和顾深,两只大狗仿佛做错事了一般,面对苏洛洛审视的目光,一个个都尴尬的低下了头,不敢直视。 “想求情?”苏洛洛歪着头看着夏之航和顾深。 两只大狗立即把头摇成了拨浪鼓。 苏洛洛嗤笑一声,两位不愧是生意人,这见风使舵,察言观色的本事倒是不小。 “是谁放他进来的?”苏洛洛质问道。 夏之航被吓得一抖,顾深作为哥哥还是先站了出来:“贱狗知错,请您责罚。” 俞安炀也是苏洛洛的私奴,有这间别墅的钥匙也很正常。之前来这里从来不需要什么请示,他要进来,他俩绝对不会拦着,所以这话说出来,明摆着是故意刁难。 苏洛洛对夏之航命令道:“你去把三号软鞭拿过来。” 她把顾深正面按在了墙上,作为一只大型犬,他的身材真是十分勇猛。苏洛洛解下了他脖子上的项圈,绑在了他的手腕上,把他的双手反剪在了身后,用项圈固定住。 “额头贴着墙壁,不许动。” 这时候,夏之航也把那根黑色的软鞭叼了过来。 可是苏洛洛却没有伸手接,她指着顾深紧实浑圆的屁股:“五十下,你来抽。” 顾深听到后,听话的向外面撅了撅自己的屁股。 “啊?”夏之航颇为意外:“我来抽吗?” 苏洛洛歪头看他,那意思似乎在说,不然呢? 看到主人这种决绝的态度他也只好听话地执行。 “啪!” “啪!” 不知道是不舍得还是不敢,夏之航下手的力度可谓是不轻也不重。 苏洛洛看着他,冷下了脸,眼里迸射出怒意:“你如果下不去手,就一直打下去,打到我满意为止。” 顾深立即给夏之航使了一个眼色,夏之航不敢再放水,接下来的每一下鞭打都用十成的力气。 没打几下,顾深的屁股就泛起了凌乱的红痕。重重的五十鞭抽完了之后,夏之航的手都酸了,顾深也疼的发梢处冒出了些许的冷汗。 他的屁股上红紫一片,纵横交错,肿的就像一颗熟透了的果子。 她解开了顾深手上的项圈:“换你了,抽你弟弟二十下。” 夏之航听到这个命令后,也不敢怠慢,立刻把屁股撅起来对着顾深,一副受刑的姿态。 五十鞭打完之后,苏洛洛抚摸着两个人伤痕累累的屁股,手心处还能感觉到皮肤被打后略微烫手的温度。 “啪!”的一声,苏洛洛对着两个肿屁股用力一拍。 这一打让夏之航的鸡巴竟然起了反应,流出了一股骚水。顾深也咬了咬牙,强忍着些什么,胯下的阳具更加坚硬。 “啊……谢谢主人赏罚。” 两只大狗乖巧的道谢,即使再疼,能被主人的手打屁股也是赏赐。 只是今时不同往日,他们不敢表现出丝毫开心的模样。主人一肚子气没有地方撒,他们两个只好受着,这都是替那个大明星受的罪。 又挨了几巴掌,两个人的屁股都比平时更大了一圈,这样的结果,苏洛洛还是挺满意的。 “日后谁再敢放他进这个门,屁股直接抽烂。” 两只小狗连忙拼命地点头。 第二天,两位老总都不约而同地站着办公了一整天。原本就贴身的西装裤比平时更紧了,臀部的线条也显得更翘了。 3、大明星跪求原谅 今天明星板块热搜榜单第一名,是一份声明书。 “声明:这件事情的主要原因在于我个人,我不应该喝醉,造成大家的误会。同时也给剧组的工作人员们带来了困扰,真的十分抱歉…………” “笑死我了,也不知道俞安炀是哪个男德学院培养出来的。与其说是澄清,倒不如说是跟谁写检查一样。”董婷婷一边笑一边看着手机上的声明对苏洛洛说道:“别人的澄清工作室发的,他不光是自己发,还足足有两千多字,长的一页纸都放不下。” 这两千字的内容,极其诚恳,情真意切。 但是通篇都没有提到过万馨一个字,其中的意思早就不言而喻了。 现在媒体公众号都在说,这件事根本就是万馨那边的团队强行拉着男方那边在做营销,说白了就是女方为了蹭热度在倒贴。现在男方这边知道了,也很生气,动用了演艺圈的所有人脉要封杀女方。 虽然说不知道真假,但是俞安炀的态度,似乎更是证实了这一切。 一时间,关于万馨倒贴,万馨团队臭不要脸,倒贴女滚出娱乐圈。类似这样的话题铺天盖地的散布。 “哈哈,有意思。这下万馨偷鸡不成蚀把米,看以后演艺圈谁还敢用她。” “只是一次失败的营销罢了,还不至于断送演艺生涯吧?”苏洛洛问道。 “哎,你不知道。我家哥哥出道那么多年,积累的人脉地位先不说。之前一个老粉曾经说过……”董婷婷忽然神秘的凑过来,小声的说道:“俞安炀背后的大佬不一般,从他出道到现在,所有的得罪过他的人均没有好下场。但是关于他的背景以及这些事情,网络上一点痕迹都查不到。你就可想而知,他背后的人有多可怕了……” 苏洛洛立刻点了点头,表示认同:“那……确实挺可怕的。” 在这个吃人的娱乐圈里,没有点手段和背景,肯定也爬不到今天的这个位置。 正聊得起劲,商务部的Sarai姐踩着高跟鞋走来,她的手中拿了几张申请单:“络络,这份文件帮我校对一下文件,还有加盖一下公章,流程我已经走过了。” 苏洛洛接过材料:“好的,Sarai姐。” “那个……能不能快一点交给我啊,这个是明天要用的合同,有些着急。” “嗯嗯,放心交给我吧。”苏洛洛点了点头,“你先去忙你的,等一会儿弄完了,我给你送过去。” “好,谢谢。” 不再摸鱼,苏洛洛赶紧开始整理文件,Sarai姐做事一向十分周全,手续完好的情况下,很快就处理好,没过多久就送到了商务部。 苏洛洛家的车库属于私人车库,也就是说除了业主其他人不会进来。 等她回到家时,就看到这样一副场景。 俞安炀将衣服整齐的迭好放在一边,身上未着寸缕,他跪在车库门口,露出精壮的身躯,双手背在了身后,后穴处塞着一根小臂粗细的假阳具,就算是从远处也能看到那根假阳具发出强烈的震动感。 已经勃起的傲人性器上,被打上了一个阴茎环。 那环很明显刚打上去不久,伤口还没有消肿,似乎也没做过什么处理。那些红肿的地方似乎还有发炎的趋势,打环的手法也不太好,歪歪扭扭的,勃起的肉茎与龟头在这种情况下显得更加狰狞。 男人地面上,一前一后氤出了两滩不小的水渍。 说不出是痛苦还是什么别的表情,俞安炀的嘴里嘴里带着口夹,他不敢打扰苏洛洛,只好用乞求的目光卑微的追随着她的身影。 女人只是淡淡地瞥了他一眼,便直接无视地走开了。 然而就这单单轻蔑的一眼,带着阴茎环的鸡巴很明显的一抖,又涌出了一股液体。 不知道在这里跪了多久后,俞安炀的电话响了,他接通电话,对着另一边的人敷衍的应了几声。 之后便依依不舍的对着大门磕了三个响头,穿上衣服后离开。 直到他离开前的最后一秒,苏洛洛也没多看他一眼。 4、在办公室窥主人被发现(罚扎马步/鞋底踩 这段时间网络上铺天盖的都是俞安炀的广告,很多商家趁着这一波八卦热度宣传自己的商品。 而俞安炀也在这一次的营销中,获得了不少路人的好感。许多人都认为他不乱搞男女关系,私生活简单。就连今天在茶水间摸鱼的时候,苏洛洛都听见几个跟她不是很熟的同事在讨论这个男人。 好像就算是他们的私生活并没有什么交集,他也会经常出现在她的世界里。 苏洛洛叹了口气,准备冲一杯咖啡。这时候Sarai姐却告知她昨天的合同不小心弄错了,需要马上做一份新的立即给她送过去。 报告会议很快就要开始了,意识到这件事情的严重性后,她用最快的速度重新处理好文件,直接开车来到申夏集团。 之前都没有仔细看过,这会儿才发现,他们的甲方爸爸居然是航航的公司。 对于这个合法丈夫的公司,要不是因为这次的合作。她或许连申夏的大门朝哪边开都不知道。 她不太喜欢来这个地方,要说原因吧,也实在是矫情。 平时夏总在她面前就是一条下贱乖巧的骚狗,蠢态百出,做尽了各种卑贱之事。 然而申夏的总裁,是那个家世显赫,矜贵孤高的夏家小少爷。 这种双面孔的反差,给她内心带来了无限的满足感。但狗终究是狗,总不能让夏总在大庭广众之下发骚犯贱。那种外人面前高高在上的模样,让苏洛洛很不爽。 所以她总是尽可能的避免去夏之航和顾深的公司,当然,顾氏集团也不是她想去就能去的。 她从来没来过申夏,平时也比较低调,夏家把她保护的很好,除了亲近的人,没有人知道她就是夏之航的妻子。 申夏集团的员工不认识她也是理所当然,大厦的安保设施十分严谨,在没有工作证的情况下,她被困在了一楼的大厅。 然而就在她刚一进大厅门的时候,夏之航就注意到了她的身影。 络络公主的家教很严格,没有她的允许,给他十个胆子,他也不敢主动联系主人。 所以他就一直偷偷从摄像头默默地关注着苏洛洛的各种行踪。 主人去厕所了…… 主人喝了咖啡…… 主人被她的同事接了过去…… 主人开会的样子好漂亮,好想让主人坐在会议桌前,一边玩弄自己的身子,一边开会。 夏之航越想越兴奋,他喘着粗气,想象着那些淫秽的场景,不自觉的起了反应。 苏洛洛被拉着谈业务谈到了中午,两个人理所应当的蹭了一顿大企业的食堂餐。Sarai姐羡慕的感慨道:“不愧是大公司,你看看人家这个食堂。” 从中餐到西餐琳琅满目的摆了一大片,就连甜品区都是满满一桌子的各种精美的甜点。 苏洛洛一下子就看见了水果区,那一盆,切得方方正正,金灿灿的大芒果好像在向她招手,她立刻就拿着餐盘冲了过去。 结果就在她的手刚要触碰到夹子的那一刹那,诱人的芒果忽然被食堂大姐换成了车厘子。 什么啊? 好不容易到嘴边上的芒果居然多能飞走了。 哎……难受…… 苏洛洛特别喜欢吃芒果,但是吃完就会过敏,最严重的一次因为吃了太多,全身红肿,喘不过气来,被送到医院输液。 顾深和夏之航也是在那一次被她吓到之后,便再也没让她碰过芒果。 真的好想吃啊。 就在她还在郁闷时候,有个中年人端了一杯咖啡,从他们身边经过。双方都没有看到彼此。结果撞在了一起,温热的咖啡,全数泼在了苏洛洛和Sarai姐的身上。 咖啡泼到人的男子没有率先道歉,反而看了看面生的两个人,语气不善的问道:“你是哪个部门的?” “没事吧,络络。”Sarai姐先是确认了苏洛洛的手没有大碍,然后回头向男子说道:“你好,我们是睿星文化过来谈合作的。” 对方一听她们来自小公司,眼里的蔑视更深了:“真是什么人都能进来了,不知道的还以为我们收破烂呢。” “诶?你什么意思?!”原本看在对方是甲方的份上,不想过多计较,没曾想自己和络络被泼了一身的咖啡,对方不道歉就算了,还被冷嘲热讽。这让一向随和的Sarai也忍不下去了。 “算了,我们走吧。”她拽着Sarai离开了食堂,苏洛洛不想再多计较,倒不是她脾气多好,而是实在不想引人注意。 芒果没有吃到,车厘子也没有吃到,饭也没有吃到…… 最后还是Sarai姐大手一挥,请苏洛洛吃了一顿价值不菲的日料,美其名曰:去去晦气。 总裁办公室里。 夏总单手折断了一根签字笔。 晚上,某人就像一只真正的小狗,情绪低落的趴在地上。 正在沉迷游戏的苏洛洛轻轻地踢了他一脚:“今天不想玩,你去忙你的吧。” “可我想再跟主人多待一会儿。”夏之航小心翼翼地趴在了苏洛洛的脚上,抱住她的鞋子:“今天主人来公司了,可是却没有来见我。” 他真的好委屈,主人难得来到他的公司,连说都不跟他说一声。想当初自己是费了多大的功夫才能不着痕迹地和主人那个小公司牵上线,他还幻想着能玩办公室play呢。 “我虽然没有去见你,但是你不是一直监视着我吗?”她也不傻,中午那盆金灿灿的芒果,怎么就那么巧,她一来就被撤走了。 夏之航立马慌了,他急忙解释道:“我没有监视……我……我是想多看看主人,想让主人在公司玩玩我。” “玩你?怎么玩?”苏洛洛放下游戏,用手托起夏之航的下巴,强迫他看向自己:“我在你的办公室里,把你的西装剪开,再用高跟鞋狠狠的操你屁眼?然后你的秘书来敲门,你慌张地躲到桌子下面,动也不敢动?” 夏之航被几句话说得浑身颤抖。 苏洛洛又继续说道:“然而你的秘书还在疑惑,他不知道自己的上司就在面前。因为害怕而咬住了自己的胳膊。屁眼里还插着一只高跟鞋,骚贱的如同大街上最廉价的娼妓。” “主人……”他的眼神开始迷离,下体也起了反应。 “精力这么旺盛?不如我来帮你泄泄火。”她不怀好意地伸手摸向了男人的性器。伴随着夏之航的一声低吟,阴茎在女人的抚摸之下越来越硬:“起来,扎个马步。” “主人……您饶了我吧。” 他浑身发软,连跪都快跪不住了,还要扎马步,简直是折磨人。 苏洛洛口中的马步当然不只是一个简单的扎个马步而已,夏之航的两只脚脚跟不能着地,双腿大开着,身体的重量全部寄托在脚腕上,隐私部位必须全部暴露在主人面前。 “快点!” 一句严肃的命令,夏之航立刻闭嘴,不敢再多说一个字,规规矩矩的蹲起了马步。 没过多久,他忍不住求饶道:“主人……” “你撒娇也没用。” 男人的大腿一直在颤抖,然而苏洛洛的手还时不时的抚摸着他的阴囊,偶尔又绕过阴囊在阴茎根部画圈。 主人的手又滑又嫩,正摸在他的鸡巴上,爽的夏之航大腿直哆嗦,肉棒流出一股一股的骚水。 “不可以射!” “狗狗不敢……”他咬紧牙关,强忍着射精的欲望。 苏洛洛的两个手指揉捏着他的龟头,不轻不重的用指甲划过冠状沟,男人身上的所有敏感点,都被她的手若有若无的触碰着。 “啊啊啊啊……”长久禁欲的小狗哪里经受得住这种撩拨,夏之航发出一阵浪叫:“主人,求求您了,主人,我要受不了,主人……主人的手在摸狗狗……” 他的大腿抖得更加厉害,马眼里吐出了不少前列腺液,阴茎里包裹的血管突突的跳动着,茎身都在猛烈的颤抖,叫嚣着山呼海啸来临前的狂暴。 “主人,主人求求您了,骚鸡巴要不行了。要忍不住了……主人的手好舒服啊,狗狗要受不了了……骚鸡巴要射了。” 夏之航虽然嘴上这么说,但他依旧拼命忍耐着,没有苏洛洛的命令,不敢漏出半滴精液。 “多久没射过了?”苏洛洛问道。 “之前……被锁了一个月,然后开锁半个月,一直……一直都没有射过……”夏之航断断续续的回答着。 此时此刻他的脑海中已经被欲望所占领,但对于主人的问题,他仍旧回答的清清楚楚。 被锁了那么久,好不容易解开了贞操带,又从没让他射过,这会儿他都憋得快要生病了。 苏洛洛大发慈悲的说道:“那今天就赏你一次吧。” 她搬来一把椅子,坐在夏之航面前。曲起一条腿,穿着拖鞋直接踩在夏之航的狗吊上。 夏之航双腿还扎着马步,鸡巴被鞋底狠狠的踩进肉里,那根粗吊在女人的脚下变形:“啊啊……主人,主人,鸡巴要被踩扁了……” 粗糙的鞋底踩上他的鸡巴,这个象征着男性尊严的下体在苏洛洛面前毫无地位。 “主人主人,狗狗要射了,狗狗忍不住了……求求您主人,让我射吧……” 苏洛洛对着男人的大肉棒用力一踩:“射吧,把你的狗东西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夏之航大叫的泄了身子。 在那一瞬间,他脑海中一片空白。 长时间没释放过的欲望大部分都射在了夏之航的身上,精柱又高又有力量,就连他那张清秀俊朗的脸上都射到了不少。 射精的时间持续了好久,最终他的双腿支撑不住,瘫在了地上。 等缓过来之后,他舔着苏洛洛的鞋底请求到:“主人,求求您抬下脚让我清理干净。” 舔干净了苏洛洛鞋底的少许精液,夏之航磕头道谢:“谢谢主人赏赐。” 苏洛洛揉了揉他的头发,航航每次射过之后都会特别的粘人,看主人心情不错。他又大胆的亲了亲苏洛洛的鞋面,然后亲昵的用脸蹭着她的鞋子。 5、顾总要出差(下体踩弯/圣水吞咽) 等到顾深回来的时候,就看到夏之航一副意犹未尽的惬意模样。 他立即爬到主人的脚边,磕头道:“对不起,主人,贱狗回来晚了。” 苏洛洛看了一眼时间,现在已经是将近十点半:“今天怎么这么晚?” 顾深来不及脱衣服,身上的正装和姿势同样的规矩的解释道:“贱狗接下来要出国一段时间,所以临时加班处理了一些事情。” “准备去多久?”苏洛洛问道。 “大概一个月左右。” 顾氏集团有很大一部分业务都在C国,所以顾深经常出差。一去至少也要半个月以上,时间长的话可能甚至要小半年。 不过,这并不影响苏洛洛隔着大洋彼岸玩他。 “带上远程锁,后面也是,每天早晨八点到九点打开半个小时,超过这个时间,就不许去了。”苏洛洛命令道。 “是的,主人。” 顾深声音微微颤抖,带着难以抑制的亢奋。 苏洛洛:“怎么?光是想想被我控制着就兴奋了?你这贱货,狗脑子都被你的废物鸡巴填满了?” 男人颤抖着不断在地上磕头:“是的,贱狗没用,求主人惩罚。” 顾深的奴性很强,她玩过那么多奴,他是最贱的那一个,很多连苏洛洛都不敢尝试的玩法,他都可以接受。 或许让他光着身子,在大街上爬。让陌生人轮流玩他,操弄他,把他当做最下贱的公共厕所,他或许都会爽的射空了精袋。 如果当初没有遇见苏洛洛,不知道他现在会变成什么样子。 苏洛洛看了看脚边还在回味的夏之航:“你先去洗个澡,休息一下。” 小狗识相的消失了,给主人和顾深留下了私人空间。 顾深开始一点一点的脱下自己的衣服,西装裤,外套,领带,最后只剩下一件白衬衫。傲人的男根慢慢苏醒,藏在白衬衫的下面,把上衣顶起了一个帐篷。 她没有挨个给自己的奴测量过阴茎长度,但是顾深的鸡巴是肉眼所见最大的那一根。 雄伟的狗吊像根棍子一样,又硬又翘,高高的杵着。 苏洛洛低笑一声:“鸡巴白长这么大,用过几次?” 被羞辱的狗吊又硬了几分,确实没用过。虽然他也很想,但是自己那下贱的狗鸡巴怎么配插进主人的身体,主人愿意玩弄他就已经是恩赐了。 他的狗鸡巴只配被主人踩在脚下。 苏洛洛靠在椅背上,刚刚和夏之航玩的时间有点久,一直没去过厕所,这会儿尿意涌了上来。 “想去厕所了,怎么办啊?” 顾深的鸡巴肉眼可见的一抖,他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兴奋的连声音里都带着粗重的喘息声:“求您尿贱狗嘴里。” 苏洛洛岔开双腿:“那就临走前赏你一次吧。” 她把内裤脱下,男人便立即如饥似渴的含住了她的阴部,鼻子下都是主人的味道,他贪婪的呼吸着,就像是缺氧搁浅在沙滩的鱼儿。 粗重的呼吸喷洒在苏洛洛的股间,她有些不适,一把推开顾深,抬手就是两巴掌:“笨狗,太用力了。” “对不起,主人。” 他扶着苏洛洛的双腿坐在自己的肩膀上,即使这样,她的脚依然碰不到地面。顾深接近一米九的大高个子只能塌着腰,把头仰到最大,脖子呈现出近乎直角的扭曲。整个身子都小心翼翼地保持着平衡,生怕主人在自己的肩膀上坐不稳。 他用舌头仔细舔舐着每一寸褶皱,舌尖在她的花瓣处来回打转。 顾总这张伺候人的嘴深得苏洛洛的喜爱。她甚至什么都不用说,只凭借着她的身体反应,就能准确的找到她所需要的每一种力度,每一寸角落。 “嗯啊……贱狗的舌头好舒服……”苏洛洛抓着男人的头发,按捺不住的呻吟着。 顾深舔的愈加卖力,他换了花样,将舌头伸向湿软娇嫩的花穴中,模仿性交的动作,在甬道内进进出出。 苏洛洛的手下越来越重:“你这个贱货的废物身子,就舌头还有点用处,快用你的舌头狠狠的舔我……” 他把舌头伸到最大,厚舌扫过她的内壁,细致的膜拜着她身体最隐私的部位,从穴口带出一大股甜腻的爱液,慢慢的流进他的口中,最后被尽数吞食。 苏洛洛伸脚踩上了他的大鸡巴,原本紧贴身体的性器,被狠狠的向下踩去,涨大的阴茎被一脚踩到了地板上,茎柱变得弯曲变形。 “唔唔唔,鸡巴要被踩断了,主人唔……”他的唇还贴着她的下体,说出来的话含糊不清。 却能察觉到这个男人的兴奋,那根狗吊的硬度在苏洛洛的脚下达到了巅峰,就像烙铁一样,坚硬无比。 在男人的服侍下,苏洛洛忘情的呻吟,身体和心理上都得到了满足,爽到极致时,她扣着身下人的脑袋,紧贴自己的幽穴:“快,把你最喜欢喝的东西,给本公主舔出来。”。 顾深立即将脸紧贴主人的小穴,让她坐在自己的脸上。淫水肆虐了他一脸,都是主人的味道,即使下体被踩着,即使疼的快要被踩断,他依然感觉既痛苦又沉溺。 舌尖对着苏洛洛的敏感点发起了猛烈进攻,快速而有力的撞击着她的花核。 “啊啊啊……”苏洛洛尖叫着潮吹了,紧接着,她借着高潮后的刺激,将一泡尿液尿进了他的口中。 男人快速的吞咽,喉结上下滚动,把她的圣水一滴不漏的全部咽下。就连身上的白衬衫都没有被溅到,依旧洁白的一丝不苟。 只有少许的蜜液从苏洛洛穴口流出来,落在那张冷峻无暇的面容上,他舔着唇角仔细回味:“谢谢主人赏赐。” “射吧。” 听到命令的一瞬间,顾深的鸡巴抖了两下,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射了出来。 精柱射出了半米高,就跟尿出来了一样,喷到了远处的地板上。 “贱狗!操空气都能射。” 清理完地板上的污浊,顾深没有耽搁,立即拿出了一个最小号的贞操带,当着主人的面,把自己那根没用过的鸡巴,塞进小小的笼子里。 不听话的男根即使已经射过了一次,在苏洛洛的注视下,依然硬的到处乱晃,顾总狠心的捏了几下,可怜的肉茎被捏的通红,这才勉强将那傲人的巨兽塞了进去。 这个时候夏之航也洗完澡回来了,她摸了摸顾深的头发:“你也去洗洗吧,我们今天一起睡。” 清晨,天还没亮,朦胧中苏洛洛感觉到枕边的温度有些减少,顾总已经不知道在何时离去。 床上只剩下她和航航,对方还在熟睡,她的脚趾湿漉漉的,被含在了嘴里。小狗一脸开心,不晓得在做什么美梦。 6、想送主人去上班(喝洗脚水/指奸/高跟鞋虐 夏之航作为申夏集团的总裁,为了减轻A市的晚高峰压力,早一会儿下班,也是合情合理。 回家的路上,他顺道去进口超市买了苏洛洛最喜欢吃的草莓和车厘子。经过车库,大老远的就看到了那个既落寞又可怜的背影。 这几天,俞安炀这个大明星只要一有空就会来到地库门口跪着。就连最近需要在横店拍摄的某部大制作电影也被无限期延迟。搞得自己就像是个接不到工作整天无所事事的过气艺人一样。 夏之航飞快地走过去,并且在内心不断的告诫自己,不要多看!不要多看! 可是这个好奇心实在是按捺不住,他眼睛飞快地往那边一瞟。 哎……简直是惨不忍睹。 大明星光着身子,全身赤裸。下身因为穿环后没有做过任何处理,伤口的位置已经开始溃烂,龟头红肿发炎,实在是可怕。 不敢再继续看下去,他立刻装作什么都没看到的模样拎着东西上了楼。 清洗蔬菜,处理食材,等到饭快做好的时候,苏洛洛也到了家。 夏之航立即放下手中的活,爬过去给她请安。今天主人的表情看上去很平淡,看不出什么特别的情绪。 于是他壮着胆子拿头发去蹭她的小腿。 苏洛洛自然知道他是在撒娇,揉了揉小狗的头发:“乖,先去做饭。” 吃过晚饭后,夏之航跪在苏洛洛的脚边,给她舔脚。感觉到主人的脚有些凉,他不着痕迹的皱了皱眉头。双手又下意识的在她的脚背脚心处搓弄,试图将它焐热。 苏洛洛的脚总是有些凉,一年四季都是如此。顾深特意请人为她调理过身子,但是效果不大。 夏之航闭上了眼睛,就像舔冰淇淋一样,一点点舌头极慢极温柔的舔着。从脚趾到脚掌,最后连脚指头的缝隙都不曾放过。 湿滑的舌头轻柔地扫过她脚底的皮肤,带给她异样的触感,又酥又麻,还有些痒。 两个人都十分享受。 最后两只脚都被舔了个遍,上面亮晶晶的都是他的口水。夏之航端来一盆热水,帮她清洗干净。 洗完脚以后,他又开始为她修剪指甲,夏家小少爷何曾做过这些,他拿着指甲刀,手足无措却又小心翼翼。 之前顾总在的时候,这些杂七杂八的活,都是他来做的。 “哥哥走了,你是不是觉着很孤单?” “还好,确实有些不适应,但是……”夏之抬头看着她傻笑:“主人终于是我一个人的了。主人,下周一狗狗可以送您上下班吗?” 之前刚刚工作的时候,顾总和航航都提出过要接送她上下班的请求。不过都被她一一否决了。若是平时,他们绝对不会这样问。 但是现在顾深不在,夏之航似乎格外的依赖她。 苏洛洛思索片刻:“好啊,只要你答应我,从现在开始,到明天早晨,都不可以排泄,你做得到吗?” 夏之航点了点头立刻答应道:“可以的,主人,我最会憋尿了。” 苏洛洛笑了,她可并没有那么好心,指着一旁自己的洗脚水说道:“赏你了,喝下去。” 外人面前向来高贵的夏家小少爷,得了赏后立即乖巧的把整张脸都埋进水盆里,毫无犹豫的大口喝下女人的洗脚水。 别说是洗脚水了,就算让他喝下一整个浴缸的洗澡水他也会开心的喝下去。 男人喉咙内发出咕咚咕咚的声音,不一会儿就下去了小半盆。 为了能跟主人多相处一会儿,他什么都可以做到。 痛快的喝下了一整盆的洗脚水,盆里干干净净,一滴都不剩,夏之航舔了舔唇角,向苏洛洛磕头道谢:“谢谢主人赏的洗脚水。” 苏洛洛十分满意如此乖巧听话的小狗:“后面清理过了吗?” “已经清理过了,主人。” 他双手撑地,塌着腰,高撅起屁股,把干净粉嫩后穴展示给苏洛洛看。 夏之航的屁股可谓是名副其实的骚穴,很多次她都是像这样忽然来了兴致,航航的小穴都是清理的规规矩矩的,就像时刻都准备好了一样。 她伸手在穴内用力挖了几下,里面触感柔软温热,娇弱的小雏菊禁不起这样的摧残,几下就变得有些红肿。 “嗯啊啊……主人。”航航被苏洛洛的手扣的一阵骚叫,手指交合处瞬间湿意连连。 “骚货,水真多。”她拿出了一个粉色的跳蛋,塞进了他的穴内,然后拿着遥控器,调整到了最高档。 “主人……主人。啊啊啊……”夏之航眼角泛出一丝泪水,红着眼尾忍不住失声尖叫着,身后的跳蛋不断在他的体内肆虐,掀起翻涌的波浪。 苏洛洛不断用手扣着他的甬道,手指推动着嗡鸣的跳蛋向更深处游走,指甲划过他的内壁,惹得夏之航阵阵颤抖。 前面那根粉嫩硬挺的肉棒也是翘得老高,不断的吐着前列腺液。 她的手指找到了一个位置,然后用力一按,似乎正是按到了他的敏感点,夏之航立即颤抖着求饶:“主人……主人……狗狗忍不住了,狗狗想排泄。” 原本肛门的刺激,就会造成附近的尿道神经的痉挛,再加上跳蛋似乎已经被顶到了深处的前列腺,小狗承受不住这汹涌的尿意。 “怎么?不想送我去上班了?” 夏之航委屈的咬了咬唇,主人太坏了,居然让他做这种选择。 过了许久,他才气鼓鼓地憋出一句:“那我不尿了。” 苏洛洛挑了挑眉:“好,我就要看看你到底能忍到什么时候。” 她让夏之航平躺在地上,然后用自己穿着高跟鞋的脚踩在了他的小腹之上,细长尖锐的鞋跟扎进他柔软的肚皮里,夏之航痛呼出声,却又不敢动。 “主人……狗狗的肚子……肚子要炸了。” 伴随着每一次施力,膀胱里的水都会向四周挤来挤去。尤其是尿道那股汹涌难忍的尿意。让他在难耐中产生了一丝快感,眼角渗出了生理的泪水。 膀胱似乎要炸开,夏之航感觉自己的脑海中一片空白,仅仅凭借着本能夹紧双腿不让尿液流出。 苏洛洛抬起脚用力的在他的腹部一踩,半个身子的重量全部的施加在他脆弱的肚皮上。 这一脚,踩碎了夏之航的全部忍耐力。 “啊啊啊……主人……”他再也忍不住了,一边流着眼泪一边控制不住的尿了出来,骚黄尿液留了一地。 夏之航有些懊恼,小声抽泣着:“主人……我不是故意的。”然后低头舔干净她脚上不小心被射到的自己的东西。 “乖,逗你的。下周辛苦你给我当司机了。” 夏之航的眼睛一瞬间亮了起来,根本不存在的尾巴摇啊摇:“是,谢谢主人。” “快去洗洗吧。” 趁着航航去洗澡,她一个人走到车库,看着门口那个跪着的身影,果然还在。 俞安炀光着身子,双手背在伸手,嘴上带着一个球状的口夹。 苏洛洛看了眼时间,已经接近十点半。现在的傍晚还是有些凉,他一丝不挂,身上还带着伤。 于是就开始思索着如果伤口感染导致死亡,自己被送进监狱的可能性有多高。 看到她走过来,俞安炀如同看到了希望,立即膝行过去,口水顺着口夹的缝隙,落的到处都是,他“呜呜”了几声悲鸣着,表情似乎要哭了出来。 在距离苏洛洛前面一米左右的位置停了下来,他不敢再向前,额头对着硬邦邦的地面拼命磕头。 “停下,跪好。”苏洛洛命令道。 优秀的狗,无论在什么状态下,主人的一个命令,他都会立即执行。 苏洛洛拿出一把钳子,冰凉的铁器触碰到俞安炀的阴茎时,他下意识的身子一颤,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什么。可是却丝毫不敢挪动身子分毫。 “咔哒”一声,带着血的阴茎环被剪了下来。 冰冷的声音带着决绝的态度:“走,想死别死在这里。” 7、叫我络络公主(精液压榨/口侍/鞭子/丝袜 俞安炀没有说话,脸色惨白的向苏洛洛双手奉上了一根皮鞭。 这根鞭子,她之前从来没有见过。鞭柄上装饰了复杂的金属纹路,鞭身由粗至细,散发出黑亮的光泽。 他高举双臂,把头重重地磕在了地上。 因为害怕不肯收下,全身都在恐惧的微微颤抖。 荧幕前意气风发受万人瞩目的巨星,此刻竟然卑微的连一条狗都不如。 俞安炀和别的奴不一样,最开始认识苏洛洛的时候,他是站着的。 那个时候苏洛洛虽然还在上学,但她已经是24/7上声名赫赫的女S,那么多优秀的男人跪在她的脚下,不免有些得意忘形。 所有人都在准备考试,毕设的时候,苏洛洛连回学校的次数都屈指可数。 仗着有顾深和夏之航这两个助纣为虐的佞臣,不是在酒吧里喝得烂醉,就是在他俩的别墅里开主奴party,偶尔还会去海边度个假。 纸醉金迷,酒池肉林。 身边出现的男人们,有些连样貌都记不住,就已经消失不见。 这天她像往常一样,在某SM酒吧玩一个小M。 酒吧的名字叫做“Demon”,是A市最大的SM酒吧,为了安全起见,“Demon”早就已经被顾深买了下来,里面所有的工作人员都是自己人。 顾总和航航两个人就像忠诚的臣仆,看着苏洛洛玩的开心,也不会过去打扰,在远处默默的守着。 小M跪在包厢的地上,唯唯诺诺的舔着她的鞋子。 男孩模样还算清秀,放在学校里绝对是校草级别的,年纪不大,应该还是个雏。 酒吧的人渐渐多了起来,“Demon”的经理来到顾深的旁边,恭敬的在他的耳边低声说了些什么。顾总点了点头,走进苏洛洛的包厢。 进入房间后,他便双膝跪下,膝行至苏洛洛面前:“主人,Demon接下来要举行一个小型的调教类表演,您要去看看吗?” 苏洛洛听到后十分感兴趣,给身下的小M戴上了头套和项圈,牵到大厅。 他们一行人被安排到最适合观看表演的一个卡座之上。周围有不少人像他们一样,或跪或站,玩着主奴的游戏。 表演开始,主持人隆重的介绍着今日的表演者。是一位名叫York的dom,他戴着黑色绒布面具,面具遮挡了他大部分的面容,只露出略显凌厉的下巴。 苏洛洛玩味的勾起唇角,好奇的幻想起男人的另外半张脸。 她拿起手中的酒杯,把杯子里的酒顺着自己的丝袜腿倒了下去,对着身下的人说道:“舔。” 男孩立即凑到苏洛洛的腿边,开始舔舐她袜子上的酒水。 舞台上York挥动着鞭子,发出骇人的风声。 “啪”的一声打在地上,台上的Sub 在他的调教下,没过多久就被玩的意乱情迷,口水与精水四溅。 那双面具下的双眼就像是面露凶光的恶狼之首,藐视着众生。高傲又洒脱。 反观她脚下的小M,这模样实在是无趣。 苏洛洛心脏似乎漏了一拍,眼睛无论如何都挪不开了。她想把这个人踩在脚下,让那双高傲的眼睛只看向她。 她用力的踹了两脚身下的人,男孩非但没有躲避,还一脸享受的道谢。 表演结束后,苏洛洛来到了员工专用的后台。 York正在换衣服,看到她忽然出现,以为是喜欢自己表演的粉丝。刚要让工作人员请他出去,结果却发现这里居然一个人都没有。 他神色警惕了起来,语气不悦的问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还没等到男人去叫来保安人员,苏洛洛便把外套一脱,露出来里面性感的吊带裙。 她两三步走过去,右手猛地勾住男人的脖子,踮起脚尖,诱人的嘴唇吻着男人露出薄唇的下巴。 York似乎是被这突如其来的一吻吓到了,被亲的毫无章法却做不出任何回应。 就在他大意走神的时候,大脑出现一阵晕眩,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他醒来,却看到了一个陌生的房间。双手双脚被绑起来,固定在四周的床柱上,身体呈现出一个大字。 他的脸上还带着那半张面具,四肢的绳索无论如何也挣脱不开。他环顾四周,看到苏洛洛坐在旁边,随意地玩着手机。 York强忍着即将要爆发的怒意:“你要做什么?” 苏洛洛没有说话。 被无视的男人皱了皱眉头,嗓音危险而沙哑:“你快放开我,你知不知道我是谁?” 即使遮挡了半张脸,苏洛洛依旧能感觉到男人的帅气,神秘又令人着迷:“你是York。”她抚摸着男人的面具,又继续说道:“你知道吗?这其实是一只狗的名字。” “你什么意思?” 几分钟过去了,药效开始起了反应。 男人的鸡巴从疲软变得英挺,阴茎直勾勾的翘着,怎么也软不下去。全身上下九如同被火烧了一般的燥热难忍,他喘着粗气问道:“我这是怎么了?” “这是世间最烈性的春药,一旦沾上,无—药—可—解—”她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说道。 “操!你放开我。”绑住四肢的绳索绑的十分结实,他用力挣扎,却被磨破了手腕。“等我离开了,老子一定会弄死你。” 对于男人的威胁,苏洛洛不予理会,只是低头继续玩着手机。 五分钟…… 十分钟…… 在这样的长时间沉默中,York的力量被一点点的消耗,锐气被磨平。 加上身体和心里的双重折磨,下身的鸡巴硬的发疼,流出了浓稠的前列腺液。 被无视了那么久,他现在身子无比渴望着面前能出现一个人,那个人只要能摸一摸他,随便摸一摸就好,他就愿意把自己的命都给对方。 苏洛洛看着时间差不多了,就脱掉了自己的裙子,对着男人的嘴,坐了下去。精虫上脑的York,此时已经全部被欲望左右,就如没有理智的疯子。 面对女人散发着迷人味道的私密器官,下意识的疯狂的舔舐。每一寸花蕊都用舌头细密地卷刷着。 女人……这是女人的味道。 “啊!!”男人一声痛呼。 在他舔的正在兴头上的时候,苏洛洛一鞭子抽在了他的大腿上:“刚刚在台上,你的鞭子抽的很厉害啊,可以教教我吗?” 还没等对方回答,“啪!”又是一鞭子:“请问老师,是这样抽吗?” York蜷缩着身子,表情十分耐人寻味,似是痛苦,似是享受。 苏洛洛抬脚放在他的欲望之上。 “啊啊啊……”已经敏感至极的鸡巴自然禁不住这样的刺激,他弓起身子,忍不住的想要喷泄而出。 苏洛洛在他的分身上撵了几下,之后便抬脚离开。 偌大的空虚感,席卷着他的身子:“求求你,踩踩我吧……踩踩我吧。” “啪”的一鞭子:“叫我络络公主。” “络络公主,求求你,踩踩我……踩踩我……络络公主络络公主……” 男人的大脑早已被下半身所占据,他的意识变得模糊,哆哆嗦嗦的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只是面对苏洛洛的任何要求,他都只会尽心尽力的执行。 “踩你?为什么要踩你?”苏洛洛明知故问。 “想射……想射精……射精。”他颤抖着唇,断断续续的从嘴里说出几个字。 伴随着两下不轻不重的鞭打,苏洛洛在男人的鸡巴上撵了两下,轻轻的说了一句:“射。” York低吼着射出一片浓稠的白浊。 没等他射精后的快感有所缓解,苏洛洛又坐回了男人的脸上,把蜜穴的位置紧密的贴住他的嘴巴:“调教师射的倒是快,本公主还没舒服呢。” York继续伸出舌头,伺候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在她的穴口处画着圈,含住它的花唇,用舌尖快速的撞击里面那颗敏感的蕊珠。 “对,就是那里……啊,再快一点。” 男人如同行尸走肉,毫无情感的用口舌发泄着难以忍受的欲望。耳边苏洛洛的话也不知道究竟听进去了几句,只知道尽可能的听她的话,满足口中的幽谷圣地。 他下身的鸡巴颤抖着叫嚣,虽然已经射过了一次,但对于现在的York,根本未曾有半分的缓解。 苏洛洛也渐入佳境,手中的鞭子挥舞的更加狠戾,在男人白皙的皮肤上,留下一道道艳红色的鞭痕。 就像一副充满冷峭危险气息的油画。 “络络公主求求你了,我想射。”已经有过一次经验,York驾轻就熟的说出了求饶的话。 苏洛洛两鞭子打在男人的鸡巴上,残酷的命令道:“忍着。” 男人抠着手心处的嫩肉,阴茎颤抖着流水。 舌头灵活的攻击着每一寸的褶皱处,苏洛洛自己的调整着姿势:“对……舒服……啊……就是那里。” 不知道舔了多久,她呻吟着泄在了男人的口中,与此同时手中的鞭子挥舞到他的大腿根部:“射!” York仰起脖子,露出性感的喉结,兴奋中青筋虬结的脖颈,“噗”的一声,下体又射出了大股的精液。 这些精液尽数射在了男人性感的腹肌上,浓稠的精液缓缓滑落。 紧接着苏洛洛把自己今天脚上的丝袜脱下来,系在了男人的口鼻之上,尤其是脚底的位置,还带着湿热的温度,放在男人挺直的鼻子上。 浴火未退的分身又硬了些许,叫嚣着释放的男根,狰狞的可怖,苏洛洛脱下自己的另一只丝袜,套在了上面。 汗味和足香混合在一起,直直的钻进了York的鼻子里,他爽的仿佛飞上了天,差点就此射精。 他本不是恋足恋袜的男人,即使苏洛洛的脚很好看。但是此时此刻,却被一只袜子轻而易举的控制了欲望。 York狠狠的吸了一口鼻子上的丝袜:“络络公主的袜子……呼啊……真香。” 他一边用力的闻着,一边嘴里淌着口水,已经射过了两次的阴茎,并未得到什么缓解。还汩汩流淌着前列腺液,饥渴的发着骚。 苏洛洛把手放在套着丝袜的鸡巴上,开始撸动他的下体,没过多久,那丝袜就被York的骚水浸湿,马眼一张一缩的似乎又要射了出来。 就在这时,她松开了手。 “络络公主,求你……求求你……” “求我什么?” 他双目血丝布张,颤抖着嘴唇:“摸……摸摸我……求求你了。” “……” “络络公主……络络公主络络公主……求求你摸摸我……”似乎是意识到自己漏掉了些什么,他立即按照规矩重新又求了一遍。 苏洛洛用掌心的纹路摩擦着他的龟头,手中的鞭子落下:“射!” 噗!噗!噗! 又是几股精液喷了出来,苏洛洛在命令他射精后,就立刻拿开了自己的手。在毫无触碰的情况下,那根鸡巴还在继续摇晃着射精,全部射进了丝袜内。 她脱下鸡巴上射满了精液的丝袜,递到他的嘴边:“舔了” 已经射过三次的精液,依旧散发着让人不适的味道,York已经完全没有了最开始嚣张的气焰,听到了洛洛公主的话,他立即乖巧的伸出舌头,把自己丝袜上的精液全部卷入腹中。 女人挥舞着鞭子,一下下打在男人的身上:“你是不是我的狗?” “是是……我是狗,汪汪!”York讨好的学了两声狗叫。 “谁的狗?” “络络公主……我是络络公主的狗……” “那你以后是不是只跪在我的脚下射精?” “是……我是,以后只跪在络络公主的脚下射精。” “乖狗,射吧……”苏洛洛一边摸着他的头发,一边抽了过去,原本修长光滑的大腿,此刻已经伤痕累累。 那一晚上,York一共被弄射了十二次。 男人的呻吟声和哀求声不绝于耳,到了后面,苏洛洛只需要在他的大腿根部抽上两鞭子,再说一个射字。他就会条件反射的射出来,精液已经稀薄的近乎透明。 最后,两个人都疲惫的瘫在床上,York被榨干了半条命。 直到一群黑社会模样的西装男冲进“Demon”,才让苏洛洛酒醒了大半,她颤抖着把男人那已经变得歪歪扭扭的面具拿下来。 一张家喻户晓的脸出现在她的面前—— 他就是俞安炀。 ==================== 8、贱奴不委屈 俞安炀不是什么善男信女,他的背景之所以没人能扒出来也没人敢扒,是因为他家曾是国内最大的黑色家族,只是近几年家财兴旺,一些族人不愿再过那种刀尖舔血的日子,便开始转战商界,丰厚的家底再加上雷厉风行的残忍手段,让俞家这几年是风生水起。 那夜意乱情迷下的荒唐,完全都被他抛之脑后,羞辱,愤怒,不甘……各种情绪伴随着清醒一点点涌入脑海。 虽然说当日看到这件事的人都已经被下了严格的封口令,但还是有一些只言片语在俞家人之间流传着。 无论是York还是俞安炀,这两个身份都不曾受过这样的委屈。 …… 思绪回到三年后,苏洛洛看着俞安炀在自己面前低声下气的模样,感叹还真是跟当年的他天差地别:“当初是我年轻不懂事,主动找惹了你。现在想想,你应该也是十分不情愿的跟我跟到今天。委屈你了,既然那么为难,那你走吧。” 俞安炀立即红着眼睛拼命摇头:“贱奴不委屈,也没有不情愿,主人……求您别这么说。” 他膝行至苏洛洛面前,把鞭子叼在自己的口中,然后近乎自虐的把头一次次磕向了地面。 当初是她把他亲手拉入地狱,变成了最真实的自己。如今他又如何能收起鲜血淋淋的翅膀,假模假样的伪装? 他做不到,也不愿意。 他想要把脖子上的狗链完完全全的交到主人手中,她的一个眼神一个动作,就可以让他高潮射精。这样的俞安炀,才是最真实的。 苏洛洛伸手摸向了他手中的黑鞭, 似乎看到希望的俞安炀立即将自己的双腿分开,露出那个已经饱受折磨的阴茎。 他目光痴缠,乞求苏洛洛给予他那个脆弱的部位最严厉的惩罚。 在暴露出来的大腿根部,隐秘的角落里,出现了一个简约流畅的字母纹身——LL。 仔细观察,还会发现,黑色的纹身下面,有一道细小的疤痕,这疤痕的形状似乎和覆盖它的纹身别无二致。 苏洛洛忍不住动了恻隐之心。 这道疤,是俞安炀当初亲手用刀子割出来的,洛洛这两个字的首写字母。他只记得络络公主的这个名字,却不知道她的络究竟是哪个络字,该怎么写。 疯狂之下,他只用刀刻下了两个L。 好吧……就再给他一次机会。 虽然她什么不懂,但也能感觉到,手中鞭子绝对不是一件情趣用品那么简单。她抚摸着鞭子上的金属纹路:“你想好了吗?这一鞭子打下去,你下面那根可就费了。” “主人,贱奴知道自己罪该万死。能被主人废掉也是它的福气,求主人打烂奴的贱根,如果费了就彻底阉掉,给主人做阉奴。就是……求求主人……别不要我,主人。求你了,求你了……” “啪”的一声,苏洛洛将鞭子抽在了地库的地板上,扬起些许的尘土。 这手感真是不错。挥动起来,就算没用太大的力气,也能发出巨大的声音,难以想象,这要是打在人的身上会有多疼。 她对着他大腿上的纹身处,狠狠的一鞭子抽了下去。 “啊!!!”俞安炀发出一声惨叫,控制不住的倒了下去,捂着伤口的位置半天都没起来。 苏洛洛的狗耐受力都十分强悍,俞安炀就算是作为长期的床奴,也不至于一鞭子都打废了,这威力着实不一般。 “这鞭子是你定做的?”苏洛洛问道。 他疼的冷汗一个劲往下滴,强撑着身子又跪回了苏洛洛的面前:“这是贱奴从家里带过来的,它本来就是用来伤人的……” 苏洛洛就像捡到了烫手山芋,倏地扔下手里的鞭子,她可不想当杀人犯。 俞安炀爬过去,继续把鞭子叼回了口中,献宝似的盯着对方,渴求着主人继续。 “真是个疯子。”苏洛洛不想陪着他一起疯,但是一想到他确实被一个女人搂过抱过,她就觉着心里存着一块疙瘩。 她就是这么不讲道理,自己找几个男人都可以,但是她的狗有一丝一毫的不忠都不行。 俞安炀的职业是艺人,在他的工作中,难免会和其他女艺人有亲密的接触。近几年他已经在尽力避免拍一些感情戏,即使有,也会提前向苏洛洛申请报备,没有她的允许,他都不敢接下。 如果今天轻易原谅了他,这样类似的事情,不知道以后还会不会出现第二次,第三次。 这回只是拥抱,那么下次呢? 不罚是肯定不行的,她拿起俞安炀口中的鞭子:“身子转过去。” 俞安炀转过身子,把光滑精瘦的背部对着苏洛洛。 她挥动手中的鞭子,对着他的背脊狠狠的一抽。 “啊!”后背上立刻出现了一道鲜艳的血痕。俞安炀一时没忍住,失声尖叫出声。本能反应的一缩,但是很快他就咬住了下唇,又恢复了挺拔的跪资。 “报数。” “一,贱奴谢谢主人……” “二,贱奴……谢谢主人” “……” “……二十,唔……谢谢……主人。” 俞安炀已经痛的说不出话来,却仍然强忍着报数。 仅仅二十鞭,他的身子已经疼的直不起来,背部纵横交错血肉横飞,原本优雅帅气的背影变得如同一块烂肉。 鞭子上,地上,都留下了鲜红的血迹。 “如果以后再有这样的事情,就不要再出现在我面前。回去工作吧……记得上药。” 俞安炀匍匐在地面上,他感激的舔着苏洛洛脚下的地面,忍了许久的眼泪终于流了出来。 “……谢谢主人。” PS: 合理推测,俞安炀跟洛二少可能认识…… 9、赛车(舔食运动鞋上的果汁)航航 疯狂刺激的赛车是很多富二代们青睐的游戏。夏之航也不例外,据说当初他和顾深的相识就是在赛车场上。 A市最大的一家私人赛车场地位于本市最密集最繁华的别墅区旁。在条件这么优越的情况下,作为老板的顾深并没有赚的盆满钵满,而是十分低调的只供朋友们玩乐,在大部分时间里,并不对外开放。 今日的赛场也同样被严密封锁,在座的都是夏之航的哥们和发小。一群人嬉笑打招呼,口无遮拦的互相开玩笑,肆意且张扬。也就是这个时候,苏洛洛才能在航航的身上看出一点京圈二代的影子。 周末没事的时候,夏之航经常会带着朋友们玩票性质的赛两把。苏洛洛也闲着无聊,便一起来了。 比赛在一片热闹声中开始,夏之航的车率先冲出去,一马当先甩掉了所有人,后面的车也一直紧追不舍,赛况相当激烈。观众席上有几个不知道谁带过来的朋友,男男女女十几个人,在给场上的人呐喊加油,炒热气氛。 苏洛洛坐在玻璃房的包厢里,一边看比赛一边喝饮料。 毫无悬念的,夏之航赢了。 拿到了第一名后,小狗笑着的跑回包间,跪在苏洛洛的面前:“主人,我赢了。”他笑容在阳光下格外耀眼,就像一只讨要奖励的大金毛。 苏洛洛揉了揉他的头发:“真厉害,你想要什么样的奖励呢?” 小狗乖巧的用头发蹭了蹭苏洛洛的掌心:“狗狗想舔主人的脚,吃主人的袜子。” “真没出息。”苏洛洛笑了笑。 为了行动方便,她今天穿的是一身运动服,拿着杯子的手微微倾斜,把那半杯冰镇葡萄汁倒在了自己的白色运动鞋上:“渴了吧,赏你喝点果汁喝。” 紫红色的饮料把白色的运动鞋染上了颜色,夏之航立刻跪爬过去,伸出舌头,舔吮着上面的果汁。 好甜啊。 他从来没发现原来果汁可以这么甜。 苏洛洛用鞋子轻轻踢了踢他那张精致的脸蛋:“快点舔!别磨磨叽叽的,不然本公主的鞋子要被弄湿了。” 顾不上回答,夏之航更加拼命的吮吸了起来。 葡萄汁侵染的白球鞋被他舔的亮丽如新,一干二净。 夏之航舔舔嘴唇,意犹未尽的说道:“谢谢主人赏。” “味道如何?” “好喝……加上主人鞋子的味道更好喝了。”夏之航抿嘴笑着说道。 “真会说。”苏洛洛被哄得十分开心。 过了半晌,夏之航看了看空着的赛道:“主人,您要试一下吗?” 她有些犹豫,苏洛洛平时上下班开车都十分胆小谨慎,时刻谨记“道路千万条,安全第一条”的交通准则。生怕一不小心发生点意外,别说赛车了,就连快车都没开过,上高速都是压着最低车速走。 但是她实在有些手痒,来到赛车场都不玩一把,也太遗憾了。 最后还是决定和航航两个人小玩一把。夏之航帮她拿来了护具,再单膝跪地的为她穿好。两人一起上赛道,这场面看在外人眼里像是一对幸福的小夫妻。 苏洛洛接手了他刚才开的车,是一辆名为FXXK的专业级别赛车,夏之航又从车库里取出一辆改装过的LaFerrari。 哨声响起,两辆车同时冲出起点。 夏之航似乎没有用尽全力,速度连刚才的一半都没有到。 即便如此,她依然落后了好大一截。 赛车之神!拓海!风间!!唐老大!!冲啊!!! 苏洛洛脚踩油门,忽然提速,想利用前方的弯道来个超车,只是没有想到,专业的赛车,比正常的车辆要轻很多,这一脚下去,整个车身开始微微失控的旋转起来。 慌乱之中,她做了一个错误的决定,右脚狠狠的踩向了刹车,结果导致轮胎更加打滑,直接撞在了旁边的护栏上。强大的冲击力让车头被撞烂了一半,安全气囊也弹了出来。 “主人,主人!”夏之航吓得立即停下了自己的车,几乎是从车上飞奔而来,打开车门将苏洛洛从车里抱出来放到地上,惊慌失措的检查着她的身体:“有没有受伤……有没有受伤?” 好在全身的护具都穿戴规范,苏洛洛只觉着右手的手腕点痛,她摇了摇头:“没什么大碍。” 驻场医护人员也第一时间赶到给她的身体做了全面检查,没有骨折,只是手腕处因为强烈的撞击有些淤血红肿,总体来讲就是一些皮外伤。 夏之航不顾其他人的目光,全程担心的跪在一边,红着眼睛目不转睛的盯着苏洛洛,好像随时都能哭出来一样。 发生了这样的意外,大家自然而然没有心情再继续玩下去,各自回了家。 夏之航先帮苏洛洛打开车门,然后回到驾驶位后,便立即跪在座椅上,抬手对着自己的脸狠狠的扇了几个巴掌,男人脸颊瞬间泛起了醉酒般的五指印:“对不起,主人。都是狗狗的错,害您受伤了。” 都怪他没有保护好主人……都是因为他…… 说完又狠狠扇了自己两巴掌。 苏洛洛微微皱眉,握住他擅自自掴的手:“不怪你,我今天玩的很开心,下次有机会的话可以再试一试。” 夏之航点了点头,心想下次绝对不会再让你进赛车场了。 回到家后,夏之航还有些心不在焉,似乎在为赛场的事情自责。此时她的伤口早就没有什么感觉了,用了药和冰块冷敷之后,几乎看不出来受伤的模样。 苏洛洛轻轻活动着手腕,忽然想到了些什么:“对了,这件事别告诉你哥哥。” 夏之航轻轻一抖,想到后果的他也心虚的冷汗直冒:“我知道了,主人。” 10、视频玩顾总 苏洛洛打开电脑,向远在他国顾深发过去了一个视频邀请。 他现在的位置和C市差了将近十三个小时的时差,那边才凌晨五点多。视频申请足足响应了两三分钟才被接通。 顾深跪在房间的地板上,衣衫有些凌乱,睡眼朦胧看起来还没睡醒:“主人,对不起,贱狗来晚了。” 苏洛洛用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脸色有些不悦:“让你主人等了这么久?你说该怎么惩罚你好呢?” 顾深把头重重的磕在地上:“贱狗全凭主人做主。” “今天晚上,跪两个小时。” “是的,主人。谢谢主人赏罚。”顾深继续磕头道谢。 苏洛洛用手机上的软件解开了他的远程控制锁:“扒开屁股我看看。” 对面的设备很快就有了反应,顾深脱下居家服长裤,露出含着肛栓的肉穴。这是一个连体的贞操锁,前面整个笼身用来禁锢住阴茎,中间是一条细细的金属链,连接着菊花部位的肛栓。 顾深用手拿掉了前后的禁锢,放在一边的地上。那根肉棒终于又重见天日,以肉眼可见的速度膨胀起来,放肆的怒涨,粗长的巨屌隔着屏幕对苏洛洛敬礼。 苏洛洛:“骚货,都快翘到天上去了。” 被羞辱的男人十分兴奋,他用手臂抱着大腿,把隐私的部位对向镜头。双手颤抖的扒开自己的两边臀瓣,由于肛门部位长时间塞着东西,已经开始变得有些红肿。嫣红的菊穴暴露在空气中,一伸一缩的带着淫荡的湿润感。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 没有其他的指令,顾总也不敢动,他抱着双腿,露着骚逼。保持了这种姿势接近十分钟。 指尖因为用力开始泛白,大腿的肌肉也兴奋的紧绷着。顾深的肤色其实更偏向健康的小麦色,不像夏之航那样白皙,常年健身让他的肌肉线条流畅且精致,看得人血脉喷张。 苏洛洛默默的注视着他这幅模样,前后两个性器都流出了不少的黏液,在镜头前一脸痴态:“原来顾总那么喜欢扒着自己骚逼给别人看啊。” 有人说社会地位越高的M,内心就越下贱,顾总就是如此。听见如此羞辱的话,鸡巴竟然亢奋的抖了两下,险些射精。 “不给别人看……贱狗的骚逼,只给主人看。”顾深说道。 “我可不想看,这么骚的屁股,放到大街上白给人操,都没人来吧。”苏洛洛摸了摸下巴:“不如……你自己操自己吧。” 顾深有一根专门定制的假鸡巴,无论是形状颜色还是尺寸,都是按照他本人的阴茎模样,一比一比例完美复刻的。 苏洛洛一直觉着顾总的这根鸡巴是难得一见的名器,勃起后茎身又硬又长,没有包皮的龟头硕大无比,突出的位置微微上翘,就像哑铃一样。 “东西没忘记带吧?” “没有,贱狗这就拿过来。” 他消失在了屏幕中,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根假鸡巴,顾深将它固定在地板上,两根鸡巴摆在一起,不仔细看,根本分不清真假。 “还有我的内裤,戴头上。” “是,主人。” 顾深把内裤从衣柜中小心翼翼的取出来,里面的东西被他细心的用密封袋装了好几层,临走前,苏洛洛特意恩准他带走的一条穿过的蕾丝内裤。一直被他小心翼翼的保存着,没有主人的允许,他只能一天三次膜拜,却不敢碰。 “坐上去。”苏洛洛命令道。 摄像头的角度重新被调整,镜头清晰的对准交合处。顾深双腿分开,跪在假阳具两边,在镜头之下,“自己”操起了自己。 屏幕前传来清晰的水声,顾深不是那种爱撒娇乱叫的人,很多时候他都像现在这样,紧抿着唇,一声不吭。 “叫出来。” “啊……主人主人。”沙哑的呻吟声传来,摇晃的巨屌青筋暴起,随着上下摆动的姿势,他腿间的鸡巴也跟着上下起伏,在他的小腹间弹跳。 苏洛洛继续命令道:“揉一揉你的左胸。” 顾深又立刻把一只手摸向了自己的左胸,用两根手指撩拨着乳头。 他被欲望折磨的有些恍惚,没过多久就有些忍不住了。那根性器那么粗壮,轻而易举就可以把甬道填满,撞击着他的G点,他的声音变得有些高亢:“啊……主人,贱狗快不行了……” 他头上带着苏洛洛的内裤,马眼里的骚水到处乱飞,不小心溅到了镜头上。 “哪里要不行了?前面还是后面?”苏洛洛问道。 顾深即将要坚持不住了,“贱狗的大鸡巴正在操骚逼……操的骚逼好爽。要射了要射了……主人。” “这才刚几天而已,今天不许射,也不能高潮。”上次临走前已经大发慈悲的让顾深发泄过一次,这才没出国多久,又要射?“顾总行不行啊……这才憋了几天,早泄的毛病可不太好。” 顾深喘着粗气解释道:“是主人……主人的内裤。主人的内裤在贱狗的脸上……太爽了……啊……” 苏洛洛的内裤正戴在他的头上,那块最私密的位置紧贴着他的口鼻之处,仿佛主人的幽谷就在自己脸上一样,都是主人的味道。 好香好甜…… 他如同患上了严重的性瘾, 一丁点与苏洛洛相关的事物,就足以的发疯:“啊啊啊……” 顾深发出难耐的叫声,苏洛洛不让他射,他也不敢射。强忍着前后的刺激感,继续操着自己。英隽立体的五官因为痛苦忍耐而变得狰狞不堪。 又过了两分钟…… “主人,贱狗没用……求求您,饶了我吧。” 他的左手揉捏着粉红色的乳头,原本的小巧的红豆也变成了充血的大茱萸果,鲜红诱人,锋利的指甲划过他的乳头,他立即抑制不住的颤抖。手上亵玩着自己的乳头,下面用自己的假鸡巴操着自己,镜头下每一次的撞击都能看到粉红色的血肉外翻着,茎身上亮晶晶的前列腺液。发出的“噗叽噗叽”的水声。 他是那么的淫荡下贱。 “停下来吧,继续锁着。” “谢谢主人。”顾深感激的道谢,发梢处留下了许多汗水,眼里猩红的欲望还未减退,一双眼睛红的骇人。 离开假阳具的那一瞬间,他立刻用手攥住,生怕自己射出来。那根至少有二十厘米的粗壮鸡巴,还没等自由多久,就被粗暴的塞进笼子里,贞操锁里的每一寸空间都没有浪费掉,肉都从缝隙中挤了出来。 顾总由衷的向苏洛洛磕头,在他的世界里欲望被主人掌控比发泄出来还要爽。 贱货就是贱货。 很快处理好了这一切之后,顾深重新回到镜头前:“主人,您右手还疼吗?” 苏洛洛有点尴尬,但是她一点也不意外。在她周围,似乎有很多顾总的“眼线”。 “嗯……已经没事了”她晃了晃右手“你别怪航航,这件事跟他没关系。” “我知道的主人,贱狗不怪他。” “你自己也是,不要工作太晚了,多多注意休息。” 被关心到的大狗似乎很开心,他跪在地上规矩的行礼:“谢谢主人,贱狗知道了。” 关上视频后,苏洛洛无奈的叹了口气,估计她这辈子都不能再碰赛车了。 11、夏老爷子生日宴(舔穴毒龙/皮带抽胸肌) 初春时节,正值夏老爷子的生日。生日宴在夏家主宅举办,苏洛洛作为夏之航的太太,自然也是要依照规矩出席的。 夏家主宅是她有生之年见过最大的房子,没有之一。从大门开车到住宅区,都用了将近十分钟的时间。这一路上的风景就像是中世纪的贵族庄园,优雅且气派。 按理说当初以她的条件,是无论如何也嫁入不了夏家的。 不过曾经在夏之航的身上发生过一个传闻,也不知道是真是假。都说夏家的小少爷,喜欢男人,是个弯的。 也就是因为这个原因,当他们站到夏之航父母面前的时候,二老毫不犹豫的有答应了这门不当户不对的婚事。 关于他的传闻,苏洛洛不曾打听过,也不是很在乎。毕竟航航在自己面前永远都是一副发骚犯贱的模样,怎么看也不像个gay。 夏之航的母亲今日打扮十分隆重华贵,虽然年龄已经年近五十,但是保养得当,说她三四十岁也不过分。 看到儿媳妇走过来,她亲昵的拉住了苏洛洛的右手,关切的问道:“坐车累不累?外面冷吗?” 不似那些豪门贵妇,夏母更像是大家闺秀出来的书香小姐,待苏洛洛时亲切却又知情达理。从不对二人的生活指手画脚,只有支持和包容。 夏母对于这个儿媳妇,也是越看越顺眼。 虽然出身普通,但工作和家庭好歹都是清清白白的,总比那些小明星小网红要好上很多。 还没等到苏洛洛回答,夏夫人又关切的说道:“怎么穿的这么少?航航也是,也不知道给披件衣服。” 苏洛洛笑了笑,立刻解释:“没事的妈,我们一路上都是坐车过来的,一点也不冷。” “不冷就好,饿不饿?要不要先吃些东西?” 不说还好,这一说确实有些饿了。 夏母立即拉着她去餐厅拿一些点心先垫垫肚子。 这时候,忽然门口处传来一处骚动声,似乎是有什么重要人物进来。 她抬眼一看,好家伙,来的这一位可真不是一般人,要说他现在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也不为过,对于他们这些普通人来讲,那就是一位可以只手遮天的大人物。 夏家虽然现在大多都已经从商,但身为将门世家,能认识这号人物,也很正常。 苏洛洛怎么也没有想到和他会在这里相遇,一股不祥的预感淹没头顶,冷意瞬间从双手蔓延到脚底。 那男人站在人群中,似是不经意的瞟了这边一眼,短暂的四目相对,之后便很快的转移了视线。 苏洛洛正想着要不要用什么理由,回避一下。夏夫人却完全没有发现她的反常,拉着她的手也向人群中走了过去。 那人身边已经围了不少的人,无一例外,都是来巴结奉承的。 “季先生。”夏夫人的脸上也堆满了笑容:“能再次见到您真是太荣幸了。” 季昌远点了点头,表示回应。 “这位是犬子的妻子,叫做苏洛洛。”接着夏夫人神色恭敬,开始介绍起了季昌远的身份:“络络,这位是……” 听完他的头衔后,苏洛洛十分乖巧的低头问好,心里却在对这个男人进行疯狂的鄙视,装什么装…… 季昌远带着上位者虚假的笑容:“没想到航航也到了结婚的年纪,还记得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还是一个小孩子。” “可不么,您也算是看航航长大的了,按照辈分来说他还得管您叫一声叔叔呢。” 这种话纯粹就是为了攀关系而存在的,苏洛洛也不扭捏,甜甜的喊了声季叔叔。 季昌远也笑着应了。 “令郎最近怎么样?该上大学了吧……” 长辈们还在继续应酬,苏洛洛默不作声的退到了一边,她本来就不喜欢这种社交场合,这会儿又遇见了季昌远,更让她浑身不舒服。 夏之航此时也从一堆人的应酬中抽身来到苏洛洛身边:“主人辛苦了。” 今天她穿的是一件偏正式风格的裙子,为了搭配衣服,还特意穿了高跟鞋。站一会儿后就觉着有些腿酸。 夏之航细心的发现了这一点,把她拉到一边的角落里坐下:“主人我给您揉揉脚吧。” “发骚也不分场合。”她轻锤着夏之航的胸口。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给自己揉脚,她一定会成为今晚的焦点人物。 “那主人,我给您找个房间吧,您稍微休息一下?” “行。”终于能找到机会离开这是非之地,她自然求之不得。 夏家主宅的客房很多,平时大多数时间里都是空着的,夏之航找了一间比较偏僻的空房,把她安顿在这里:“主人,您先在这里休息一下,等我忙完了就过来。” “好,你去忙吧。” 夏之航离开后,苏洛洛一个人自由自在,趴在床上拿出手机,随便玩着游戏。没过多久,“咔哒”一声,房间门从外面被人打开,一个男人走了进来。 这还不到五分钟,航航这么快就回来了? 她回过头,男人踩着擦的锃亮的皮鞋,儒雅挺括的绅士西装。目光深邃又带着一丝让人不容忽视的威严。 苏洛洛吓得差点扔掉手机,压着嗓子低声道:“你疯了?这可是夏家。” 季昌远神色一凛:“这门口都是我的人,他们谁敢进来?” 他边说边顺理成章的脱下了西装外套,灰色的西装裤下,包裹的部位有些股涨,隆起了不小的一个包。昏暗的灯光下尤为显眼。 “硬了?”苏洛洛打量着他,一脸鄙夷的问道。 “看见您第一眼就硬了。”话音刚落,季昌远便在苏洛洛面前跪了下来。他跪的一脸坦然,神色自若。就像最正常不过的事情:“给姑奶奶请安。” 她深吸一口气,这季昌远胆子也太大了吧。万一被别人发现…… “你有什么事情就快说,没什么事就快滚。” 男人抬头看着苏洛洛,一脸讨好的笑着:“这不是好久没喝着姑奶奶的花蜜了,馋的不行了。您行行好,就赏孙子一口,行不行?” “呸!不许瞎叫。”明明比她大了十几岁,却总是能恬不知耻的喊她姑奶奶:“我可没你这么贱的孙子。” 苏洛洛看了看时间,估计着夏之航还要有一会儿才能回来。如果今天不让季昌远得逞,怕是还要被他烦好久。她提了提身上的小礼服,分开双腿,露出里面的内裤:“做过清洁了吗?” “都做好了,祖宗。” 得到了恩准后,季昌远立即膝行过去,在她的身下面放了一个柔软垫子,好让她更加的舒适。 老男人就是伺候的好,细心,体贴。 季昌远把裙摆继续网上撩,然后迫不及待的埋在她两腿之间,隔着布料,嗅闻着那里散发出女人的味道,他闻的痴迷,房间里只剩下他大口吸气的声音。 闻了一会儿,他开始伸出舌头舔她的内裤。 粉白的棉质内裤立刻被舔湿,苏洛洛也起了反应,灵活的舌头游走在她的臀缝里,一时间分不出是季昌远的口水还是她的淫水。 他把湿漉漉的内裤用嘴脱下,然后伸出舌头开始舔她的唇缝,他舔的十分卖力气,似乎是怕她玩的不尽兴。屁股高高的翘着,踏着腰。把整张脸都埋进苏洛洛的两腿之间。 “嗯啊……”波涛汹涌的快感从腿间的小穴传来,一直游窜进大脑,苏洛洛觉着自己爽的快要升天。 忽然对方一怔,接着双目失神的停下了动作。整洁的西装裤瞬间印出了一大块精斑。 季昌远竟然射了。 他两只手还握着她的大腿,嘴里含着女人的肉穴,半晌都没有反应。 苏洛洛立即抬起手狠狠地扇了男人两巴掌,声音清脆,季昌远的脸颊瞬间泛起了红色,这才让他立刻回过神来:“姑奶奶,您别生气,孙子罪该万死。” “季叔叔!私自射精,你胆子倒是不小啊。” 男人抬起手就对着自己的脸颊左右开弓,狠狠的扇了自己几巴掌:“姑奶奶,您别生气了,是孙子没用,孙子自己动手抽,您手这么嫩,打坏了不得心疼死我。” 她的脚摸索着他的下体,在那个已经软掉的鸡巴上 ,狠狠的踩了几脚:“这么快就射了,连一分钟都不到,不会从上一次分开,你就没射过吧?” 季昌远挨着苏洛洛的踹也不敢动,不然他现在早就开始拼命的在地上磕头了,男人脸上堆着笑,讨好的说道:“姑奶奶,您别生气了……您不在,孙子的小鸡鸡都硬不起来,更别提射精了。” “呵呵。”苏洛洛讥讽一笑。 外人不曾得知,平日里高不可攀的季昌远,居然性癖如此特殊。喜欢跪在一个比自己小了十五岁的女孩子脚下,喊着对方姑奶奶,给她舔穴舔脚。 比亲孙子还下贱,却甘之如饴。 苏洛洛伸手抽出了季昌远裤子上的皮带,在手腕处卷了一下:“裤子脱了我看看。” “别……别了吧……孙子的鸡鸡这么小,别脏了姑奶奶的眼。” 季昌远的狗鸡巴确实没有顾深的大,但也不算是小,至少也是平均水准之上。这么说纯粹是因为害怕,这条皮带要是抽下去,那根还不得废了。 苏洛洛不信他的鬼话连篇,狠狠的踹了他的裆部两脚,她还穿着高跟鞋,鞋头很尖,鞋跟又细又高,红色鞋底的logo纹路摩擦在他的茎身上,在他的腹部左右碾压。 “诶……主子,主子……别踩了别踩了。” 原本已经软掉的性器,在苏洛洛的脚下又重新精神昂扬的挺立了起来。 还敢硬? “衣服脱了!快点。”苏洛洛面露薄怒的催促道。 他不敢再推脱,赶紧脱掉身上的白色衬衫,露出精壮的身体。 年近四十岁的季昌远,由于常年的运动健身,身材一点也不比年轻人的差。暴露的胸肌微微隆起,两颗小巧艳丽的乳头一左一右的点缀在上面,六块腹肌清晰可见。 苏洛洛抬起手用皮带抽了两下季昌远结实的胸部。 “哎呦……疼,真疼,姑奶奶求您别打了。”胸口立刻出现两道明显的红痕,但苏洛洛下手知道轻重,这人戏瘾那么足,不去当演员真是屈才了。 “这才打了几下。没用的死肥猪。” 季昌远腿间的性器兴奋的抖了抖,似乎比刚才更硬。 “你敢再射一次试试?”苏洛洛威胁道。 他惊恐的摇头:“不敢了不敢了。” 苏洛洛甩下皮带用力的抽向他饱满的胸肌,不偏不倚的打向了乳头。 “嘶……” 似乎真的是疼极了,他痛呼一声,捂着胸口半天说不出话来。 “别装死。” 这要是夏之航或者顾深,肯定是忍着疼痛第一时间道谢,哪里会这样龇牙咧嘴的求饶。这岁数都快能当两人的父亲了,怎么承受能力就这么差? 看着苏洛洛气消得差不多,季昌远又贱嗖嗖的凑了过来:“孙子刚才还没给您舔舒服了呢。” “兴致都快被你败光了,老废物。” “对不起,对不起……”季昌远对着苏洛洛拼命磕头:“祖宗,这次真的不会了。您在给我一次机会吧。” 苏洛洛无奈的翻了个白眼,直接把季昌远按在自己的下面。一时间,男人埋在她的双腿之间,忘情的舔吻着,舌尖用力的撞击那颗小巧红润的蕊珠,羞人的水声从二人的交合之处传出。 她感觉自己逐渐又进入了感觉,手中扯着他的头发,从口中溢出破碎的呻吟声。 季昌远猛地用双唇含住她的阴蒂剧烈吸吮,舌头探入她窄小的甬道,一只手按摩她的花核。 “啊啊啊——”苏洛洛一身呻吟,阴道内喷出大量的花蜜。 他立即把这期待已久的淫液吞食入腹,舌头席卷着女人缝隙中的每一寸角落,不肯浪费掉一滴。之后的他并未在穴口处做过多的停留,反而将湿润的舌头顺着一路向下游走。来到那个隐秘的褶皱之处,深情缱绻的伺候着。 这个位置的刺激感比前面的还要强烈,菊穴被舔的虚荣心理和身体上奇异的快感让她深陷。 他舔的温柔至极。 像亲吻爱人的暖风,有力的舌尖卷刷着上面的褶皱,那私密紧缩的部位被他的口水弄湿。终于在季昌远的进攻下苏洛洛丢盔弃甲。她紧闭双眼,轻咬着唇,双腿轻颤着潮吹了。 “啊啊啊啊……”女人忘情的呻吟。 就在苏洛洛释放的那一刹那,季昌远觉着自己险些要再一次射精。他掐了下大腿才将将忍住,这时候鸡巴依旧硬的快要炸开。 苏洛洛进入贤者时间,季昌远也不敢打扰她,过了一会儿,他才犹豫着开口:“主子,您要不去我那边住两天吧?” 她一口回绝:“不要,明天还得上班,从你那边过去堵车。” 季昌远没说什么,随即拿出手机,拨通了一个电话,低声的吩咐着:“准备一条裤子,还有一件女士内裤。” 不出十分钟,门外就响起了敲门声,外面的人从房间打开缝隙中递进来了一个纸袋,里面是一条新的内裤。 男人将已经湿掉的内裤假装不经意间的装进了自己的衣服口袋,然后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转头伺候起苏洛洛。 这人究竟是怎么做到一面道貌岸然,一面臭不要脸的。 季昌远恋恋不舍的亲了亲苏洛洛的脚踝:“一会儿等孙子走了,您再让夏先生进来。” “知道了。”她不耐烦的摆了摆手。这点还用教,真当她是小孩子吗? 他也换好了衣服,又恢复了那个衣冠楚楚的模样,只是脸颊看起来有些红,不知道的还以为是喝了酒。 12、他的公主殿下 周一,是夏之航期待已久的日子。他终于可以送主人上下班了。 小狗狗早早的起了床,做好了头发,衣服穿了一件纯黑色的高定西装,白色的衬衣上戴着红色领结。最后又从车库里选出来了一辆最高档的商务车。 这架势,啧啧啧。 和专业的司机就差一双白手套了。 苏洛洛笑了一路,最后还是怕太引人注目,让他在远处停了车,自己走进的公司。 晚上,夏之航依然早早就到了,他哼着小曲,美滋滋的把车往停车场上一停,对着车上的化妆镜整理好头发后,便一直盯着大门的方向。 睿星文化在一栋普通的写字楼里,其中大小公司很多,鱼龙混杂,各行各业的人都有。 当路人们看到这辆金光闪闪的豪车之后,难免都会有意无意的瞟两眼,有些还会跟朋友八卦,这是哪位老总的座驾。 由于今天不用开车,苏洛洛也稍微打扮了一下,黑色长裙加上七厘米的高跟鞋。她从远处走过来,每一步都像踩在了夏之航的灵魂之上。 这是他的女王,他的公主殿下。 如同罪恶的罂粟,让人沦陷,又像是圣洁的天神,高不可攀。 夏之航忽然想起古代大户人家的小姐出行,上马车的时候,都会配备一个人形的脚凳。让那些主子们踩着他们上马车,怎么办,他也好想让主人踩着他的身体上车啊。 不敢再继续想下去,夏之航强压下小腹间的悸动。跪在座位上,等待主人上车后便立刻行礼:“主人,晚上好。” 苏洛洛没有回答,扬手赏了他两巴掌。 “谢谢主人。”他一脸开心的道谢。“主人今天辛苦了。” “嗯。” 他看到苏洛洛兴趣缺缺,也不敢再多说话,老老实实的开起了车。 车子驶离市中心来到偏僻安静的小路上,行人越来越少,苏洛洛忽然命令道:“靠边停车。” 夏之航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还是听话的把车子停到了马路边。 道路四周林荫茂盛,只是路边仍有一些人来来往往的经过。 “坐到后座上去,然后裤子脱了,骚逼露出来。”苏洛洛说道。 “啊?主人,在这里吗?” 车上玻璃贴了黑色的遮阳膜,不靠近的话,根本看不清楚车内的景象。但是……谁也不敢保证,会不会有人忽然有人凑过来。 “你装什么?拼了半条命也要来接送我下班不就是为了这个?” 夏之航抿了抿唇,下车来到后座,脱下昂贵的西装裤。 他才不是这么想的,他明明只是想多于主人相处一会儿罢了。 夏之航双手抱着自己的大腿,粉色的菊穴对着苏洛洛的方向,大庭广众之下暴露的羞耻感让他的身子起了反应,疲软的阴茎情不自禁的开始变大,他的注意力一直放在来往的行人身上,好在大家匆匆路过,没有人在此处驻足,但是他还是紧张的心跳加速,耳根和脖子都泛起了红色。他颤颤巍巍的求饶道:“主人……” “你带跳蛋了没有?” 夏之航摇了摇头,谁会随身携带那些东西啊。 看着那一伸一缩有些羞涩的小雏菊,苏洛洛忽然想起来这辆车上应该有一个东西,她快速的打开车门,从侧面摸出了一个圆形的按钮,轻轻一按,自带的黑色雨伞就被弹了出来。伞身看起来高端精致,伞柄非常圆润光滑,大小凹凸程度适中。 “来,把这个舔湿了。”她把伞柄递到对方嘴边。 “啊?主人……”夏之航一愣。 “快点,还用我教你怎么舔吗?” 夏之航立即伸出舌头,从里至外围绕着伞柄画圈。 “表情在淫荡一点,就像舔你主人的鸡巴一样。”她用力两下怼进了对方的口腔内。 “唔唔唔……”夏之航疼的说不出话来,含着伞柄卖力吞吐,讨好眼前冰冷的银器。最后把整跟都塞进自己的嘴巴里,拿出来的时候都是他湿漉漉的口水。 苏洛洛看着差不多以后,便拿着伞柄一路向下,来到那引人采撷的隐秘洞穴,伴随着羞人的水声,伞柄一点点的进入他的后穴中。 “主人……主人。” 伞柄在他的粉色肉洞里搅弄,带出黏腻的肠液,一进一出操弄着夏之航娇嫩的肉穴。 “你自己自慰给我看。” 夏之航右手握住了两腿间的性器,开始撸动起来,原本就已经有反应的阴茎,越涨越大,到最后一只手都握不住。 骄生惯养的贵公子,此时正在上演最淫荡的自渎表演。他越撸越用力,茎身紫红肿胀,像一根熟透的巨型萝卜。 上面是他的手,下面是苏洛洛握着伞柄的手。 夏之航似乎还有些心不在焉,眼睛一直向外面瞟去,他压抑着自己的声音,向苏洛洛求饶道:“主人……求求您饶了狗狗吧。” “继续。” 手中的巨兽“突突”的跳了两下,似乎下一秒就要喷射出来,夏之航的右手不敢再动,喘息凌乱:“主人……狗狗想射了……” “蠢狗,忍着。” 得到命令的夏之航咬着牙强忍下射精的冲动,他仰起头,性感的喉结上下滚动。一颗颗汗珠从鬓角处滑落,破碎的呻吟断断续续的从后座上传出来:“嗯啊……主人。” 苏洛洛手中的动作不曾停下,纯银的伞柄一次次的顶进他体内的最深处,穴口被伞柄全部撑开,翻出肠壁的粉红色嫩肉,交合处涌出了一大片的肠液。 “挺贵的真皮座椅,全被你的骚水弄脏了。”苏洛洛狠狠的操弄了两下他的骚穴:“夹着点,别再流出水来了。” “唔嗯啊……顶到了,主人。”这几下下手很重,似乎已经顶到了深处的骚点,夏之航不敢大叫,被欺负的狠了,只好发出小兽一般的呜咽声。他下身用力,害怕骚水再流出来,紧紧地夹着伞柄,穴口的嫩肉讨好的吸着羞辱自己的东西。 “啵!”的一声,苏洛洛拔出了伞柄,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滴落在真皮座椅上。 “舔干净,然后把衣服穿上。” “是,主人。” 苏洛洛看着点烟器,忽然玩心大起。她拿出烧红的铁块:“我给你用这个在身上烙个印记怎么样?” “主人想烫哪里?”他舔干净座椅上的淫液,一边穿衣服一边问道,仿佛这只是个最普通的对话。 主人在他的身上留下一个永久的印记,这也太酷了吧。 苏洛洛原本就是想逗逗他,看他这幅反应,也没什么意思,不知不觉间已经玩了一个小时,肚子也饿了:“我们去吃火锅吧。” 这家火锅店他们不是第一次去,正是饭点里面的人很多,调料是自助式的,落座后,夏之航便主动询问道:“主人,您要什么样蘸料?” “都可以。” 没过多久,夏之航端回来了好几个碗碟,有调好的麻将,蒜泥油碟,海鲜酱油,干料碟和沙茶黄豆酱。 苏洛洛看他忙前忙后的样子,忍不住调侃道:“呦,夏家小少爷还知道怎么调蘸料呢。” “我又不是傻子,主人。” “像你们这种公子哥不都应该是饭来张口的吗?要吃火锅也应该是有一堆仆人伺候着直接涮好了放进你嘴里才对啊。” 夏之航抽了抽嘴角:“主人,少看点霸道总裁的小说吧。” =================== 航航:是谁在看不起本大厨!!!(*  ̄︿ ̄) 13、理想型是俞安炀 又是一天工作日,苏洛洛翻了个身,正好看见航航穿了一身镶满钻石的高端白色礼服跪在床尾,吓得她立刻从床上弹起来。 这也太夸张!! 神经病啊!! “你赶紧把衣服给我换了,不然就别想送我!”苏洛洛怒吼道。 小狗的脸上被揍了两拳,不情不愿的换了一身平日里工作穿的正装。 “还有你那个车,也不许开了。” “哦……”夏之航委屈瘪了瘪嘴。 最后从车库挑出了一辆不到一百万的SUV,这对于他来说已经算是十分低调了。一路上,苏洛洛忍不住的叹气,怎么遇见这么一个蠢狗,实在是丢人。 到了公司,董婷婷一把就把她拉到了角落,语气略微激动:“络络,听说你昨天被一辆顶级豪车接走了?!” “对啊,那是我老公,他昨天来接我了。”苏洛洛坦然的回答道,她猜到了今天一定会有人问她这件事,昨天夏之航那辆车太显眼了。 “你老公那么有钱?”董婷婷惊讶的眼珠子差点掉下来:“所以你是来体验民间疾苦的吗?” 苏洛洛立刻摆了摆手:“不是,那是他借的车。” “那今天送你这辆也是借的?” 苏洛洛笑了笑:“今天这个不是。” “那也……还不错。”董婷婷了然的点了点头,对方条件要是不好怎么可能让大美女就这样英年早婚:“那他还有没有什么单身的兄弟朋友之类的?给我介绍介绍?” 苏洛洛琢磨了一下他周围那些不靠谱的狐朋狗友们:“你喜欢什么样子的?” “哈哈,我的理想型……就我男神,俞安炀那样的,就挺好的。” 俞安炀吗?确实,又帅又有才华。娱乐圈里没有几个能比得上他的。 “婷婷,我问你一个事情。如果俞安炀有女朋友你怎么想?会脱粉吗?” “如果是我的话……”她认真的想了想:“有些粉丝虽然嘴上喊着,我依然会支持哥哥,但是心里多多少少还会存在些芥蒂吧。我不能再到公开场合意淫哥哥了,因为他已经有了女朋友。我不能再写他的同人文了,因为这是对他另一半的不尊重。当然,这种想法也只是代表我自己而已,所以我肯定会脱粉。” 苏洛洛仔细琢磨了一下她的说法,反驳道:“你这个概念不一样,明星又不是普通人。你对他的感情就非得是爱情吗?” “是啊……” “……” 董婷婷又继续说道:“你仔细想一下,如果你是俞安炀的女朋友,那我还能再对着他的照片流口水吗?还能天天幻想我跟你男朋友的婚后生活吗?你会怎么想?所以那些爱豆公布恋情,还依然不离不弃的粉丝,是真的很让人佩服。他们那种忠贞不二的信仰一定是做了很多的心理建设,但是我肯定是做不到的。” 确实,站在婷婷的角度上,这种想法无可厚非。苏洛洛有些心虚,不敢再继续聊下去。此时此刻,她的心中只有一个想法:妈的,把预言家刀了。 回到工位上,苏洛洛登录微信,刚刚还在聊到的人,就给她发了消息。 俞安炀:主人,这个周末贱狗要去H市出席一个活动,可以去给您请安吗? 如果是之前的俞安炀,肯定想去就直接去了,不会这样小心翼翼的请示。不过因为之前绯闻事件,他现在时时刻刻都害怕苏洛洛不要他了,那种差点被抛弃,成为一只野狗的恐惧已经刻在了心底。每说一句话都小心翼翼如履薄冰的就怕惹主人不快。 苏洛洛:戏终于拍完了?剧组肯放你出来了? 现在拍的这一部戏是剧组要求全封闭拍摄,某位国际知名导演要求十分严格,就连手机都会受到严格监管,全剧组人员无一例外。 俞安炀:还没有,但是这个活动是之前就说好的,导演特意放了我两天假。 这几日他拼命拍摄赶进度,别人都休息了他仍然在背台词研究剧本,每一条拍摄都争取一次通过。大家都在夸他敬业,然而他只是想尽早回到主人身边罢了。 苏洛洛:从H市到这边也要两三个小时吧,来回需要半天,你那边来得及吗? 俞安炀:来得及的。 虽然这么说,苏洛洛也知道他的时间肯定非常紧张。这导演是出了名的难搞,连她一个圈外人都有所耳闻。 终究还是不想让小奴隶太过劳累,她忽然想起来在两个城市的交界处,顾总似乎还有一座休憩度假用的庄园。 她让夏之航帮忙找出了位置,发给俞安炀:周末就在这里见面吧。 14、山庄度假(肛钩/学狗排泄)夏之航俞安炀 一到周六,夏之航和苏洛洛就立即开车来到了郊区。小狗狗非常兴奋,就像去春游的小学生,装了满满一后备箱的小玩具。 庄园所在的位置很偏僻,背靠一整座大山,这里不是什么旅游景点,山上只有一条崎岖小路供车辆进出,是个封闭的路段,交通十分不便。 苏洛洛的内心又躁动了起来,如果可以在这里玩个野外什么的…… 园内原本打扫看管的工作人员都被暂时遣离,偌大的庄园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 俞安炀不知道做完活动要几点才能赶过来,夏之航怕她饿了,烤了一些甜点,有草莓蛋糕和她最爱的芒果味曲奇。 饼干甜而不腻,芒果的甜香和黄油融合在一起,好吃的让苏洛洛一口气吃掉了一盘子。 作为厨师的夏师傅光着身子,只穿了一件围裙,脖子上带着粉色的项圈。他的皮肤本身就很白,此刻竟比手中的甜点还要诱人。 苏洛洛用手指揩下一块奶油,举到他的面前:“想吃吗?” “想吃。”夏之航垂着眸子看向对方,乖巧的回答道。 “舔干净。” 他立刻捧起苏洛洛的右手,粉红色的小舌头把奶油一点点的卷入口中。他闭着眼睛,表情带着色情的淫荡感,手指在口中进出,似乎吃的不是奶油,而是某种性器官。 “好吃吗?” “好吃。” 隐藏在围裙下的阴茎慢慢充血变硬,他看向苏洛洛的眼神也开始有些迷离。 “看来航航的小鸡鸡也想吃蛋糕了呢。”手指离开嘴巴,拉出一条银丝:“我帮你绑起来好不好?” “好。” 苏洛洛手中拿出一根细麻绳。坐在椅子上,用麻绳把从下至上捆住了夏之航的阴囊根部,在阴茎上绕了一圈后两边绳子向下。绳结交叉从两个卵蛋中穿过去,最后又绕到根部打上一个蝴蝶结。 捆好了之后,两个蛋蛋看起来更加鼓胀,就像两颗圆滚滚的肉丸子。 她满意的看着自己的作品,不错,一会儿等大明星来了,也给他绑一根。 中午十二点多的时候,俞安炀发消息过来说活动已经结束了,现在正在赶过来的路上。 今天早晨苏洛洛就起的比较早,已经有些饿了,她和航航两个人在院子里,慢悠悠的边聊天边烤肉。 又过了一个小时,俞安炀才姗姗来迟。 “对不起,主人,贱奴来晚了。”刚一进门,他就立刻跪下,爬到主人的脚边,俯首请罪。 苏洛洛自然知道他这一路上没有耽搁半分钟,艺人的行程也不是他自己能控制的,但罚还是要罚:“掌嘴,二十下。” “是,主人。” 巴掌声接踵而至,俞安炀下手十分用力,结结实实的二十个巴掌,诚意十足。脸上顿时浮现了火红的指印。 他爬到苏洛洛手边的位置,抬起头,让她检查脸上的掌印:“主人,请您验罚。” 苏洛洛点了点头:“吃过中午饭了吗?” “还没有。” “那先来吃饭吧。” 肉片发出滋滋的声音,喷香扑鼻。 三个人围在饭桌上,夏之航把烤好的肉撒上调料,用蔬菜叶子包好递到她的嘴边。一口咬下去,肉质嫩滑,表皮焦酥,汁水四溢在口里,满满都是幸福感。 现在还没有到夏天,这里是山区,温度本来就比往日低。苏洛洛只穿着一双塑料拖鞋到处乱跑。脚丫子露在外面,连个袜子都没穿,脚趾已经冻得发白,可她本人对此全然不知。 俞安炀刚好看到,他放下手中的东西,询问道:“主人,我可以给您暖暖脚吗?” “好。” 他抱着苏洛洛的腿塞进自己的上衣里,双手隔着棉质的卫衣搓弄着,用柔软的肚皮紧贴着对方的脚心,给她取暖。 男人低垂着眼睑,浓密的睫毛微颤,目光如水,仿佛怀里抱着什么稀世珍宝一般。之后他一手抱着她的脚,另一只手淡然的烤起肉来。 苏洛洛很容易被这种小事感动,她心头一暖:“你最近伤口恢复的怎么样?” “已经完全好了,主人可以放心玩。” “我看看。” 俞安炀立即扒下自己裤子,露出内裤下疲软的阳具,果然伤口已经完全愈合,龟头干净圆润。只剩下一些不太明显的疤痕。 苏洛洛伸手玩了两下,那根疲软的性器在她的手下慢慢变硬。 她拿来跟航航身上一模一样的麻绳,按照同样的手法也给俞安炀绑了起来。绑完之后还觉着差点什么,于是在他们二人的后穴里塞进一个肛钩。肛钩连接的是脖子上的项圈,苏洛洛给俞安炀准备的是一个灰色的真皮项圈,现在总算她的三个小奴隶都有自己专属颜色的项圈了。航航是粉色的,顾总是黑色的,俞安炀是灰色的。改天也给季叔叔买一个,选个什么颜色的好呢? 嗯……不如就绿色的吧。 “小狗狗,喜欢吗?” “贱奴好喜欢啊。汪汪!”俞安炀眼睛闪着亮光,高昂的犬吠声满是喜悦。 “那你要好好珍惜,还挺贵的。”怕劣质项圈伤了大明星的娇嫩皮肤,她找了好久才找到这个,花了她足足五百多。 “让主人破费了。” 然而大明星身上的哪一个饰品不是五位数以上的呢。之后的日子里,就这根最便宜的项圈,他无论走到哪里,都要小心翼翼的带着,褪色了也不舍得扔。 ======================= 视频最开始的画面是两个白花花的大屁股。 周围的景色十分单调,道路两旁杂草丛生,中间只有一条略显单调的水泥路。 两个男人跪在地上,像狗一样的爬行着。他们的肛门里塞进了一只黑色的肛钩,肛钩的尾端用一根不算长的绳子,把两个人肛钩连接在了一起。 绳子在牵扯中被拉平,两朵娇嫩的菊花同时因为疼痛的瑟缩了一下。 于是之后的每一步,他们都小心翼翼的爬着,生怕再次扯到对方的绳子。 镜头拉近,菊穴周围的嫩肉被肛钩磨的肉色鲜艳,穴口带着水意紧紧的吸着铁环。两根坚硬的狗鸡巴都被绳子绑起来,系成了蝴蝶结。 视频的最后,是地面上留下的两道水印。肛钩四周的嫩肉也溢满了淫水。 苏洛洛结束了录像,轻轻捻弄着手中的绳子:“你们两个,叫。 “汪汪!” “汪!”两条大狗同时叫了起来,声音响彻空旷的山谷,带出阵阵回音。 若是此时此刻有人误入这片荒凉的山头就能看到,两个高大的男生光着身子在地上爬来爬去,脖子上带着狗链被一个娇小的女生牵在手中。 “让我看看,究竟是哪只狗更贱一点啊?” “汪汪!” 夏之航又叫了两声,讨好的摇着自己的骚屁股。俞安炀也学着他的模样,摆动着腰肢。高高翘起的屁股圆润饱满,黑色的肛钩嵌在粉红的肉穴内,被绑住的鸡巴甩来甩去的。画面刺激的想让人流鼻血。 两个粉白的屁股,又圆又翘,就像两颗诱人的水蜜桃。苏洛洛忍不住“啪”的一声,一人落下一个手掌印。 她牵着绳子来到周围一颗大树下:“既然是遛狗,你们知道狗该怎么尿尿吗?” “知道。”两条小狗同时点了点头。 “尿吧。”只可惜苏洛洛不会吹口哨,不然高低给他俩整一段。 随后听到命令后的俞安炀抬起一条腿,在毫无遮挡的野外,真的如同狗一般毫不犹豫的尿了出来。胯下的性器传来“滋滋”的流水声,干燥的土地瞬间湿润了一大片。 这幅模样连苏洛洛看了都觉着既骚气又涩情。 另一边的夏之航有些费力,他的鸡巴硬的不行,又因为紧张和兴奋全身十分僵硬。越是用力,越尿不出来。最后急的差点流出了眼泪:“主人……” 苏洛洛蹲下身子,摸了摸他的头发,轻声安慰道:“乖。” 就这简单的一个字,似乎是给了他莫大的鼓励,夏之航红着眼睛抬起头看向自己的主人,强忍住眼眶的泪水,稀稀拉拉的也尿了出来。 “主人,狗狗尿完了。” “做的不错,奖励你们两个今天和我一起睡。” “汪汪汪!” 夜晚的的山谷格外安静,能清晰的听到蝉鸣鸟叫。 仿佛整个世界的时间被停止。 他们三个人躺在同一张大床上,小狗们害怕和主人一起睡会不小心跑马,特意求了贞操锁带着。 两大美男在怀,苏洛洛手一直不闲着,一会儿捏捏左边的乳头,一会儿玩玩右边的腹肌,相较之下,两个人的身形差不多,但是俞安炀比夏之航还要瘦。因为职业的缘故,他的BMI很低,每一餐要控制饮食。中午吃饭的时候,他也一直在烤肉,几乎没吃什么东西,苏洛洛只看到他吃了一些青菜叶子,和几片小小的牛肉。 真不知道这人每天是怎么活下来的。身上摸起来硬硬的,都是排骨。手感一点也不好。 “以后多吃点。” 俞安炀不敢答话,他不确定这样关切的语气究竟是对谁说的。 苏洛洛转了个身,把自己的腿搭载了夏之航的身上,接着又嘟囔了一句:“硌得慌。” “是,主人。”俞安炀轻声回道,把身子不着痕迹的向床边挪动了半分。 ======================= 下章预告,是个3P BG,女主被插入。有雷的话就不要点了。 15、山庄度假2(鞋跟抽下体/双犬舔穴/航航吃 顾深为了解决苏洛洛手脚冰凉的问题想了不少办法,当初买下这块地也是因为在山旁有一处纯天然的温泉,可以引入院内。花费了整整九位数才修建好,但对她终究是作用不大。 苏洛洛喜欢泡温泉,更喜欢在温泉里玩狗。 “过来。”她拿着黑色的比基尼泳衣,对着脚边的夏之航说道:“帮我穿上。” 小奶狗情不自禁的咽了咽口水,帮主人换衣服这种事,光是想想就已经羞红了耳根。 修长的手指落在她的后背上,轻柔的就像羽毛。慢慢的将两根黑色细带,系成了漂亮的蝴蝶结。 黑色布料包裹着两颗圆润的乳房,缝隙中露出来的乳肉若隐若现,小腹平坦纤细,没有一丝多于的赘肉,下面是神秘的三角地带,饱满且诱人。 这是最简单普通的款式,穿在她身上也没什么特别的。但却能轻而易举的让这两个男人神魂颠倒。 “好看吗?” 她的身体不是什么秘密,他们之间再亲密的事情都做过了。不过两只小狗还是很没出息的,像没见过女人一样,硬着鸡巴,挪不开眼睛:“好看……” 初春的A市,依旧寒风刺骨。 夏之航给她披了一件厚外套,手里拿着三个人的饮料。俞安炀则是拎着苏洛洛的衣物和一堆小玩具,三个人向温泉池走去。 池子四周是用石头堆砌而成,椭圆形不算大,大约二十几平米左右,足够六七个人同时泡在里面。 苏洛洛让俞安炀和夏之航面对面的跪在温泉边,挺直身子。她双手搂住夏之航的脖子,把他当做梯子一样,踩着他性感腰窝,坐在了俞安炀的脸上。 帅气的面孔被当做了人体座椅,两个人一前一后的把她夹在中间,用精壮的身体撑起身材娇小的女人。 两只小狗的身子滚烫,也烧得她也浑身发热。 “舔我。”苏洛洛命令着。 夏之航拨开她的泳裤,舌头试探性伸进唇肉的缝隙里。与此同时,俞安炀的整张脸也都埋进她的屁股中间,舌头隔着泳裤舔她的臀缝。 “好吃吗?” “嗯嗯……唔。”两只狗顾不上说话,含糊的应了几声。 苏洛洛索性脱掉了泳裤,把下体完全暴露在外面。她的臀部软软的,缝隙间的花蕊散发着让他们沉迷的味道。性感的神秘地带清清楚楚的就在眼前,两根狗屌都硬的直流水。长期禁欲的俞安炀更是敏感的从马眼处滴出了一条银丝。 苏洛洛并不想让他们太过轻松,她指了指自己脱下来的高跟鞋,坏笑的说道:“你们两个撸一撸自己的鸡巴,但是谁都不许射。忍不住的话,就用鞋跟抽自己的蛋蛋吧。” “是,主人。” 对于苏洛洛的刁难,夏之航早已习以为常,他立即拿过两只鞋子,然后其中一只递给了俞安炀。 两个人继续舔着。 “卧槽……好爽。”苏洛洛猛地一颤,忍不住爆了声粗口。 两张湿润的唇舌同一时间含住了她最敏感隐私的两个部位,舌头一深一浅,有频率的扫刷着穴口的嫩肉。这种感觉就仿佛全身过电一般,大腿控制不住的战栗。 俞安炀的舌头抵进那紧实私密的洞穴内,对着羞人的部位狂舔着,享受着主人身体的每一寸肌肤。 “啊啊啊啊……”苏洛洛爽的瞬间从两个穴口涌出大股的花蜜。 几声呻吟害的身下的人差点破功,两根狗屌忍不住的颤抖,只好认命的拿着高跟鞋跟猛地抽自己的蛋蛋。 瞬间响起了此起彼伏的用高跟鞋抽打阴囊的“啪!啪!”声。 夏之航把自己的整张脸都埋在了双腿中间,舔的愈发往里,从甬道内带出大量的蜜水。 他的表情极为享受和迷恋,这淫水就像是他愿意为之疯狂的玉露琼浆。 只是下半身的折磨让痛苦不堪。 俞安炀就更加倒霉,他的位置不是平时能经常能舔到的,苏洛洛也极为敏感,时不时就伴随着他的动作发出呻吟。所以他几乎全程都在握着鞋子,每撸一两下,都要用鞋跟狠狠的砸向自己的阴囊。 夏之航伸长了舌头,大面积的刷着她的皮肤,俞安炀隐约看到了,也学得有模有样。两个脑袋在身下不断忙活,都希望自己的舌头可以再长一点,能更卖力的讨好主人。 苏洛洛看着两人狼狈的模样笑出了声:“那么喜欢吃女人的穴啊,爽不爽?” “好爽……主人。”俞安炀回答道。 下面涨疼难忍,鞋跟一下下的落在肿胀的卵蛋上,这种折磨之下,他们嘴上却不敢有一丝懈怠。 过了许久,苏洛洛重心向后,扣住夏之航的脑袋,用阴蒂摩擦他的唇舌:“要到了啊啊……我们一起。” “啊啊啊……” 伴随着女生高亢的叫声,两只小狗也兴奋的同时射了出来,与此同时粘稠的精液精射在了苏洛洛的身上,还有一部分,射到了对方的身上。 她从人体座椅上下来,调皮转了个身,把对方的精液面向彼此:“舔了。” 得了射精这种奖赏,两只小狗也是心满意足,没有一丝的扭捏,舌头卷过她身上的精液,毫不犹豫吃了下去,把另一个男人并不美味的浊液舔的一滴不剩。 夏之航跟俞安炀的关系不像他和顾总,两个人是在认主之前就相识了,本身就是很好的朋友。他们俩的交际完全是基于苏洛洛这个主人之上。彼此之间并不熟悉。但是主人的命令,却让他们做了如同情侣般龌龊的事。 刚刚被舔的很爽,但是苏洛洛还觉着不尽兴。 她躺在一旁的暖石上,分开双腿,露出高潮余温还未褪去的小穴,那里水意泛滥,泥泞不堪,穴口红润微张着似引人采撷。 “俞安炀,你进来。” 听到命令的俞安炀并没有第一时间执行,而是皱了皱眉头,神色有些犹豫。 苏洛洛看到他这幅反应也是一头雾水,这与平时的他不太一样:“怎么?你是不愿意吗?” 这时候她忽然想起来,俞安炀似乎从昨天开始就有一些不对劲,虽然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 不知道又是谁招惹他了。 男人低着头看不清楚表情,不咸不淡的回答道:“贱奴不敢。” ???!!! 莫名其妙。 “航航,你来!” 难道还非你不可了? “啊?”夏之瞬间紧张的瞪大了眼睛:“可是……我……我从没服侍过主人。” 苏洛洛挑眉:“这个简单,让大明星教教你。” “是。”俞安炀立即转过身子,对夏之航说道:“主人平时最喜欢女上位,她的G点在阴道靠前面3厘米左右。频率大概是三浅一深,不要长时间顶同一位位置,主人会觉着乏味,要适当换位置,轻重结合。主人不喜欢有多余的动作,听从命令即可。如果方法正确的情况下,会在五到八分钟左右高潮。” 什么? 才八分钟? 她怎么可能这么快! “那你还等着什么?快点过来!”她指了指俞安炀:“你就跪在这里,看着我俩做,给我舔脚。” “是,主人。”他膝行至石头下面的空地上,一口含住了她的脚指,开始舔了起来,从大拇指到小拇指,连缝隙间都不曾放过。 事已至此,夏之航只好硬着头皮上了,他跪在苏洛洛的两腿中间,握着刚刚射过的却依然昂扬挺立的性器,对准湿漉漉的穴口,直接捅了进去。 突然…… 夏之航不动了。 他立刻滚到地上,拼命的磕起头来:“对不起,狗狗该死,狗狗没用……”说到最后,声音已经带着颤抖的哭腔。 …… 居然秒射了? 苏洛洛有些无语:“你出国留学的时候没跟人有过一夜情?” “主人……您别说了。”他尴尬的把头埋进双臂,恨不得一头扎进地缝里。 短短几分钟内,他居然就射了两次,实在是太丢人了。 她把目光看向了跪在一边的俞安炀,他还伸着舌头,小心翼翼的舔着脚底,没办法。她此时此刻正在兴头上。 “别舔了。”她一脚踹开俞安炀的嘴巴:“滚过来。” 他不敢耽搁,手脚并用的爬过去,立即继续刚刚夏之航没有完成的任务。 甬道里面又湿又软,其实他也很想射,但是此时此刻,最重要的任务就是让苏洛洛舒服。俞安炀虽然很瘦,但是腰力很好,明明可以插进去更多,但为了能碰到敏感点,他强忍着欲望,浅浅的顶了几下G点的位置,然后才将自己整根都埋了进去。 “啊!”又粗又长的性器顶到了她的宫口,被这突如其来的深肏舒服的流出了泪水。 还是性奴好使。 俞安炀没有继续用力,而是将肉棒拿出来,用龟头按摩她的G点,傲人的阴茎有将近半跟都暴露在外面。 反复了几次后,苏洛洛又再一次达到了高潮。 因为这一次中途被打断的缘故,她确实比平时长了一些,嗯……九分钟。 真是不得不承认,俞安炀说的那些基本都对,这个人居然比自己还要了解她的身体。 在获得了高潮之后,俞安炀强忍着射精的欲望,瞬间从不断紧缩的穴口中立即退身而出。顾不上濒临射精快感,立即用嘴含住了主人的脚趾,用这种方式继续着苏洛洛的快感。 他的嘴还没有清洗过,所以不能触碰苏洛洛的下体。 奴隶没有资格高潮,一切必须皆是以主人的欲望为主。所以一旦苏洛洛到达了顶峰,他就必须第一时间退出来。 做完这一切,俞安炀依旧垂着眼睛一言不发。 16、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吗? 苏洛洛用脚抬起俞安炀的下巴,紧盯着他那双漆黑的双眸:“现在可以跟我说说了吗?你在闹什么脾气?” 俞安炀咬了咬唇,强忍下心中的酸涩感。 他又惹主人不开心了。 这一次,他是真的要被抛弃了吧。 想到这样的结果,他害怕的浑身发抖,眼泪忍不住夺眶而出:“主人……我以后都乖乖听话,您可不可以别不要我。” 苏洛洛被这句没头没脑的话整的一头雾水,她皱了皱眉,强压下心中的怒火,思索着话中的言外之意:“你这是……在记仇?” “没有……” 这话说得极为心虚。 他确实钻了牛角尖,知道自己在苏洛洛心目中的地位比不上顾深和夏之航,但至少应该是特殊的,有一席之地的。 然而上一次居然只是犯了一点小错误就要被抛弃,就像其他约调的路人一样,不过只是主人随手玩腻了就会扔掉的玩物。 原来他所付出的真心根本一文不值。 那么他俞安炀究竟算什么? “很好……”苏洛洛点了点头,从牙缝里挤出这两个字。 随后便面无表情的拿出手机,也不管顾深那边是夜里还是白天,直接就一通电话打了过去,对面几乎在一秒内接起,嗓音有些迷糊的性感沙哑:“主人……” “如果我想弄死一个顶流明星,该怎么做?” 顾深只是愣了一两秒钟,便立刻反应过来:“知道了,贱狗会处理好。” ------------------- 苏洛洛很少露出这样的表情,她看向俞安炀的时候带着一种死亡的恐怖感。 “主人……您息怒。”一边的夏之航率先发现不对劲,连忙过来打圆场。 “滚出去!你的账待会儿再算!”狠戾的一脚踹在夏之航胸口上,用了她十分的力,他也不敢再多说一句话,担忧的看了一眼俞安炀后,便立刻滚了出去。 房间只剩下他们二人。 “知道自己哪里错了吗?”苏洛洛问道。 “贱奴……知道。” 她歪了歪头:“说来听听。” “贱奴不应该痴心妄想,贪图主人的垂怜。” “呵呵……”听到这个回答,苏洛洛瞬间哑然失笑:“你再好好想想吧。” 随后她消失了几分钟,回来的时候,手上拿了一跟极细的登山绳。 她对于绳缚并不是很拿手,之前有些约调的M要玩捆绑play的时候,都得拿着图解,研究半天,照着步骤边看边捆,绑错了还得拆了重新再来一遍。 旁边的人都等软了。 这一次苏洛洛也不管什么安全招式了,怎么能折腾到他让他更难受,她就怎么绑。粗糙坚硬的绳子一圈圈的绕在他的身上,她下手十分用力,洁白骨干的手腕瞬间勒出了深紫色的痕迹。 身上的绳子毫无章法的交错着,俞安炀一声不吭一副俯首任人宰割的模样,就像是玩坏的破布娃娃,更加激起了苏洛洛的施虐欲。 十分钟后,破布娃娃已经被吊在了刑架上。 女人强忍着怒意,却掩饰不掉语气中的失望:“我就这么不值得你信任吗?” 没等他开口,那张轻抿的薄唇就被黑色胶带封了起来。 接着她拿出一根按摩棒,大小比手臂还要粗,是特别定制的最大号。按摩棒一共分了三个震动档位,并且附带着电击功能。 她分开俞安炀的双臀,在未经过任何润滑的情况下,十分粗暴的将它捅进了肉穴内。脆弱的肠道被塑料巨兽撑得饱满鼓胀,穴口也无法闭合大张着,渗出一丝血迹,看起来可怜至极。 男人几乎没做任何挣扎,只是嘴上贴着胶带,闷哼了几声。 “啪!” 黑色锋利的鞭子在他洁白的小腹上破开一道血痕。 这鞭子是俞安炀自己的,它的威力有多大,没有人能比他自己更清楚。上一次被打了二十鞭,就几乎要了他半条命。这一次,苏洛洛用尽全力的一鞭,疼得他险些晕了过去。 “啪!” “啪!” 杂乱无章的几道血痕出现在他的腹肌上。俞安炀忍耐不住发出惨烈的呜咽声,男人的表情十分痛苦。鞭子每每落在他身上,都能感觉到痛不欲生的火辣感,汗水从扭曲的面孔上一滴滴落下。 “唔……唔。”伴随着鼻腔溢出的模糊惨叫,身后的电击被苏洛洛打开,一股电流从脆弱敏感的部位蔓延至四肢百骸。 非人般的折磨,正一点点消耗他的意志力。 俞安炀下意识的挣扎着,身上的绳索因为他的动作,紧紧的勒进身体。全身的肌肉都因为难忍的痛意在微微颤抖。 苏洛洛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多少下了?” 男人的脸色十分难看,深吸一口气虚弱的回复道:“回主人……四十三下……” “很好,继续。” 电击和震动都被开到了最大的等级。 鞭子带来的每一道伤口都溢出渗人的血痕,和汗水混在了一起,就像在伤口上撒了一把盐。俞安炀努力让自己保持着清醒,深呼吸缓解身体上的疼痛。 四十四…… 四十五…… 似乎身体已经不是自己的了,疼痛到极致就是麻木,意识逐渐变得模糊,他不再胡乱挣扎和呻吟。 晕倒前的最后一刻,俞安炀绝望的想到。 这是要死了吧。 那样也好…… 主人就能记住我一辈子了。 从半阖着双眼中紧紧的盯着苏洛洛,他想把她的模样刻印在人生中最后的记忆中。之后便失去了意识。 等俞安炀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第一时间是隐约听到医生讲话的声音。 “下体撕裂,全身多处软组织损伤,不过最严重的还是他这双手,已经严重供血不足,如果绳子再晚解开一会儿……” 私人医生早已来到了庄园内等候。 这一次,苏洛洛真的下了狠手,虽然还有些气不过,不过再闹下去,可能就真的要真的出人命。 发现俞安炀醒后,苏洛洛坐到他的床边,语气恢复了平静:“你现在还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是吗?” 他动了动嘴,却说不出一个字。 “我们的身份虽然是主奴,但是我们之间的感情应该是平等的。你可以理解吗?如果你用一百分的真心对我,我必然会用一百分的真心回你。……或许对你是有些严格,那是因为我很珍惜我们这段感情。” 不知道是委屈还是什么情绪,俞安炀鼻子一酸,留下了几滴眼泪:“我懂了,主人。” 是他自愿折断了翅膀,甘心沦为阶下囚。 一切都是他自作自受,并且甘之如饴。 17、是你死乞白赖求我来的 “你都不知道?他居然这样想我!气死了……”面对许久未见的顾深,所有的委屈和愤怒在这一瞬间爆发,苏洛洛继续痛斥说道:“我先把他吊起来,然后拿着鞭子……” 大概过了五六分钟……她依然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顾深全程注视着她,眼神宠溺,偶尔发出低沉的笑声,就像千年冰川融化,笑的人一阵恍惚。 苏洛洛的心脏难得的跳了两下,嘿嘿……这么优秀男人居然是自己的狗,老天真是瞎了眼。 “什么时候回国?”她笑着问道。 “没有问题的话,这周末应该就可以回去了。” “嗯。”她点了点头,又随便说了几句有的没的,便挂断了视频。 聊天界面的最后,是上一次留下的罚跪惩罚,这个傻子居然还录了视频,一段两小时的录像,跪资标准完美,除了身后的计时器在动,脸上连个细微的表情都没有。 平淡又无聊。 还是真人好玩。 ------------------- “我们先走了啊。” “嗯嗯,拜拜。”因为临时加了会儿班,苏洛洛出门时已经过了晚高峰,整个停车场格外安静。 刚一解锁,忽然从阴影冲出来几个彪形大汉,瞬间就把她给团团围住。对方的神情和样貌一看就不是什么善类。 绑架勒索?劫财劫色? 这时候为首的男人忽然对她深鞠一躬,一脸恭敬的说道:“我家主人请您过去一趟。” “你家主人是谁?” 刚一说完,她也忽然意识到自己这个问题好像有点多余,所有认识的人里面,敢在停车场这样堵她的,还能有几个? “我不去!”苏洛洛蹙眉,没好气的拒绝道。 “求求您别为难我们了,不然的话,我们也只好绑您过去了。” “……” 几个大汉又深鞠一躬:“麻烦您把车钥匙给我,我们帮您把车开回去。” 她被“护送”至一辆黑色的公务车内,季昌远看见她后笑的谄媚至极:“姑奶奶,这回明天不用上班了吧。” 苏洛洛从牙缝里挤出两个字:“不……用……” “冷不冷?”他一把拉过苏洛洛的手握住自己的手中不断哈着气,略微粗糙的大掌摩擦着手背。 车厢后面有一个隔断,与前方的驾驶座位完全隔离开。后面发生了什么,前面是一点都不知道。 自从上车之后,苏洛洛就一直表情不善,没给过对方好脸色。季昌远自然也不敢坐着,战战兢兢的跪坐在座椅前,低三下四的模样就跟三孙子一样。 “脚冷不冷?也给您暖暖吧。” 说完他就要解开裤子拉链,把她的脚放在两腿之间暖着。鞋子刚被脱下,却被一脚被踹开:“谁想用你这臭烘烘的玩意儿暖脚,滚开。” 已经勃起的性器从半解的西装裤里露出了半个的龟头,季昌远的鸡巴从刚才开始就快硬成了铁棍。被嫌弃了也无所谓,继续舔着脸说道:“那是当然,谁能比得上姑奶奶的脚香。” “恶……心!” 季昌远嘿嘿一笑,转身从冰箱里拿出一盒精致的菠萝草莓:“刚让人摘的,就这么点,祖宗您赏个脸尝尝?” 看见吃的女人终于才有了点好脸色,把白色的草莓拿起来一个,放进嘴里。 “好吃吗?” 味道不错,但是苏洛洛仍旧不想搭理他,把已经吃进嘴里的草莓,吐出了半个:“呸!舔了。” 半颗草莓混合着口水落在地上。 季昌远不敢耽搁一秒钟,低头把地上的东西舔得干干净净:“姑奶奶的口水真甜,吐出来的东西也好吃。” 男人的阴茎越来越大,骚水从顶端的马眼处流出,一路滴落至灰色的西装裤上,留下一块黏湿的印子。 看着对方低三下四的模样,苏洛洛被哄得心情渐好,可是脸上还是一副爱答不理的神色,她把脚伸到对方面前:“鞋子给我脱了。” 因为上下班开车的缘故,她一般都是穿偏运动休闲的衣服鞋子,季昌远帮她把鞋带解开,将脱下来的鞋子捧在手中,嘴巴贴过去就要去舔。 苏洛洛冲着他的脑门就是一脚:“刚舔完地的脏嘴,又想舔我的鞋?” 季昌远放下鞋子,有点不知所措:“那……我给姑奶奶揉揉脚?” “你的狗爪子就干净了?”她把腿放在男人的背上,压着他的上半身往下踩。 把外人面前一向严肃强硬的季叔叔当做人体脚凳踩了一路。 直到快开进大院的时候,季昌远依旧不敢动,小心翼翼的试探着开口:“姑奶奶,马上就到了,孙子先帮您把鞋子穿上,好不好?” “不穿!” “不穿鞋怎么下车呀?” “就不下车了呗。”苏洛洛无所谓的摊了摊手。 “别啊,姑奶奶。” “我都说了,我不下车,就是不下车。你要是看不惯,自己下去好了。”说完,便把脚从对方的身上收了回去。 这时,车子已经开到了目的地,司机停下了车。这时候只别人一打开车门,就能看见季昌远撅着屁股趴在地上,模样着实不太好看。 季昌远没辙了,讪讪的先下了车,吩咐了手下的人离开。 确认周围空无一人后,他打开车门,跪在地上:“求求祖宗了,祖宗都玩了我一路了。还没消气吗?” 苏洛洛眼皮都不抬一下。 季昌远跪在地上开始拼命的磕头:“求求您跟我下车吧,主子,您踩着我的身子下来也行,在这车里怎么过夜?” “你把头低下来。” 话音刚落,季昌远把脑袋一低,苏洛洛就一脚将他踩到车檐上,让他的头顶着自己的鞋子,开始穿鞋系鞋带。 男人疼的龇牙咧嘴却也不敢说话。 直到两只脚都在他的头上穿好鞋后,她用鞋尖踢了踢男人的头顶:“手,放在地上。” 她居高临下的俯视面前的男人,眼神充满了不屑:“季叔叔,你听着,今天可是你死乞白赖求我来的,所以我无论怎么对你,你都得受着,懂吗?” 季昌远吓得一哆嗦,手背被踩的生疼:“懂了,主子。” 18、玩点不一样的(角色扮演/舔穴/SP) 苏洛洛带着怨气,进门后一边换鞋一边嘟囔:“我本来这周末是打算去接顾深的。” “顾总神通广大的,接他的人不差你一个。”季昌远从后面揽住苏洛洛的身子,故作神秘的说道:“主子,我们来玩点不一样的吧。” 拐角的一处房间里,摆放的是满满当当各式各样的情趣制服,有女仆装,护士装,校园学生服,性感小野猫,蜘蛛侠,女狱警,啦啦队,老师,嗯……这是什么? 喜羊羊和灰太狼?????!!!! “要不要试试?” 场景一:囚犯和女狱警 苏洛洛身穿蓝色警服黑色短裙,腿上是一双性感的黑色渔网吊带袜。一脸严肃的坐在椅子上:“犯什么事了?” 季昌远低着头,支支吾吾的回答:“偷……偷女生的内裤。” 手中的藤鞭敲打地面时发出轻微的“咔、咔”声音:“被判了多长时间?” “十……十五天。” 女人不屑的笑了笑,冷酷的说:“听好了,我只说一次。这一辈子最恶心的就是你们这种死变态,既然进来了就全部都得听我的,不然有你好果子吃。听懂了吗?” “懂了,懂了……警官大人。” “噗……”苏洛洛差点被他这个称呼逗得笑场,立刻收敛了神色继续说道:“先把衣服脱了我看看。” 腼腆的囚犯一点点解开自己的囚服,露出里面既不会觉着夸张又很养眼的匀称身材。 “啪”的一声,鞭子重重的落在地上:“我有说过让你留着内裤吗?” “对……不起,我这就脱。” “自己量一下。” 季昌远把阴茎放在手中撸了两下,那根肉棒就立刻听话膨胀变大,他用卷尺从根部量到龟头的位置:“17.8。” “长度还行,勉强及格吧,80分。”苏洛洛走过去摸了摸他的腹肌:“身材90分,舌头伸出来动一动,我看看。” 他露出舌头,随后舔了舔自己嘴唇。 “你这个舌头,光看也看不出什么来,不如我亲自试试。”苏洛洛分开双腿,露出短裙下未着寸缕的私密部位:“刚去的厕所,要不要尝尝?” “要……要……”季昌远没出息的连连点头,说话的声音都带着颤抖,眼睛直勾勾盯着鲜艳欲滴的肉贝,泛着盈盈水意。 还什么都没有做就已经期待的喘上了。 听见苏洛洛的笑声,他立刻饿狼扑食般冲了过去,一口将蜜穴含住,眯着眼睛,表情痴迷,极其的享受。 男人就像个哈巴狗一样,舔的十分忘我,又吸又闻,还时不时发出啧啧的吞咽声。 “季叔叔……你为什么总喜欢舔这里?不觉着味道很重吗?” “唔……不会”季昌远不情愿的抬起头,嘴角挂着银丝,随便敷衍了两个字:“香的。”之后便立刻把头埋回去忘情的舔着。 “舔干净哦,舔不干净有你好受的。” 他把舌头伸进去模仿性交的模样来回抽插,把整个阴穴舔湿后,又含住小小的蕊珠开始打转:“我从来都没喝过这么好喝的仙露。警官大人的蜜又香又甜,太好吃了。”此时此刻,从他嘴里说出来的话越是下贱,就会令他越爽。 “啊……没想到你这个变态的舌头还有点用途。”苏洛洛被舔的身子发软,她瘫坐在椅子上,配合着季昌远的舌头调整自己的位置,最后,她扣住他的脑袋,喷出大量的花蜜,泄在了男人的口中。 季昌远面色有些潮红,眯着眼睛,嘴里意犹未尽的回味着刚才的味道。腿间的肉棒硬的像铁棍直直的翘着,马眼处涌出了不少的骚水。 场景二:学生和老师 “这次考了什么名次?”苏洛洛带着一副规矩的平光眼镜,身上是职业性质的白衬衫和黑色短裙。 “第二名……” “这可不是你平常的水准。” 季昌远双手高举藤鞭,额头重重的磕在地上:“学生知错了,请老师责罚。” “我该怎么惩罚你呢?”她拿起鞭子,点了点季昌远的屁股:“你自己说,该打多少下?” 他皱了皱眉,讨好的问:“能不能别真打啊,主子……” 季昌远平时最怕的就是疼,别的玩法怎么都行,一提到挨打,总是会想各种办法推脱。 “是你自己答应好的,怎么对你都行,现在反悔了?”苏洛洛问道。 “没反悔……” “那就二十下吧,把屁股撅起来。”苏洛洛扬起鞭子,眼看就要抽过去。给季昌远吓得立刻从地上爬起来绕到桌子后面,她拿着鞭子在后面追,两个人上演了一番秦王绕柱。 一来二去,苏洛洛也觉着无趣,男人还是一副嬉皮笑脸的模样没个正型,便把鞭子往地上一扔:“我去睡觉了。” “别别别……您打我吧。”季昌远扑到在地上,不轻不重的扇了自己两巴掌,耍赖抱着苏洛洛的小腿一动不动:“姑奶奶,别走,我错了,真的错了。” “那你把屁股撅起来,就打你二十下。” 季昌远认命的撅起屁股:“您打吧,祖宗。” 房间里只剩下男人的哀嚎声。 这感觉着实让人不爽,一场游戏被他玩的就跟杀猪一样,一点乐趣都没有。 苏洛洛无奈的扫了一眼季昌远:“你家药箱在哪?” “就在房间床头柜下面的抽屉里。” 不像其他常年单身的男人,房间的主卧干净整洁,只是少了些烟火气。 床头柜是简单的木质抽屉,苏洛洛拉开最下面的格子,里面方方正正的躺着一个相框,很明显有些年头了。照片的颜色微微泛黄,上面是年轻的季昌远,一旁的女人美丽大方气质优雅,他们手中共同抱着一个刚出生不久的小婴儿。 苏洛洛知道他结过婚。并且有一个孩子,他的妻子在孩子没出生多久就患病去世了,留下一对孤儿寡父,季昌远一个大老爷们独自一人把他儿子拉扯这么大不容易。 道理她都明白,但就是看到这照片的时候心里别扭。 夫妻俩看起来那么般配,一家人幸福和睦。照片被男人保存的十分完好,看得出来平时是多么珍惜。 虽然心里难受,但是她表面上仍然不动声色的拿出药箱,一边帮季昌远涂着药膏,一边心不在焉的问道:“你跟你前妻感情很好吧?” 季昌远沉默了半晌,带着回忆的语气轻轻呢喃:“嗯……她是一个非常负责的妻子,也是一位很优秀的母亲。” “她既然这么好,那你为什么不守着她的照片过一辈子?来招惹我做什么?”苏洛洛略带怒意的问道。 季昌远的岁数比她大了那么多,自然之道她此时是如何想的,发现苏洛洛语气不悦,便立即讨好道:“我这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嘛。” 玩也没玩爽,还吃了一肚子醋。苏洛洛竟越想越委屈,鼻子发酸,眼泪就都快控制不住的涌了出来。 想不开也就算了,但要是被人发现她为了这种事哭了,不知道有多丢人。 她立即眨了眨眼睛,当做没事人一样,把药膏快速的涂好。起身丢下一句:“我先去睡了。”转身就要走。 季昌远当即就察觉到了人不对劲,顾不上再继续装疯卖傻,连滚带爬的从发沙发上站起来。 四目相对。 他家小祖宗的眼睛红红的,就跟个小兔子一样,着实给季叔叔心疼的够呛。 季昌远立即把她拉回沙发上坐好,语气温柔的哄着:“孙子没用,姑奶奶您别生气了。气坏了身子,我再去哪里找个姑奶奶去?” 老谋深算了小半辈子的人,轻而易举的就能猜到她的小心思。也正是因为,他比她大了这么多,十五岁的年龄差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挫败感,自卑感。他会害怕,会不安。会遇到这种事全然不知道该怎么办,站在权利顶端的男人瞬间手足无措的慌了神。 “噗通”一声,他双膝跪在苏洛洛的面前,低声下气的道歉:“祖宗,您别生气了,您一生气我感觉天都要塌了。” “你可是我唯一的姑奶奶。只有你才能让我这么小心翼翼的伺候着。” “姑奶奶,我都这样了,您还不信我吗?” 一连说了不少肉麻的好话,苏洛洛也不知有几句真假。她低头俯视身下的男人,对方眼中带着一丝难得的焦急和恐慌:“我就问你一个问题,如果你的前妻还在世的话,你还会做我的奴吗?” 季昌远深吸一口气,他的声音很轻却十分坚定不容置疑:“她是我的妻子,我的责任,是我孩子的母亲。如果她现在仍然在世,那我们之间……一定不会相遇……” 良久……苏洛洛看着他轻笑出声,踩着高跟鞋狠狠地碾压着他的大腿:“这才是我的季叔叔。” ============== 顾总出差的第一天: 工作,吃饭,睡觉,想主人……都没有接到主人的电话,难过。 顾总出差的第N天: 工作,吃饭,睡觉,想主人……半夜突然接到主人的电话,开心。(虽然是因为别的男人) 顾总出差的最后一天: 幻想和主人重逢后的场景,开心。 季昌远:顾总神通广大的,接他的人不差你一个。 顾总:……(此处省略一篇脏话小作文) 下一章预告:女攻(注意避雷) 19、回国(顾总被带锁肏射/GB情节) 顾深光着身子,全身上下只留下脖子上一条深灰色的领带,规规矩矩的跪在门口的玄关处。 有一句话是怎么说的来着,小别胜新婚,苏洛洛一进门看到这条久违的肌肉大型犬,立刻喜形于色的摸了摸他的头发:“顾总回来啦。” “汪汪!”顾深摇了摇屁股表示对主人着思念,腿间一直未拆下锁也重重的晃了两下。 他拿出一个精致的盒子,递到苏洛洛面前,语气中带着浓浓的思念:“主人,这是贱狗给您带的礼物,求您收下。” 盒子里躺着一块毫不起眼灰雾色石头,大概有手掌那么大。 “这是什么?”苏洛洛问道。 “这是贱狗在南非买下的一条矿脉,里面开采出来唯一的一块粉色钻石。” 粉钻吗? 这个太贵重了吧!她怎么好意思收啊。 “这个……要怎么用啊?” 不是她老土,而是这块石头确实看起来平平无奇。 “可以加工成首饰,也可以单纯当做收藏。” 苏洛洛承认,自己从小到大从来没见过这么大的钻石,还是稀有的粉钻,她伸出手轻轻的摸着表面略显粗糙的质感,口水几乎要流了出来。 “谢谢,我很喜欢。” 哈哈! 送上门的宝贝,不要白不要。 钱对于顾总来说只不过是一串数字,赚了再多的钱,如果不能取悦主人,那就等同于一堆废纸。 他摇着尾巴,看着苏洛洛眼中的光,心满意足的道谢:“谢谢主人。” 顾总此刻的脸上就像是被夸奖的小孩子,无比自豪。 “顾深……”苏洛洛抿了抿唇,眼中浮起一片柔和:“我们做爱吧。” 当然是她操他。 谁会拒绝把一只健壮的大狗压在身下为所欲为呢? 给顾深专门定做的那根等比鸡巴大小的假阳具,能玩的花样五花八门,毕竟这种尺寸大小的可不常见,市面上卖的都没有这根粗大。 苏洛洛将它固定在专用内裤上,就如同她自己长出来的鸡巴一样。 女攻男受不同于BG,对于她来说,所有的快感都来自于心理,还特别考验女孩子的体力。 顾深跪在地上,两条大腿向外趴着,鬼斧神工雕刻般的肌肉纹路清晰且结实。浑圆的屁股用力翘着,露出里面若隐若现的肉穴。 这勾人的贱货。 苏洛洛抚摸着顾深的翘臀,手感不像夏之航那样软弹,有些硬,她忍不住用力一拍。 嘶……手疼。 也不知道这屁股什么做的,怎么跟个石头一样。 她伸手拽过他脖子上的领带,像牵着着小狗一样:“本公主好不容易打算伺候人一回,你还不把屁股掰着,好让我进去?” 顾深维持着跪资,两只手掰着两边的臀瓣,暗红色略带褶皱的菊穴微微瑟缩:“……辛苦主人了,请您进来吧。” 男人隐秘的穴口完整的暴露在苏洛洛面前,她掐住他的人鱼线,膝盖顶着他的膝窝,一挺身用力,把整根假阳具都插了进去。 “啊……主人。”顾深发出一声难耐的惊呼。 假阳具上没有做任何润滑,忽然巨大的塑料茎身与娇嫩的肠道摩擦,疼的他也险些受不住。 她开始松动腰身,让内裤上的假阳具狠狠的贯穿他的身体:“叫出来!贱货!” “是是……主人,主人……贱狗的贱穴被操的好爽。” 灰色的领带凌乱的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伸手摸向他带着锁的狗屌,金属质的贞操带却异常湿热,一双小手在茎柱上抚摸游走:“你这鸡鸡又小又没用,还没有我的手掌大,真是废物一个啊。” “啊啊啊……”顾深的身体瞬间如同过电一般颤抖着,快感从小腹直直冲向头顶:“主人的手在摸贱鸡巴……啊,贱狗好爽……” “主人的鸡巴大不大?”苏洛洛用力一挺身问道。 他喘着粗气,哆嗦着一张薄唇拼命讨好:“啊……好大……主人的鸡巴好大,比贱狗的粗,比贱狗的硬。” “主人……好厉害。嗯啊啊……”就因为被主人摸了两下,害得他险些射精,一条银色的前列腺液顺着锁眼的位置涌了出来,“啪嗒”一声,滴落在地板上。 骇人的玉茎被禁锢在小小的铁笼中,跟随着苏洛洛挺身的律动上下起伏。 苏洛洛很少玩这些,自然找不到什么窍门,只会横冲直撞的操弄。好在顾深这根假阳具足够粗大,肠道内的每一寸角落都被塞的满满当当。 骚穴里分泌出的肠液浸湿了半根阳具,发出羞人的水声。 顾深配合着频率,主动挺起腰身迎合身后的性器,好让主人更加省力些。 忽然一个用力的挺身,苏洛洛将整根假鸡巴都塞了进去,她则是趴在顾深结实的背肌上。未着寸缕的胸部紧贴着他的身子。这对于顾总来说实在太过于刺激,以至于他颤抖着身子,差点缴械投降。 “啊啊啊……主人,主人,贱狗不行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苏洛洛又一巴掌拍向他的臀部,右边的皮肤上已经留下了几个错乱的指印:“说你小鸡鸡是废物,还真是个废物,摸两下就要射了?” 她用力顶了两下,这两下顶的又深又重。 惹得身下人发出一连串难耐又痛苦的呻吟。狗鸡巴充血怒张,马眼开合似乎即将就要喷射,只是没有主人的命令,他即便再想射,也留不出来一滴精液。 “啊……不行了……贱狗真的忍不住了……求求您了,求求您,让贱狗射吧。” 看着对方也是一副满头大汗的模样,苏洛洛的虚荣心被瞬间填满,能把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肆意玩弄,心理上的快感,让她也爽从双腿间涌出一股热流。她拍了拍顾深露在外面的囊袋,伴随着腰上的几下用力:“废物东西!本公主准了。” 一股浓稠的乳白色精液在颤抖中涌向地面,一股一股的流个不停,稀稀拉拉的持续了好久。被贞操锁禁锢住的可怜狗鸡巴缩成一团,只能从比马眼大不了多少的锁眼里,缓慢的流出储存了许久的浓厚精液。 顾深被带着锁硬生生的操射了。 这个过程持续了才将将十分钟,他满脸通红的憋出了一句:“贱狗没用,让主人扫兴了。” 苏洛洛也累的不行,之前都是为了面子强撑着。现在全身发软,摊在地上喘个不停,她伸出两只胳膊,带这些撒娇的语气:“抱我去洗澡。” 刚刚还被操的趴在地上一身狼狈的男人,此刻轻而易举的抱起她向浴室走去。 浴缸里的水早就被提前准备好,顾总跪在池子边上帮她涂沐浴露。 苏洛洛眯着眼睛,享受着按摩服务:“爽不爽?以后还玩吗?” “都听主人的,主人要是喜欢,贱狗让您操一辈子。”说完他抬起女人的右脚,如同宣誓一般,在她的脚趾上虔诚的落下一吻。 “咳咳……要不还是以后再说吧……”苏洛洛有些尴尬,对这种累死累活,还感觉不到身体愉悦的运动实在兴趣不高,纯粹是为了满足内心对奴隶的掌控欲,她想用哪种方式,就用哪种方式。 “对了,航航呢?” “嗯……他闲得无聊自己围着小区做青蛙跳呢。” “噗……”这样的理由顾深也能说出口,分明是在为了上回的赛车事件惩罚他:“让他早点回来吧。” “好。” 两个人都清洗干净后,顾总跪在床边,叼着枕头。无论苏洛洛说什么都不肯走,大有一副你今天要是不同意,我就在床边跪死我自己的意思。 哎…… 这谁能抵抗的了。 “上来吧,我们一起睡。” ================== 霸总的牌面必须安排上! 之《回国》 20、主人的任务 顾总因为刚回国需要处理的事情太多,夏之航也在躲着他,所以也经常不见人影。俞安炀自从上一次受伤后就一直在养伤。顾总的手段绝非一般,悄无声息的就把剧组那边安排的妥妥当当,从未传出过任何流言蜚语。就连不近人情的大导演也像无事发生一样,男主角平白无故失踪,连问都没多问一句。 俞安炀不是A市人,公司给他安排的房子在市中心,伤养了半个多月,私人医生都会每天定时向她汇报情况,据说刚开始的几天连床都下不去,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过几天就可以回到剧组拍戏。 苏洛洛当年在圈子里不算是什么狠主,她一向不喜欢太过暴力血腥的调教方式,上一次虽然及时收了手,没有闹出人命,但现在想想有些后怕。 小狗一早就跪在客厅中,等待着主人的到来,灰色的项圈上连着一根银色的狗链,狗粮的另一边被叼在了口中。 苏洛洛进门后,第一世间接内接过他口中的链子。“啪!啪!”两声,清脆的巴掌声落在男人脸上:“狗东西。” “汪汪,我就是主人的贱狗。”俞安炀亲昵的趴在地上蹭着主人的鞋子。 苏洛洛抬脚,一下子踢开发骚的男人:“身体恢复的怎么样了?” 俞安炀立即双手背后,把身体展示给主人看,上面错落的鞭痕已经开始变浅,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出来:“已经好了,主人要贱奴做什么都可以。” 做什么都可以吗? 苏洛洛歪了歪头,露出戏弄的神色:“忽然想到网上的一个段子,如果我给你的一个任务是让你娶一个陌生的女人,你会照做吗?” 俞安炀明显的愣了一下,试探的问到:“主人是……想要玩女奴吗?” “当然不是。”苏洛洛立即否认道。她不是同性恋,又不喜欢调教女奴,之前也有过女孩子找她约调,不过都被她一一拒绝了。 小狗一时间揣测不出主人的意思,让他娶陌生的女人,他是肯定不愿意的。就算是主人的命令,也不能接受。他抬起头,忐忑的看向苏洛洛,语气却带毅然决然的坚定:“我不愿意!主人。贱奴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是主人的……没有资格拒绝。但是……别的事情我都可以答应,唯独这个,无论对方女生是否同意,我都做不到违背心意和她结婚。” 听到这样的回答,苏洛洛很是满意。“乖狗,我逗你的。”她摸了摸他的头发。这只是随口的一句试探而已,婚姻应该是真诚圣洁的,是两个相爱并且独立的人,心甘情愿蜕变成为彼此的责任与依靠,而不应该被任何人亵渎消遣。 听到主人这么说,俞安炀也松了一口气,刚刚还严肃的表情瞬间变得十分委屈,眼尾泛着浅陋的红晕:“主人,一点也不好笑。” 苏洛洛噗嗤一笑:“心态这么差,怎么在娱乐圈混啊?”她抿了抿唇随后继续说道:“其实我一直很好奇,你当初为什么会选择进入娱乐圈这条路?” “嗯……”俞安炀神色微沉,认真的想了想:“一开始只是觉着好玩,到后来看到那些支持我的人,他们用最热切的目光看着我,呼喊着我的名字。那种被人崇拜和需要的感觉,让我感觉到了努力走下去的意义。” 人在谈论自己热爱的事情的时候总是格外动人,没想到俞安炀看似毫不在乎的外表下内心也如此细腻,她忽然发现,她好像并不是那么了解自己的小狗们。 见苏洛洛半天不说话,刚刚眼神还在发亮的男人瞬间充满了不安:“主人,您怎么了?贱奴该死,我……我说错什么话了吗?” “没有……就是单纯觉着,现在的你很有魅力。” 俞安炀被说的瞬间耳朵通红,他低着头,小声的问到:“主人要不要听听我的新歌?” “好。” 客厅正中央摆放的是一架价值不菲的三角钢琴,俞安炀坐在椅子上,修长的手指在黑白琴键上挥洒自如的弹奏着,恬静美好的琴音缓缓倾泻而出,就像冬天她和自己爱的人窝在沙发里看书喝咖啡,暖意融融。 一曲完毕。 “好听吗?” 这首歌她从来没有听过,还沉浸在音乐中没反应过来,俞安炀早已弹奏完毕,乖巧的坐着等待着主人的夸奖。 “抱我过去。”她张开双臂,笑着说道。 俞安炀身子虽然瘦,但抱起苏洛洛完全没有问题。他走到沙发前,小心翼翼的将她抱到钢琴的骨架上。她的一双脚,随意的搭在琴键之上。 “主人……”俞安炀抬头看向钢琴上的主人,高奢定制的黑色高跟鞋鞋底正不轻不重的摩擦着他的手背,金色的鞋跟踏在他指骨分明的指节上。 这双用来弹钢琴的手,简直就像是上帝的完美之作。 俞安炀的容貌在圈内是数一数二的,这双手更是好看的一绝,白皙的手背上青筋虬结手指根根分明,有不少粉丝专门剪辑了他所有手部的视频,看起来是又欲又撩。 “想舔吗?”她把脚抬起来,用极为魅惑的红鞋底对准大明星的脸。 俞安炀咽了咽口水,目光中带着乞求:“想。” “求我。” 他立即从椅子上滚落下地,双膝跪地,向苏洛洛的方向磕头道:“求求主人。” “用力一点,我没有听到。” 他双手放在两边,额头触碰地面发出“砰!砰!”的磕头声,男人抬起头,额头上留下一片红印。 “呸!贱狗!卑微下贱的模样就是为了舔女人的鞋底,原来大明星这么贱啊?”她的鞋子踩进俞安炀的头发里,强迫对方看向自己。 女王居高临下的傲视着脚下的奴仆。 “主人……”裤子里包裹的性器不知不觉间期待的起了反应,苏洛洛眼里充满着戏谑轻蔑,让他一时间迷乱了心智,磕头的动作更加卖力。 无论何时,苏洛洛的一个鞋底都能令他疯狂。 大概磕了二十几下,男人跨间的阴茎越来越大,把裤子顶起来一个帐篷。苏洛洛抬脚,不轻不重的踹向他的头顶:“真是个贱货,给女人磕头都能硬。” 头部接二连三的撞击,让他的眼前有些发懵,头晕晕的,跪资开始摇晃,磕头速度逐渐变得缓慢。 直到又磕了二十几下后,头顶才传来苏洛洛大发慈悲的停止命令,她晃了晃鞋底,示意俞安炀可以舔了。 来之不易的舔鞋,让他激动的双手都在颤抖,俞安炀双手捧着鞋子,伸出舌头把鞋底的灰尘舔的一尘不染,只留下一层湿腻的口水印,精致的金色鞋跟被重点伺候着,整张嘴小心翼翼的包裹着整根鞋跟,吞吐间,鞋跟被清理的干干净净,散发着亮晶晶的金属光芒,就像新买的一样。 苏洛洛用力的在他口中踩了几下,就如同用鞋跟操他的嘴一般:“和你拍戏接吻过的女演员,有想过你这张嘴是被别的女人的鞋跟操过的吗?” “唔……唔。”俞安炀嘴里含着鞋跟摇了摇头。 口水顺着唇角的缝隙缓缓留下,滴落到他的衣服上,留下一块淡浅的水渍,与他两腿之间的性器流出来的水印。 “贱货……”苏洛洛用力在他的口中操了两下。 “唔……主人……唔……贱奴的嘴要被操烂了。” 整个口腔都被鞋子塞满,尖细的鞋跟抵住他的喉咙,一股难以克制的呕吐感油然而生,俞安炀强忍下一阵阵的反胃,眼角渗出了生理性的泪水。 凌厉的双眸被染上了情欲,在他的眼尾开出一朵鲜艳妖娆的花。 苏洛洛把鞋子从他的脸上挪开,俞安炀的立即伸长了舌头凑上去继续舔着,她的鞋子去哪,他的嘴就一路跟到哪。就像追逐着主人手中食物的宠物狗。只不过这所谓的食物,是女人鞋底灰罢了。 “怎么样?本公主的鞋底好吃吗?” 俞安炀把鞋跟嘬得咂咂作响,含糊不清的说道:“好吃。” “那就多吃点……哈哈……你个鞋刷子。”鞋底狠狠地踩着男人的俊颜,把口水都蹭到对方的脸上,苏洛洛的鞋底干净如新,男人的脸却狼狈不堪。 两只鞋子都被清理干净,俞安炀的裤裆也湿的一塌糊涂,嘴唇也被鞋跟操弄得微微红肿,眼睛眯成一条线,痴迷沉醉,直到被鞋底扇了两巴掌,才清醒片刻。 他回过神来,跟随苏洛洛来到沙发前,跪在地上,按摩着主人的小腿:“辛苦主人玩弄贱奴了……” 苏洛洛闭着眼睛享受着,舒服的嗯了一声。 “主人,过几天A市有个慈善活动,您要不要跟贱奴一起去参加?” “算了吧,我不喜欢。”苏洛洛想都没想直接拒绝了,那不是自己熟悉的场合,还不能随时随地的玩奴。 俞安炀叹了口气:“好可惜……本来还想着主人喜欢的那个音乐家也会去的……” “是沉煜城吗?”苏洛洛突然打断了他的话。 “嗯。” “请把时间地点发给我,现在就发!” “……” ------------------------------------------------- 有人认识乖乖的煜狗吗? 不认识也没有关系,他不是重点。 21、罚当鞋架(高跟鞋插马眼操穴/抽皮带)俞 俞安炀强压下内心的烦闷,如果不是因为主人的缘故,他绝对不会参加如此小型的宴会。 全场看下来,能让苏洛洛叫得上名字的人屈指可数。沉煜城出身自音乐世家,平时为人格外低调,为了保证艺术的纯粹性,他除了专业的表演外尽量不会暴露在公共视野内。俞安炀是大明星,是全场最高调的人。所以在助理的陪同下,他主动登门拜访到对方的休息室。 苏洛洛则在走廊处等待他们的消息,幻想着一会儿见到偶像后的情形。 “洛主?” 这声称呼让她一愣,对方穿着华丽的休闲礼服,确认是她后似乎格外惊喜。 “真的是您!” 须臾回过神来,便犯了难。 男孩看起来有些眼熟,貌似是一位刚出道不久的小鲜肉,不算有名气,在荧幕上扮演过一些小角色。除此之外,竟然一点印象都没有。 是约调过的人吗? “你是……” 男孩看了看附近,确定没有人之后便跪了下去:“络络公主,您之前调教我过一次,虽然您退圈了,但奴一直惦记着您。洛主您能不能赏我一双穿过的鞋子?” 苏洛洛尴尬的抽了抽嘴角:“实在不好意思,我就穿了这一双鞋,给你了,难道要我光着脚回去吗?” “那就拜托您想想办法。” …… “这个真的想不了办法。” 虽然在心里已经狂骂脏字了,但是碍于场合,她不敢发火。这时候如果顾总和航航在身边的话就好了,往常这些糟心事,都是他们二人处理的。 就在她为难要怎么打发掉面前的小鲜肉的时候,俞安炀不知道从哪里忽然冲了出来,猛地一脚踹向对方,先是把他踢倒在地,接着用坚硬的鞋底纹路粗暴摩擦着小鲜肉的一张还算俊朗的脸:“做什么美梦呢?想白嫖人家一双鞋,爸爸鞋底泥你要不要吃啊?!” 他眼神凌厉,瞳眸嗜血又危险,让人不寒而栗。 这样的俞安炀她从来没见过。 小鲜肉一看来人是俞安炀,同是圈内人,还是这么大的明星,吓得脸色煞白,被踩着也不敢反抗。 俞安炀足下的力度又重了几分,他把小鲜肉的脸狠狠的踩到地板上,对着他的头猛踹两脚。 “嗯啊……”分不清是痛苦还是享受,脚下传来两声压抑的呻吟声。 “滚!” 男孩一句话都不敢多说,连滚带爬的落荒而逃。 临走还不忘了在他的西装上补了一个大大的鞋印:“从今天开始最好看见我就绕着走,不然让你在这个圈子里混不下去!” 苏洛洛偷偷在心底产生了异样的感慨,这个男人在自己面前永远是一副乖巧的模样,以至于她经常忘记,俞安炀也曾是一名狠主,玩过不少M,刚才的眼神就连她看了都有些含糊。 一场闹剧结束,她心不在焉的和偶像合了影,回到独立的休息室后,俞安炀立即跪倒在地:“主人,刚刚贱奴自作主张,请您惩罚。” 苏洛洛收起略微复杂的情绪。 今天的大明星着实威风,帮她解决了麻烦,又要到了偶像的合影。她手指勾着小奴隶的头发:“你做得对。不过做法有些过激,罚是要罚的,就罚你当我的鞋架吧。” 俞安炀垂眸乖巧至极:“能成为主人的鞋架,求之不得。” 他脱掉华丽的西装,嘴巴里塞进一只鞋跟,另一只鞋子则是被鞋跟插进了屁眼里。 “可不能掉了。” 大明星屁股白里透红,手感很好,摸上去软软的,没有一丝多余的赘肉。隐藏在臀缝中的穴口湿润殷红,银色的鞋跟又细又长,插在肠肉里颤颤巍巍的,苏洛洛用手一拍,柔软的臀肉和鞋子同时颤抖了几下:“小奴隶当做鞋架的样子真好看。” 俞安炀吓得立即收紧臀部的肌肉,用穴口狠狠的咬住岌岌可危的鞋跟。 高定礼服随意的散落在地板上。苏洛洛从西装裤上抽出一根皮带。款式是带有高奢编号的限定款,摸起来手感一绝。 “鳄鱼皮?”苏洛洛问道。 “嗯……” “残忍。” 话音刚落,“啪!啪!”两声,坚韧的皮带抽在白嫩的屁股上,留下两道鲜红的血印。 真不知道是谁更残忍。 俞安炀咬住嘴唇,身体僵硬的绷紧着。伴随着皮带一次次的落下,括约肌一阵一阵的紧缩,努力不让鞋子从身体里掉出去。 玩了一会儿,苏洛洛便把湿漉漉的鞋子从他的嘴里拿出来。借着口水的润滑,握着早已硬的流水的狗屌,把鞋跟慢慢地从马眼处插了进去。 “主人?”俞安炀害怕的连声音都在颤抖,却不敢反抗:“会……会不会坏掉?” “你不要乱动,不然我可说不准。”苏洛洛牵起嘴角,笑的有些邪恶。 随着鞋跟慢慢插入,异样的酸胀感从龟头一路延伸到尾骨,俞安炀忍不住轻哼一声,既痛苦又酸爽的两种极端感官交织在一起。适应了这种奇异的感官后,他的鸡巴却越来越硬,把鞋子高高的顶起来,尖细鞋跟越插越深,直到硕大的龟头碰到鞋底才停了下来。 “主人……疼……要坏掉了。” “这就要坏了?那接下来可怎么办?” 俞安炀有种不详的预感,害怕的一哆嗦。 她绕到男人的身后,用脚固定住插在穴内的鞋子:“自己动一动,夹住了,前后都不许掉下来。” !!!! 片刻的惊恐,他不敢拖延,开始握着鞋子,缓慢的耸动腰身,模仿着性交的样子抽插起来,前面的鞋跟插进自己的身体里,后面的鞋跟慢慢抽离,由深至浅,前后两个眼都被折磨的肿胀难忍。 “嗯啊啊啊……”他尖叫出声,听不出是痛苦还是快乐。 “被鞋跟操的感觉如何?” “贱奴……好难受啊……啊。” “难受还能流那么多水?” 苏洛洛很喜欢玩弄阳具,对于尿道的玩法和花样很多,经验也丰富,高跟鞋粗细程度到深浅掌握的丝毫不差,没多久,俞安炀就习惯了这种感觉,酥麻的快感逐渐席卷全身,下身竟有越来越硬的趋势。随着前后性器的摩擦刺激,本能的流出了不少爱液,润滑着身体里的两根并不柔软的金属。 苏洛洛将皮带握在手中,轻轻的划过他伤口痊愈后光洁的背部。大明星的伤养的不错,顾总手下这些医疗资源确实一流,一点疤痕都不曾留下。 皮带带来的触感有些痒,男人紧张的浑身轻颤,鸡巴也跟着抖了两下。 “啪!” 白皙的背部留下一道刺眼的红痕,鸡巴上的高跟鞋又颤巍巍的抖了抖。 “啪!” “啪!” 皮带的力道自然比不上鞭子,几下过后,后背只是浮现出几条红彤彤的印子,像是诱人的红丝绒甜品。 “继续动,不要停。” 在一下下的抽打中,大明星强忍着痛,认命的让前后两根鞋跟操着自己。 大概抽了几十下,苏洛洛停了下来,同时挪开压在后穴上的那只脚。转身走向了卫生间。 而没有特殊的命令,俞安炀就在门外跪候。 一墙之隔。 主人排泄的流水声,从门内传出,他的狗鸡巴越听越硬,把高跟鞋也顶的老高,紧紧贴向紧实薄削的小腹。 终于等到主人从厕所里出来,俞安炀跪着,屁股撅起,腰部微塌,保持着难捱的姿势,发现苏洛洛并没有想要让他清理的意思,有些失望的低下了头。 她用手捏了捏他的乳头,男人立刻呜咽出声,兴奋的发出撒娇“呜呜”声:“主人,贱狗想要……” “想要什么?” “想要帮主人清理下体,做主人的厕纸。” 下贱的小奴隶此刻已经成了一只满脑子只有主人的发情公狗。就在他的私人休息室内。全身赤裸,眼角噙着泪水,狗鸡巴和狗屁眼上还同时插着一只高跟鞋。 “真这么想舔?” “贱奴求您了……” “可是你的狗嘴不干净啊。” “求您……让贱奴去清洗一下。” “你这是要逃避惩罚?”不等俞安炀回答,她忽然分开自己的双腿,露出内裤:“不过倒是可以让你闻一闻。” 气味更容易激起人类的情绪。 俞安炀双手背后,前面的高跟鞋早已在高昂的阴茎上稳稳的插着。他像一只小狗,凑近鼻子,用力嗅着下面的味道。 苏洛洛伸出脚,一双裸足在他的阴囊下面轻轻揉搓起来,插着高跟鞋的阴茎又肿胀了几分,鸡巴随着她的动作突突的跳了两下。 “主人,贱奴……” “想射吗?” “想” “那看你有没有这个本事。” 她加重了脚下的速度,原本就禁欲许久的奴隶根本坚持不了多久,大量的精液叫嚣着喷涌而出,但是因为鞋跟的阻碍,这些本应射出的精液全部又流回了身体里。 俞安炀痛苦的哀嚎出声:“啊啊……主人……鸡巴要废掉了,精液……精液射不出来。” 某人明知故问,笑道:“为什么啊?” “鞋跟堵着……求求主人了……主人。”俞安炀被欺负的红了眼睛,不断地哀求:“求求您……拿了鞋跟,让贱奴射吧。” 苏洛洛离开了脚,装作惋惜的模样:“那我也没办法了,机会给你了,是你自己不中用。” 大明星委屈的舔了舔嘴唇,继续扮演起一副合格的鞋架。 22、舔了一晚上 苏洛洛本身就是A市人,她的高中同学还在国内的,基本上都留在了A市。几位老同学多年未见,班长张罗着组织了一场同学聚会。气氛有说有笑,聊的不亦乐乎。 “对了,络络,你还记得何宇吗?”一个跟她当初关系还不错的女同学忽然问道。 苏洛洛点了点头,她当然记得,这个人是他的初恋,高中时期交往的第一个男朋友,也是唯一的一个真正意义上的“男朋友”。 无关SM,只有单纯而懵懂的情感而已。 那同学又继续说道:“前段时间,他回A市了,要了你的联系方式,我就自作主张的给他了,你不会怪我吧?” “没事。”苏洛洛无所谓的摇了摇头。 她一直在高中的微信群里,有心想找也早晚都能找到。 老同学许久未见,苏洛洛开心,便多喝了几杯。从饭店里走出来时,已经意识模糊,勉强支撑着站立。班长帮她叫来了代驾,把她安顿妥当后又依依不舍的互相道别。 刚要起步,一辆价值不菲的豪车忽然停在他们面前,从豪车的后座上走下来一位身材高挑,气质冷峻的男人。 对方走到苏洛洛的车前,径直走向驾驶位对代驾说道:“车子交给我来开吧,钱双倍付给你。” 代驾师傅被这突如其来的人吓得一愣,本着职业操守有些犹豫:“这……” 苏洛洛听到熟悉的嗓音,半睁开惺忪的双目,嗓音带着甜甜的醉意:“呀……什么缘分呐,这不是我家顾总嘛……” 能在这里相遇完全是个意外,这附近是一片高档的商圈,顾深刚忙完一场应酬,出门便看到主人的那辆代步小破车停在路边,代驾费力的把自己的自行车塞进狭小的后备箱内,便连忙命令司机将车拦住。 他立即走到后座,打开车门俯下身子,低沉的嗓音贴在苏洛洛的耳边轻声唤了一句。 “主人。” 他的声音很小,只有他们彼此二人能够听到。 带着些许沙哑和性感的嗓音落在她耳边,苏洛洛眯着眼睛,心痒痒的,双手主动攀上对方的脖子,嘟起嘴巴就要亲吻男人的嘴唇,却被顾深偏头躲开了:“还没消毒过,主人。” 即便苏洛洛已经有些醉的神志不清,顾深仍然坚守着规矩。下贱肮脏的狗嘴,不能碰主人的身体。 苏洛洛摇晃着头,没亲到也不生气,傻傻的笑了笑。 代驾看着两个人举止亲密,也放下了顾忌,放心的把驾驶座留给了顾深,看着他从人家女孩的车上拿出几张现金给了他,眉毛一抽,心想这人怎么穿的人模狗样的,却是个小气鬼,泡女孩还不愿意自己掏钱。不过表面上还是乐呵呵的收了现金,骑车走了。 车子一路平稳的开回了别墅,这年头,能让顾总亲自开车的机会可不多。毕竟他是曾经参加过业余赛车大赛的,车技一直不错,害怕苏洛洛不舒服,一路上开的十分平稳。 回到家后,顾深把她一路抱到床上,拿出卸妆油和毛巾,细心地为她卸妆,洗脸,又用热毛巾帮她擦拭了整个身体,换好了睡衣。 同样的流程早已经是家常便饭,熟练至极。 做完这一切之后,他安静地守在床边。苏洛洛翻了个身,脸颊绯红,醉醺醺的:“顾总……给我舔。” 看着主人这副模样,顾总的三魂七魄早就不知道丢到哪里去了,他眼神微沉,深吸一口气:“我去清理一下。” 苏洛洛嘟囔了一句:“快点……” 清洁完毕后,顾深跪在地上,开始脱她下半身的衣服。 “不能给我舔高潮了,什么时候我说停下,才能停下来。” “好……”对方温柔的应着。 男人轻轻的分开她的双腿,伸出舌尖在她的臀缝中由下至上的刮舔了起来,看着玫瑰红色的小凸起,在他的口中愈发挺立,满是情欲的眸子闪烁着满足的神色,接着舔的更加卖力。 忽然苏洛洛的臀部微微抬起,她呻吟了两声,随后大腿加紧,穴口紧缩。 顾深似乎是预感到了什么,他立即抬高她的大腿,张开嘴巴含住整片阴唇。突如其来的,由尿道口喷涌而出的尿液横冲直撞的涌入口中。 顾深喉结快速滚动,将这一一咽下。 几杯黄汤下肚,自然会想要上厕所,索性她就躺在床上就把所有的问题都解决了,顾总的技术很好,一滴都没有浪费,省了不少事。 随后她动了几下屁股,顾深继续含住那硬起的小肉粒,放在唇齿间慢慢吮吸,把上面残留的液体也全部吞食入腹。尿液的味道并不好闻,但是从主人的体内出来的便是琼浆玉液。 “嗯嗯……”苏洛洛舒服的哼唧了两声。 顾深微微松口,从含吸变成了细密的吻,在花核处慢慢雕琢。 他舔的不是很激烈,但是却舔得苏洛洛浑身发软,两条腿都无力的搭在顾深的肩膀上。渐渐的,她的呼吸变得平稳,身上的疲劳感一消而散,醉酒加上口舌侍弄,很快就进入了梦乡,完全把还在跪舔的男人忘在了一边。 顾深一晚上没睡,就这样跪在床边舔了一整夜。第二天的时候,嘴巴已经肿了,无论是膝盖还是舌头都是麻的,带着锁的下体,在深夜中反复勃起,遇到铁笼后变软,再勃起,反反复复。 真是。 痛苦至极,却又甘愿沉溺。 23、是谁这么大胆子(罚跪钉板/双犬互抽/疯 苏洛洛是被舔醒的,双腿间的唇舌湿热软滑,像一条灵活的小鱼,在她的蚌肉褶皱处反复游走。唇舌片刻的纠缠后,便离开了穴口,徘徊在臀缝之间。 软舌并未在同一个地方做过多的停留,而是轻缓持久的侍弄着,使得她的身体虽未染上过多的情欲,却极其舒适。 臀缝处早已泥泞不堪,分不清是蜜液还是对方的口水。 此时太阳还没有升起,幽蓝的微光从窗外照进屋内。 工作日都没有人敢把她吵醒,这大周末的,是谁这么大胆子? 苏洛洛的起床气一直很严重,还没细想就下意识的对着身下的人猛地一脚。 这一脚承受了她八九成力,顾总被踹的猝不及防,翻倒在地上。爬起来后连忙跪好,向苏洛洛磕头道歉:“贱狗该死。” 缓过神来的苏洛洛看着男人眼下的乌青,一脸疲态。一夜未曾打理过的下巴已经长出了短短的胡渣。 醉酒后的记忆涌入脑海。 ——不能给我舔高潮了,什么时候我说停下,才能停下来。—— 好像是自己让人家舔的…… 不会是一宿没睡吧?! “你……舔了一晚上?” “是的,主人。”顾深轻轻地回道,冷峻的面容似乎在描述一件再普通不过的事情。 苏洛洛只觉着又生气又心疼,这个死脑筋,看见她睡着了就不能自己离开吗? “航航呢?” “应该还在睡觉。” “正好……”苏洛洛露出一抹意味深长的笑容:“你去把他带到刑罚室。咱们今天把帐一起算一算。” 候罚的顾总和夏之航全裸的趴在地上,顾总的下体还带着金属质地的贞操锁,与两颗阴囊同时坠在两腿中间。他双腿微微分开,腿间的风景暴露无遗。 夏之航也很守规矩,主人说要跟他算账,虽然想破脑袋也没想出来是因为什么,还是摆出了一副受罚的姿态。 难道是因为前几天偷偷闻了主人的内裤?还是上一次趁着主人睡着以后偷偷地亲了她的脚趾? “诶!!主人……疼疼疼。”就在他愣神的时候,苏洛洛毫不怜惜地拎起夏之航的脸蛋,像捏面团一样,用指尖使劲蹂躏夏小少爷娇嫩的皮肤。两下子就掐出了一个红印,疼的他眼泪差点飙出来。 “还没想出来是为什么吗?” “主人。”夏之航蹭到苏洛洛的脚边,用红肿的脸蛋摩擦她的小腿,企图用这种方式来博取一丝怜悯:“狗狗真的想不到。” “还记得山庄那天的事情吗?” 啊? 夏之航一脸不解。 苏洛洛又继续说道:“我调教了你这么久,就算是个处男也不至于秒射吧。规矩呢?没有命令,私自射精,我看你是皮痒了吧。” 诶诶?不是!这都过了好几个月了,主人你的记性也太好了吧! 接下来她又转头看向整夜未眠脸色略白的顾深:“你不是喜欢跪吗,那你就跪在这钉板上,慢慢享受这顿鞭子。” 别墅的刑罚室内有不少的道具,这钉板底部是块皮革,背面钉上了几颗不大不小的钉子,平时看起来就像一个皮板子,可当跪在上面的时候,钉子就会穿过皮革扎向皮肤。是个用来罚跪的情趣小道具。 苏洛洛将鞭子递给夏之航:“你先来,抽你哥哥。” 顾深二话不说就跪在了钉板上,双手撑地,把臀部高高翘起,冲向苏洛洛的方向。摆出了一副受刑的姿态。 夏之航最怕的就是主人让他和哥哥互抽,轻了怕被主人加罚,重了又下不去手。 “快点……你哥哥一宿没睡,赶紧打完让你哥哥去睡觉。”苏洛洛不耐烦地催促道。 夏之航也不敢再犹豫,扬起鞭子就向那饱满坚实的臀部抽了下去。 “啪!” “啪!” 长鞭接连落下,肌肉线条明显的臀部上留下一道道暗红色的鞭痕,短小的尖锥刺进他的膝盖里,并未给他带来多大的不适。 这样轻微的痛感,对于顾深这种抖M来说,更倾向于赏赐。 短短二十鞭,他的臀部染上一抹醉人的红色。顾深如同无事发生一样,面无表情的站起来接过夏之航手中的鞭子,用同样的力道,抽了夏之航二十鞭,他从来不会在这种事情上放水,一是害怕,二是不愿,因为这样的举动违背了一只犬类的基本忠诚。 完事后,苏洛洛让顾深先去睡觉,只留下夏之航一个人小心翼翼的跪在刑罚室的地板上。 “疼不疼?” 夏之航摇了摇头:“狗狗不疼。” “知道我为什么只打二十鞭吗?” “是因为……主人对狗狗最好了,所以主人心疼狗狗?”脚下的男人撒娇说道。 “乖!”她确实很吃这一套,伸手摸了摸夏之航柔软的碎发:“因为好玩的事情还在后面呢。” 夏之航像一只小猫,舒服的眯起了双眼。享受着主人的抚摸。 “撸射。” 男人愣了一下,但随即马上反应过来,便执行起了主人的任务。 修长的手指握住了那根跟他的人一样干净的处男小鸡巴,阴茎下的毛很少,只有稀疏的几根。半勃起的茎柱不像其他人颜色那样深,竟然还跟小孩子一样,有点偏向于粉红色。稍微撸动两下,就变得通红。随着情欲被点燃,粉红色的情潮从下身蔓延至全身。片刻,夏之航连耳朵根都红透了。 许久未释放的欲望像积压待爆发的火山,久违的快感喷薄而出。不一会儿,男人的性器就硬的如同烙铁炙热坚硬,马眼和后穴都流出了不少骚水。 他仰着头,嘴唇微张,越撸越快,急促的喘息声越来越重。 苏洛洛也乐于看这一场养眼的色情表演。 然而即将要到顶峰的时候,夏之航并没有放肆沉迷在射精快感之中,而是硬生生的把精液憋了回去。忍着欲望恭敬的请示道:“主人……狗狗想射。” “射吧。” “噗……” 一滩微黄的精液喷射在地板上。 清理完地板上的污浊,苏洛洛又再次开口:“继续,撸射。” 没有质疑主人的命令,他又撸动了起来。 如此反复。 一开始还欲求不满亢奋着的狗鸡巴,直到射了三次后,茎柱开始变得麻木,红肿的鸡巴已经无处下手,原本的欢愉变成了一种酷刑。 无论他怎么触碰都硬不起来,急得夏之航满头大汗。情急之下他摇了摇那可怜的肉芽,向苏洛洛摇尾乞怜:“主人……狗狗不行了。下面……下面要废了……” “我来帮帮你。” 她一脚踩在男人的后穴上,脚趾挑弄他穴口处柔软的肠肉,正好踩在他的敏感点上。 “啊啊啊……主人……狗狗好爽,谢谢主人,谢谢主人……啊啊啊,主人踩到骚点了!好爽……狗狗好爽……”夏之航一边浪叫着道谢,一边撸动着手下那根已经被摧残的红肿不堪的男根。 刚刚射过三次的阳具又再一次不服输的翘了起来,随着手中的动作,带来火辣辣的痛意。 “噗……” 夏之航又射了一次。 虽然早已有了心理准备,但是连续射过四次,他真的要受不了了。 “接续。” 夏之航的泪水直接掉了下来,他摇着屁股,拼命的伸缩后穴,使出浑身解数讨好着后面的脚趾:“主人,狗狗真的受不了,再射就废了,呜呜……求求您了……求求您了,我知道错了,知道错了,主人。” 苏洛洛忍不住在滑嫩软弹的屁股上踹了两脚,夏之航这屁股浑圆的像颗珍珠,又敏感至极,真是天生被人操的命。 脚趾上的动作越发狠戾,嫣红的肠肉里被带出白色的沫子。 “你不是喜欢射吗?这一次就让你射个痛快。继续……” 夏之航的狗鸡巴已经肿的比平时粗了一圈,握在手中烫的吓人,他用穴口裹着苏洛洛的脚趾,感受着肆意在他体内的触感,锋利的指甲滑过他的内壁,又疼又爽。 “主人……主人……操死狗狗吧,求您……用脚趾操死狗狗吧……”他把穴口张到最大,配合撞击的动作扭动着自己的腰肢。 “噗……”的一声。 一片狼藉的地面上,又多出了一块精斑,一条极细的血丝飘在上面。 夏之航眼角通红望向主人,脸上泪水与汗水掺杂在一起。 女人拔出脚趾踹在男人的脸上:“没用的东西!下次还敢私自射精吗?” 夏之航猛地扑了过去,一把抱住苏洛洛的小腿,嚎啕大哭:“我再也不敢啦……再也不敢了……” 24、你是不是觉着,你拿捏住我了? 苏洛洛这一辈子被不少男人跪过,但是这种情况还是头一次。何宇跪在她的面前,不断哀求道:“络络,我求求你,你帮帮我。” 面前这个胡子拉碴面容憔悴的男人就是她的初恋男友——何宇。 还记得当初在学校里,何宇虽然不算多么的耀眼,但至少是个干净的大男孩,学习也不算差,可惜记忆里那个活力四射的美好少年和现在的差距着实有些大。 “我听说你老公挺有钱的,你肯定不缺钱,所以能不能帮帮我?” 苏洛洛从来都没有隐藏过自己结婚的事实,很多次同学聚会,也不曾掩饰昂贵的包包和首饰,还有几次甚至是顾总或者航航开着豪车来接她的。 这些事都不是什么秘密,何宇知道也很正常。 不过就算如此…… “我凭什么借你?” 有钱人又不是傻子,谁的钱是大风刮来的? “洛洛,我听说你老公家背景不一般,长辈们更是保守。要是让他家里的人知道你和我好过……” 他缓缓地拿出手机,里面赫然是一张不知道什么时候拍下的照片。照片里,苏洛洛露出裸露的香肩,闭眼躺在床上,旁边是同样没有穿衣服的何宇拿出手机拍照,关系不言而喻。 苏洛洛只觉着一把怒火瞬间烧到了头顶,她冷笑两声:“你要多少钱?” “两百万。”他又继续说道:“我知道这对于你来说不算什么,但是他们说限我三天之内还钱,不然就要挑断我的手筋脚筋。洛洛,等我跟家里筹到了钱,就立刻给你。之后我再也不会出现在你面前。” 他不像是在说大话,何宇家庭条件不错,大学毕业以后就留在了当地创业,本来前途一片光明。结果不小心染上了赌瘾,把家当都败光了,又借了高利贷,最后利滚利,越来越多。 两百万。 确实不算多…… 他是A市本地人,就算家里没有那么多存款,光是卖掉房子也足够还了。 苏洛洛叹了口气…… 当初看上这么一个人,真他妈是瞎了眼。 她数了数手中的卡,一共有三张,一张是自己的工资卡,她的工资不高,每月还会寄一部分到家里,不予考虑。 一张卡是顾总黑卡的附属卡,这张卡虽然没有额度,但是如果消费了,顾深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牵扯出后续很多麻烦的事情……不予考虑。 还有一张卡,就是苏洛洛最常用的一张卡,她所有的狗每月会定期往这张卡上打钱,包括顾总和航航,类似于共有生活费,用于购买一些昂贵的道具之类的,把控权完全在她的手中,花了多少钱,怎么花的,别人也不知道,不过数额有限。 家里的吃穿用度都不用她操心,所以她一向花钱大手大脚,一个包就能花掉几十万,所以也不知道这张卡里的钱还够不够了。 余额:四十五万。 靠…… 不会吧。 苏洛洛揉了揉太阳穴,一咬牙把这些钱取的一分不剩,加上自己工资卡里的三万多,又去典当了自己的几个包,几件首饰,东拼西凑的凑了一个两百万整。 她不是什么恋爱脑,早已经分手的前男友对于她来说连夏之航的一根头发丝都比不上。 那张照片无法威胁到她,她完全可以收集证据,告对方一个敲诈勒索,也完全可以用各种手段让那张照片彻底消失,借钱给他只是想给自己记忆中那段美好又悸动的青春画上个句号。 仅此而已。 想说的话打了又删,想劝他别再赌了,想跟他说以后不要再联系了,可是最后只剩下了简简单单的四个字: 尽快还钱。 ============== 顾深一直认为最开心的事情莫过于看到属于主人的那张附属黑卡消费了。 只要是发生了余额变动,无论消费的金额大小,都会很开心。他可能真是个变态吧,有的时候,仅仅只是看着主人去了哪里,买了什么东西,没出息的狗鸡巴即使被关在笼子里,也会硬的发疼。他不像俞安炀那样好看,也不像夏之航那样乖巧,他没有什么可以给主人的,只能在物质条件上给她自己所有的。 当他突然看到主人支出了一笔大额转账,如果是从他的黑卡转的钱,可能还好受一些,可偏偏是自己的私人账户。 顾总皱了皱眉头,开始吩咐手下调查起这个人。不出一个小时,苏洛洛还没到家,何宇的详细资料就已经摆在顾总的桌子上了。 初恋吗? 呵呵…… 苏洛洛一回家就看到这一幕。刚刚典当出去的东西又整整齐齐的出现在客厅的桌子上,这赎回来的速度,比她重新去买一个新的还要快。 她一直都知道都知道自己身边有顾总的一些眼线,就比如上一次赛车,她去哪里,做了什么,顾深全部都清楚,包括她的手机实时定位信息也全部都掌控在顾深的手里。 只是没想到,他连自己的私生活都要监视。 她是犯人吗? “啪!”苏洛洛一巴掌扇在顾深的脸上。 在客厅中跪迎苏洛洛回家的顾总,原本是想摇着尾巴讨好主人的,他只是想跟她说不需要用这样的方式来筹钱,那张黑卡里的钱,足够她去帮助几万个像何宇这样的前男友。 “把你在我周围安排的那些人都撤了,还有手机定位不许再监视我。” 顾深的脸被打偏在一侧,轮廓分明的脸颊上出现一个红色的手印,他把头低下来,轻声乞求道:“主人,为了您的安全,那些人不能撤。” “砰!”的一声,一个水晶杯碎在了地上。 里面装的是顾总特意为她准备的热牛奶,乳白色的液体倾洒了一地,感受到苏洛洛怒意,不等吩咐,顾深便主动跪在了玻璃碎片上。 原本在书房里加班的夏之航,听到动静这么大,也立刻跑过来,看到苏洛洛在向顾深发脾气,想走又不敢走,恨不得练出一个原地隐身的本领来。 “我再说一次,把周围的人都撤了!”她不耐烦地又重复了一遍。 “主人,他们不会打扰到您的生活的。”顾深膝行两步,自虐的跪到了碎片更多的地方,锋利的玻璃扎进他的肉里,他如同丝毫感觉不到痛一般,继续说道:“其他的事情贱狗都可以答应,但是这件事……真的不行。” 她翻了个白眼,指了指地上的玻璃碎片,把矛头对向夏之航:“劝劝你哥,不然你也跪上去。” 完了,躲不过了啊。 夏之航一猜便猜到了这其中原委,脑海中浮现了一千种得罪顾深的后果,权衡了利弊后,还是觉着得罪主人更好一点。便心一横,一咬牙,也对着玻璃碎片跪上去了。 怒上心头的苏洛洛气的直哆嗦,这俩人根本就是蛇鼠一窝,一个鼻孔出气,完全没把她放在眼里。 很好! 她咬了咬后槽牙,脸上的表情愈发阴鸷,冷声说道:“顾总,你是不是觉着……你拿捏住我了?” 总是这样。 控制不让她想吃的芒果,不让她玩赛车,她的人生到处都是约束,都是限制。说是为了她好,但时时刻刻都让她觉得喘不过气来。 就像是囚禁在鸟笼中的金丝雀,看似迤逦华贵,实则只就是一只被人禁锢玩弄的掌中之物。 一种令人窒息的感觉涌上心头。 烦死了! “你们要是愿意,就在这跪着吧。”苏洛洛冰冷的说道。 “是,主人。”顾深没有反驳,垂眸恭敬的应下。 这一拳打在棉花上,苏洛洛更是有一肚子气没地方撒。 顾深是什么样的人,让他跪他便跪,跪的规规矩矩,一分钟都不会偷懒。 趁着这功夫她简单地收拾了一些物品,避开了门口院中的摄像头,从围栏内翻了出去。 关闭了手机的定位系统,顺手拉黑了顾深和夏之航的手机号,这兄弟俩狼狈为奸,虽然同为她的奴,但是永远都是站在同一条战线上,从来没有真真正正的考虑过她的感受。 掌控这场游戏的人,从始至终,都不是她。 =================== 推个晋江文《爱妻若神明》范月台 感觉就是个清水的字母文。 男主神经病偏执狂绿茶舔狗 ,女主心情不好就抽男主。 25、儿子回来了 园区很大,走出街道就是远离闹市区的林中小路,偶尔有一两辆车疾驰而过,街边的路灯在深夜里显得越发孤寂。 苏洛洛走的这一路都尽量避开了行人与摄像头的拍摄区。不出十分钟,安全级别最高的防弹红旗车停在她身边,载上她后便一路开进军事管控住宅区。 她一直都知道季叔叔神通广大,当初因为俞安炀的事惹上了俞家,被黑道下了追杀令,最后还是他轻而易举的把事情摆平。 如果连季昌远这里都不安全,那就没什么地方可以信任的了。 季叔叔是个聪明人,主子和她那两个近臣佞幸闹别扭离家出走,不是他能解决的。他才不趟这浑水。要是能趁着这机会,把主子哄开心了,没准还能让她在这里多住上几天。 收拾好了行李,季昌远跪在地上,垂着手,小心翼翼又带着些谄媚。那副模样就如同封建社会里,在皇宫里伺候主子的太监。 “主子,能不能先让孙子给您舔舔?” “不行。” 平时多臭不要脸的一个人,今天也不敢造次了,苏洛洛冷着脸拒绝,他也没敢再继续求。老老实实地跪着。 “跪好,丑死了。” 苏洛洛当初收他,本没打算把他训练成多么优秀的家犬,这人表面上看起来成熟性感,身材也是一流的,就算随便瘫在地上也算不上丑。可是当狗的姿势跟其他人比起来还差得远。 女人一脸的嫌弃:“把衣服脱了,摇你的狗鸡巴,就像狗摇尾巴一样。” 季昌远立即脱光了衣服,向她爬过去,像小狗一样一边爬一边摇着半勃起的狗鸡巴。阴茎甩来甩去,平日里严肃稳重的季叔叔,看起来又骚又淫荡。 “谁家的狗尾巴像你这么短啊?” “是您家的骚狗,哈……哈……哈哈。”他吐着舌头在模仿小狗的喘气,这副模样倒是逗得苏洛洛笑出了声。 紧张的气氛微微有些缓解。 她伸出脚指头撩拨男人的乳头,红色的指甲油,落在他壮硕的胸肌上,软润的奶头立刻变得挺立涨大。 “啊!主子,主子……孙子的乳头好痒……”季昌远一边浪叫,一边强忍着不敢乱动。 “自己玩,把乳夹拽下来。”苏洛洛收回右脚,放在沙发上。 季昌远捏着自己的奶头,两根手指把褐色的小豆子拉长,拉到不能再拉的位置:“啊啊啊……乳头要被拽掉了……孙子的乳头要废了……” 苏洛洛抱着自己的大腿,面无表情的眨了眨眼:“乳头废了,就去拽你的狗鸡巴。” “不要啊……主子,孙子还是拽奶子吧……” 平时季昌远最怕痛了,知道她心情不好,便任其摆布,各种游戏玩了一晚上。苏洛洛完全不把他当人看一般,被折腾了半宿,后半夜两个人都精疲力尽,他感觉自己要死在这小姑奶奶脚下了,才饶了他。 凌晨,他把主子安置在主卧后,自己睡在了旁边的次卧。 第二天中午,苏洛洛被饿醒。 季昌远跪在地上,额头触地:“主子,求您允许侍奉晨尿。” 她看了看时间,眉毛一抽:“还晨尿?几点了?这都快饿死了……为什么不叫我?” 季昌远无辜的表示:“主子您也没让叫啊。” 就您这起床气早有耳闻,没有吩咐谁敢叫? 季昌远连忙端了一杯牛奶送到她的房间,还没等递到她手里就听见了钥匙的开门声。 “爸,我回来了。” 开门声吓了苏洛洛一跳。 来人慢慢从玄关走进对着主卧的客厅。 她从来没见过这么好看的人,就像精致的树脂娃娃,脸上的皮肤雪白到近乎透明,微长的碎发带着几分慵懒落在极媚的双眸上,右眼眼角处一颗小小的泪痣,衬得那双眼睛更加惑人,男人的这幅皮相说是上帝创造出来的艺术品一点也不过分。 一种无法用言语表达这种感觉油然而生,她呆愣着,忘了此时此刻该做出什么反应。 率先反应过来的是季昌远,他立即关上房门,对着男生说道:“你先去收拾。” 随着“砰”的一声,房门紧闭,她才回过神来,急忙穿好衣服。 只是……这种被捉奸的感觉是怎么回事啊! …… 她怎么就忘记了,季昌远一直都有一个在国外上学的儿子,刚才短短初遇的几秒钟,父子二人都神色自然,反而是她有些不知所措,还衣衫不整地躺在他人家老爸的床上。 很尴尬…… ============== “这是我儿子,季惟。一直在美国上学,现在因为放假,暂时回国。”季昌远率先介绍了他儿子,却没有介绍苏洛洛的身份。季惟也没有对她表示好奇,只是低头吃饭,沉默不说话。 不过也是,她的身份是什么呢? 这是我给你找的后妈? 这是我姑奶奶,你应该管她叫老祖。 …… 不对不对,脑海中的小人摇了摇头,都不太正常。 一顿饭吃的平淡无奇,最不自在的反而是苏洛洛。饭后季惟没说一句话回到了自己的房间里。季昌远则是坐在茶几旁,用精美昂贵的茶具给她沏茶,她略微尴尬的不知该做些什么好。 可是,这才刚出来几天,回去是不可能回去的,尬死也不回去。 好在季昌远家够大,平时她和季惟根本碰不到面。但是吃饭的时候,难免还是要坐在一起,气氛总有些怪…… 就比如,每次在一起吃饭的时候,苏洛洛不动筷子,季昌远也不会动。如果她有什么剩菜剩饭,季叔叔还会主动吃掉她吃剩下的食物。又比如在客厅看电视,季昌远会下意识地把苏洛洛的腿放在自己的腿上按摩,甚至于她的贴身衣物都是季昌远亲自洗的,这还只是被季惟看到的而已。 如果这是自己的父亲,这样对待一个比自己年纪大不了几岁的女生,她肯定接受不了。 这季家小少爷,不知道心里是怎么想的,这样也不闹脾气,甚至都没什么情绪,仿佛她这个人都不存在一般。 她是不是被无视了呀…… 季昌远也在装傻,借着有儿子在这的机会,为自己争取到了不少福利。他平时要想吃主子吃剩下的东西,求好久都未必能求得到。 入夜,季昌远偷偷摸摸地溜进苏洛洛的房间,身上只穿了一条黑色的四角内裤。明明是自己家,却跟个贼一样。 他爬到苏洛洛的床边,一个劲儿的磕头:“主子,求您让我舔舔吧,求求您。让孙子爽一次,做什么都成。” 季惟在这里终究还是不方便,这几天主子就在身边,只能看不能吃,可把他馋疯了。 “季叔叔这么贱?几天不吃女人的穴,就难受成这个样子?” 季昌远确实有病,嗜好舔苏洛洛身上的各种部位,尤其是会流出体液的下面,一段时间不舔就浑身难受,比毒瘾还难戒。 此刻就算让他做任何事他都会答应,男人更加卖力的磕头:“求求主子了,孙子就是贱,想舔姑奶奶的小穴,想的发疯……” “学个狗叫我来听听。” “汪!汪!”毫不犹豫的两声犬吠声叫得洪亮有力。 苏洛洛压低了声音提醒:“小点声,别让你儿子听见了。” “他已经睡了,不会听见的。” “万一把他吵醒了呢?” “不会那么容易吵醒的,主子。”季昌远摇了摇头,满不在乎的说道。 既然他都不在意,苏洛洛也无所谓,她不是什么玩不开的人。 撩开睡裙,示意季昌远过来舔。 男人双手背在身后,小心翼翼地用牙齿咬下苏洛洛的内裤,已经湿润的花蕊泛着莹莹水意。季昌远深吸一口气,虔诚地用舌尖吮吻她的臀缝,粗大的分身立即变硬涨大,从内裤中露出来,龟头都顶到了腹肌上健壮的肌肉。 “季叔叔,舌头再用点力。”她把湿漉漉的阴唇对准季昌远的嘴巴:“啊啊啊……对,就是那里。” 听到命令。季昌远嘴上丝毫不敢怠慢,一丝不苟的按照主子的吩咐执行起来。柔软的小舌对着那片软肉的舔弄膜拜,用舌尖勾挑她下面的蜜液。 敏感的花核已经充血红润,双缝之间被舌头舔的湿润不堪,鲜艳的小穴伸缩着。 “啊……好爽……” 苏洛洛呻吟出声,意乱情迷之中,她有意无意的踢踩季昌远的下体。 男人的裤子瞬间湿了一大片,氤氲的前列腺液印在上面,就跟尿了一样。“呜呜……祖宗,孙子也好爽,骚鸡巴都流水了……求求您踩一踩吧。” 他浑身轻颤,只是用舌头舔一舔主子的小穴,他便感觉到做爱般灭顶的快感。小腿肚子不断地抽搐着,身子微弓,眼看就要射了。 “不许射!你这个秒射男,废物老东西!憋着!” 季昌远难受至极:“主子……要忍不住了。” “不行!继续忍着!” 他无助的扭动胯部,操了两下什么都不存在的空气。想用这种方式缓解一下肿胀的欲望。 “嗯啊……” 苏洛洛兴奋地扭动身子,大腿根部一阵抽搐,似乎马上就要达到高潮,季昌远能感受到舌头上嫩肉的收紧。他用舌尖用力挑拨那小巧的花核,一股热流从花心处涌出。 苏洛洛闭着眼睛,喘息着达到了高潮。 几秒过后,她抬起软掉的大腿,用脚尖点了点不敢射精像铁棍一样的性器:“季叔叔今天不错,这样都没射?” 话音未落,就看见男人身子一哆嗦,一股浓精从胯下射了出来,打湿了内裤。 然而…… 季惟并没有睡,他隔着一堵墙,一字一句,声声喘息,听得清清楚楚。 ------------------------- 所有男主都出来了,大家最喜欢哪个哇? 26、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虽说有季惟这么个小插曲,但总体来讲在季家的日子还算舒心。季昌远的工作性质比较特殊,不忙的时候都在她身边贴身照顾,体贴入微。 年关将近,季家厨房缺了人手,像季昌远这样一个身份自然不缺做饭的人。但是主子不喜欢不熟悉的外人,他便主动承担起了做饭的家务,大人物极少下厨房,难免手忙脚乱,苏洛洛便主动过来帮忙。 说是帮忙,但她也不是什么爱做饭的人。从小到大几乎都没进过厨房,父母是真真正正的把她当做小公主在宠,能打个下手已经是最大的让步了。 苏洛洛坐在大理石展台上,手里握着食材,有一搭无一搭的摆弄着。 “主子,您要是累了就去休息吧。”季昌远看出她的心思,原本也是为了多和主子待一会儿,没想着让小祖宗真干活。 苏洛洛把手中的菜叶子扔进碗里,晃悠着一双脚丫子:“奇怪,怎么这几天季惟回来,也没见你们俩有什么交流啊?” 季昌远温柔地笑了笑:“两个大男人有什么可交流的。” “也对……”父子之间的感情本来就是很隐晦的,尤其是像季叔叔这种身居高位的人,在情绪表达上更是含蓄内敛。 她若有所思的沉默了一会儿,又继续问道:“那他长得这么帅,有没有考虑让他进演艺圈?” 季昌远:“……看他自己吧。” “他学的什么专业?” “经济学和商务管理。” “哪个学校的?” “X大。” “哦……”就连苏洛洛这个学渣都有所耳闻,这所学校这个专业的录取资格有多么严格,在全世界都是数一数二的。 季昌远挑了挑眉:“您怎么忽然对季惟那么感兴趣?” “怎么……你吃醋了?”苏洛洛似笑非笑的反问道。 季昌远似笑非笑的摇了摇头,说不在意是假的。 只不过若真是吃醋,痛苦的只能是他。主子永远不可能只有他一条狗,他却只求今生只有这一个主人。 有时候他很庆幸自己还有点用处,身边能有属于他的一个位置,当年主子退圈,有多少人跪在大街上堵门口都没能留下来。 可怜…… 他只是沉思片刻,苏洛洛已经坐在大理石台上,双脚勾着拖鞋在他面前晃来晃去。季昌远觉着自己是不能安安分分的做饭了,情难自控的盯着,蛊得魂都没了三分。 苏洛洛一眼就看出来季昌远的小心思,她拿起旁边用来做鸡翅用的可乐,手腕一倾,倒了下去。水珠顺着光洁的长腿缓缓流动,一路落到完美的裸足上。 “季叔叔,不可以浪费食物哦,舔干净。” 素日里凌厉深邃的双眸瞬间布满欲望,痴迷的看着一双苏洛洛美腿,哪里还舍得想其他事情。他深吸一口气,双腿一软,“扑通”一声膝盖落在光洁的瓷砖上:“主子……” 她的眼神里带着轻蔑,似是早就料到男人这副模样。 她用脚尖撬开他的嘴巴,把脚趾塞进季昌远的嘴里,纵情亵玩身下的男人。 为了让苏洛洛舒服,季昌远尽可能的把嘴巴张到最大,努力吃下她的脚掌,讨好着她足下的感官。她的脚本来就不大,五根脚指头全被他塞进嘴里,嘴巴都被塞满了。 “好吃吗?” “好吃……唔……”季昌远规矩地把双手背在身后,下身难受的流水也不敢碰一下。嘴里含糊不清。“唔……主子的脚……最香了……” 口水顺着嘴角滴落在裤子上,和原本濡湿的小帐篷洇出了一块更大的水意。 他舔完了一只,又去舔另一只,由上至下,把整只脚都舔的湿漉漉的。 苏洛洛踩着男人的大腿,从琉璃台上滑落,白皙的右脚落在勃起的性器上,不轻不重的踩着。 只要想到是主子的脚放在他的身上,他就大脑一片空白,全身如同过电一般:“啊啊……主子,主子……踩的好爽。” 苏洛洛踩得越来越用力,仿佛下面那根并不是人的器官,而是某种坚硬的铁棍。 “啊啊啊啊啊啊!鸡巴……都要踩坏了……要变成太监了,主子……” “那岂不是正好,省得你管不住自己的狗鸡巴。” 她足尖一转,用力碾了几下。伴随着身下短促的呜咽声,季昌远双目迷茫的愣了一会儿,嘴唇微张喘着粗气。苏洛洛清楚得很,季叔叔这这副模样肯定是射了。随后他又颤抖了两下,似乎是爽极了。 “把这个涂在你下面。”苏洛洛拿起旁边的小碗,递给身下的人。 季昌远刚刚爽够了,还没缓过来,想都没想便顺从的将碗中的不明液体在鸡巴上。 直到接触的那一刹那,他才反应过来:“这是什么啊?主子!” “姜汁。”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银铃般的笑声带着戏谑充斥着整个房间,原本用来做饭的厨房变得淫靡与荒唐。 半明半暗的走廊上,少年模糊的身影慢慢隐去。 ---------------------------------- 周末,季昌远临时有事,屋子里只剩下她和季惟两人。离开前,男人留下了饭菜,苏洛洛去厨房的时候,正好碰到了站在冰箱前的季惟。 似乎是刻意回避,季昌远不在的时候他们二人平时鲜少碰面。 “砰!”的一声,他手中的东西掉落。 看到苏洛洛,季惟的神色似乎有瞬间便稍纵即逝的惊慌无措。 “你的饮料掉了……”她顿了顿,端详着地上的饮料:“可乐?” 季惟的脸色一僵,肉眼可见的变得不自在:“我……” 他欲言又止,似乎要说些什么,苏洛洛礼貌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 余光看到少年还呆愣的站在原地,背影有些落寞,像是一条被丢弃的流浪狗。 那日,她在厨房外面看到的人影模糊又真切,那位精致的不像人类的少年明明目睹了一切,却什么都没有做,也没有走开,直到季昌远最后舔着她的脚射了出来,那个身影才慢慢消失。 正常人看到这撞见这种事应该是什么反应…… 愤怒的大发雷霆? 羞耻的立即离开? 但绝对不会是站在门口全程看完了自己的父亲去舔一个比自己大不了几岁的女人的脚。 除非……那个人也是个变态。 毕竟,基因是一种很奇妙的东西。 …… 连着几天,顾深的车子都停在院子外面,求见苏洛洛一面。 季昌远太监的活干的越来越顺手:“主子,顾先生那边的人来了,要告诉他们您在这边吗?” “不要,我不想见他,也不想跟他说话。”苏洛洛一口否决。 顾总神通广大,她能去的地方就这几个,能被找到一点也不意外。只是这才过了几天,气还没消呢,提到那姓顾的就烦。 季家这院子都是军队值守,没有命令他连大门都进不去。 “好。”季昌远也没多说什么,他完全尊重苏洛洛的决定。这是他们之间的事,两个成年人自然有自己的处理方式。 起身穿好衣服,亲自去接待顾总。 片刻…… “他就这么走了?” “嗯。” 季昌远欲言又止,他踌躇了许久措辞,半跪下与苏洛洛平视,缓缓开口:“主子,您或许对顾先生太苛刻了,这一带是信号屏蔽区,就算顾总再怎么手眼通天,也不可能突破国家安全级别的通讯防御……您有没有想过?他可能因为您的失踪,在不眠不休的寻找您的下落?” 季昌远并非什么良善之人,他本不想多管闲事。只是刚才短短的一面,顾总那副没了半条命的模样……再这样下去,恐怕要弄出人命。 他的双手并不干净,他能爬到今天的位置,是踩着多少人的尸体上来的。他只怕主子愤怒之下做出一些会让她后悔的决定。 苏洛洛心底一凉,季叔叔说的话不无道理。顾深性子死板,这种事他做得出来。可是有些事情是底线,不能轻易妥协。 半晌,她轻叹口气:“算了……我现在还不想跟他说话,你去通知他一声,告诉他我在你这里,让他回去吧。” “好。”季昌远淡淡的回应:“我这就去给他知会一声。等您什么时候气消了,我再送您回去。” “嗯。” 那晚的对话在她脑海中过了一遍又一遍,顾深眼神坚决,丝毫不留余地。这态度让人既憋屈又恼怒。她不能心软,不能再像个囚犯一样,以保护的名义整天被人监视控制,没有任何隐私和人权。 又过了几天,顾总没有再出现,倒是跟夏之航视频了几次。他就像小狗一样,宠物犬眼睛湿漉漉的看着苏洛洛,说了不少好话。 苏洛洛吃软不吃硬,航航这套把她拿捏的死死的,最终还是心软了。季家终究是诸多不便,回去是早晚的事。 猜到顾总的情况可能不太好,但是比想象中的还要严重。 他整个人都失魂落魄的像个行尸走肉,原本帅气的面容憔悴不堪,黑眼圈深深的凹陷了下去,似乎是几天几夜都没有合过眼。 这气瞬间就消了一大半。 不知道是不是知道苏洛洛要回来,他便跪在了客厅处等着。 整个身子摇摇欲坠,不知道跪了多久。 客厅依旧是她离开前的模样,一片狼藉,地上的碎玻璃居然一直都没有清扫。 看到苏洛洛后哑着嗓子缓缓开口:“贱狗已经撤掉了所有的监控,并且命令那些人离开。” 他妥协了,撤掉了监控和周围的保镖。 玻璃碎片散了满地,顾深跪在上面,手掌上新伤与未曾处理过的旧伤混在一起,他拼命地磕头,额头撞向锋利的碎片,一下又一下。 “咚!咚!”额头磕向地板的声音沉重无比。 “主人。贱狗知道错了。” “主人,求求你。” 他奋力地爬到苏洛洛的脚边,口中不断地重复着这几个字。“求你了,主人。我错了,求求你了……求你了……” 地上留下一道道骇人的鲜血印。 “求你了,主人。”颤抖的手握住她的脚踝:“我的命,禁不住这样折腾……” 苏洛洛的心底像坠了一块大石头,沉沉的,半天没说出话来。 …… 晚些的时候,苏洛洛把夏之航单独叫到房间里,询问他这段时间发生的事情。 夏之航不敢看苏洛洛,顾深不会告诉主人的事情如果从他这里说出去,他就死定了。 苏洛洛看着他为难的样子,也不想再过多纠缠:“算了,你不想说就别说了。” 夏之航松了一口气,有些事还是让顾深亲口告诉她吧。 告诉主人……对于顾总而言,她究竟有多重要。 ======================= 久等啦~最近一直在沉迷游戏。 看了评论我就放心了,还怕大家不能接受父子呢 (づ ̄3 ̄)づ╭?~ 哈哈哈哈…… 接下来的剧情有点雷,如果连一丁点男同情节都不能接受的就可以退了。 27、同妻(天雷预警) 自从上次离家出走的事件过后,顾总和她之间的气氛就有些诡异,说不出的别扭。就连他们面对面的在一起,顾深也总是把头低的很深,不愿意跟她有过多的眼神交流。 苏洛洛之前请了几天假,杂七杂八的事情堆了一堆,很快尽快投入到忙碌的工作中来。苦逼打工人从早晨忙到下午,连中午饭都没顾上吃,等到回过神来的时候已经过了午休时间。她很少有这种废寝忘食的经历,正打算拿出手机点个外卖。经理焦急的声音从门外由远至近:“今天下午有一个紧急项目,借调咱们部门的两个人去现场。洛洛和婷婷,你俩去吧。” “知道了。” 从抽屉里拿出小零食随便吃了两口,二人便跟着公司的人上了车。 经理也是好心,想让两个形象好气质佳的年轻人多露露脸,但是没想到是被活动方拉来当壮丁的。现场什么粗活累活都有,苏洛洛还没吃午饭,跑几趟下来,身子不自觉的冒出些冷汗。 好不容易得了空,她立即找了个不起眼的角落坐着,揉揉酸痛的小腿,旁边同公司的一个女生似乎是看到她在摸鱼有些不爽,指着苏洛洛语气丝毫不客气的说到:“嘿!行政部的去给我们买几杯咖啡!” 说话的人是市场部的纪微琳,从刚才开始她便在一边叽叽喳喳的抱怨些小事,吵得她脑仁疼,这会儿颐指气使让她去买咖啡?苏洛洛在职场一向是好脾气的,能忍则忍,只是眼下真是饿得有些低血糖,双重刺激下她终于忍不住了,张嘴就要开骂。 旁边的董婷婷轻轻拽了拽她的手臂一下,示意她不要冲动,然后找了一位会开车的同事帮忙买咖啡,把她拉到了一边,表情极为严肃:“你别招惹她……” “为什么?”苏洛洛轻轻挑眉:“难道……她是咱们老总的情妇?” “不是……”童婷婷压低了声音说:“咱们那个最大的甲方爸爸,就是那个申夏集团的总裁夏之航……” “什么???她是夏总的情妇?!” “当然不是!”董婷婷连忙否认,后又继续说道:“据说……她闺蜜的表姑的老公的堂妹的儿子是夏总当初在英国留学的学长。” “……” “诶,你这是什么眼神啊。别看这关系那么绕,但是当初咱们公司能接到这个项目就是靠她在中间牵线才成功的。” “……” 呵呵……那是真是好棒棒哦…… 这么一搅和,苏洛洛也没有跟纪微琳吵架的欲望了,倒是憋了一肚子的火,只能把这笔账记在尊贵的甲方爸爸头上,脑海中想着如何变换花样“折磨”夏总裁一百式。 加班还在继续,晚饭的时候,一个公司的同事只能围坐在同一张桌子上。纪微琳仗着自己有甲方爸爸这一层的“关系”,在饭桌上侃侃而谈,也不管别人爱听不爱听,不断夸大自己和夏氏集团之间的关系,还说了很多夏之航有的没的八卦。 苏洛洛心里觉着可笑,又不能表现出来,埋头吃饭,半个字也不吭。 纪微琳:“想当年他在华人留学圈就已经很有名气了,而且啊,我跟你们说……他是同性恋。” 又来了…… 这已经不是她第一次听到了。 关于航航是Gay这件事的传闻究竟是怎么来的? 想想都觉着有意思。 在场的人无论是否把纪微琳的话当真,听到这个都多少起了兴趣,纪微琳神色颇为自豪又继续补充道:“他当年出国留学的时候,就和当时还没回国的顾氏集团总裁谈过一段时间,这俩人在当时就一点也不遮掩,闹得沸沸扬扬的!” 夹菜的筷子忽然一顿,苏洛洛以为自己出现了幻听:“你说……什么?” 纪微琳又继续补充道:“顾总和夏总,这两个人当年在英国华人留学圈里就已经是非常有名的一对恋人,他俩的故事几乎人尽皆知。” 苏洛洛眼前一黑,这些话明明每个字都认识,连在一起,却突然听不懂了似的。她艰难地开口,嗓音是沙哑颤抖:“你再说一遍,你说……谁?” 纪微琳抱着炫耀的心态,她有些不耐烦,但还是又回答了一遍苏洛洛的问题:“顾氏集团就一个总裁吧,顾深顾总啊。不然还能有谁?后来他们两个一起回国……” “呕……呕……” 她从来都不知道原来美味的食物从胃里涌出来是这么恶心的事,刚刚吃进去的食物一瞬间全部涌了上来,带着胃酸和灼烧食道的痛感。 她弯着身子,压低着头,捂着胃强压下,可是根本就压不住, “你没事吧,洛洛,脸色怎么这么难看?怎么听个八卦还……还听吐了啊?”旁边的同事看到她这幅样子,立刻给她递了张纸巾。 “我不太舒服,去个卫生间。” 纪微琳还在说些什么她一个字也没听到…… 从惊讶到愤怒,从生气到委屈,所有情绪掺杂在一起,她的脑子只剩下一团乱。 把所有的证据串联在一起,那么荒谬绝伦却又合情合理。 原来一切都是有迹可循的……是她自己选择掩耳盗铃,什么都装作不知道…… 谁又能想到……夏之航口中的哥哥,是情哥哥? 所有人都在说夏之航是gay,所有人都在告诉她这个事实。是她一叶障目,过于自大,还真以为可以左拥右抱?把所有人都玩弄于股掌之间? 原来…… 当初夏之航跟自己结婚的时候,他的家人从未阻拦甚至于太过顺利,只是因为终于有个冤大头上赶着来当同妻? 被骗了那么多年也就算了,两个人还就在自己的眼皮底下卿卿我我? 所以她到底是什么? 情趣play中的一环? 戴着绿帽子的小丑? 让一对见不得光的恋人合理生活在一起的挡箭牌? 好恶心啊…… 她把胃里的食物全部吐了出来,吐到没有东西可吐,还在继续干呕。脸上一片狼藉,泪水弄花了她的淡妆,斑驳的色块像是一朵盛开在地狱中的花。 ------------------------------ 宝子们轻点喷哈(づ ̄3 ̄)づ╭?~ 我就很吃这种三人行任意两人都能组成cp的组合 嘿嘿 不过这毕竟还是个言情文,在这里明确的说明一下。 俩人没在一起过!!! 从来没有!!! 28、他可以付出一切(顾总塞着跳蛋被操/粗暴 昂贵的奢石餐桌上摆放着精致的餐碗,里面是剥的干干净净的柚子肉,几乎看不到一丝橘络。 如同平日一般,顾深跪在地上迎接主人。 苏洛洛用足尖轻轻点了点地板,他便立刻会意爬到脚下充当人体脚凳。 是多么的有默契。 为什么…… 为什么偏偏是这两个人,是她最信任最亲近的两个人。 顾深此刻并不知道主人的想法,他一动不动地注视着地面,思绪不由自主的飘到主人失踪的那几日…… 自从认识主人的第一天起,哪怕只是还没见过面的网调阶段,他都没有这么长时间失去过苏洛洛的音讯。 四天零七个小时…… 在这段时间里,他连睡觉吃饭都像是奢侈一样,闭上眼睛就如同有无数刀片凌迟他的身体。恐惧和思念就像疯长的枝丫在他的血肉中落地生根,连根带肉硬生生的扯出来,痛得血肉模糊。 失去了主人的掌控,他像一只被人丢弃的野狗,失落,彷徨,绝望,四处流浪。 顾深觉着他这辈子都不想再承受一次那种痛苦,他可以伪装,收敛所有锋芒,只做一条听话又忠心的家犬。 商战场中向来杀伐果断的顾总连头都不敢抬,头低低的垂着,仿佛要扎进地底下。 不同于身体上的折磨和恐惧,那种感觉,他不喜欢,一点也不喜欢。如果能永远的留在主人身边,他可以付出一切。 脖子上的黑色项圈被衬衫挡住若隐若现,修身的西装裤包裹紧致结实的大腿,鼠蹊部勾勒出的凸起饱满硕大,任谁看了都会想入非非。 苏洛洛目光在他的身上来回扫视,突然问道:“你的鸡巴这么大,就没想过操我?” “贱狗不敢……”顾深摇了摇头,有些疑惑,他从来没有想过主人会问这个问题。主人的身体那么高贵,那么耀眼,不是他能够奢望的。但是……如果是主人的要求,他会努力做好。 苏洛洛:“如果我让你去操夏之航呢?” “……” “全听主人的。”他淡淡的回答,分辨不出情绪。 “那如果我让夏之航操你呢?” “……” 更久的沉默。 “贱狗都可以,只要是主人的命令。” 良久,苏洛洛冷笑一声,眼睛低低的垂着,声音冰冷无比:“清洗一下,我要操你。” 顾深立即欣喜若狂地磕头道谢,主人还愿意玩弄他,他实在是太开心了,连那声平静又可怕的冷笑声都被淹没掉,不被察觉。 清洗完毕,顾深准备的十分规矩,茎身佩戴贞操带,前端的马眼插了一根精致的锁精针。撅着屁股,额头触地,忐忑又充满期待的请求主人使用。 苏洛洛带上假鸡巴,毫不犹豫的一把抓起顾深的头发,把硕大的硅胶假体粗暴的塞进顾总的口中,疯狂的抽插起来。 还没做好准备的顾总这一下被捅的本能的反胃,一股腥锈味瞬间充满整个喉咙,他强压下痛意,努力张大嘴巴,迎接主人赏下的“恩赐”。 喉咙被操出了血,血腥味加上蛮横的顶在喉咙的异物,令他本能作呕。但是想吐又不敢吐出来,眼角因为生理反应流出了泪水,像个廉价只供人泄愤的破布娃娃。 整根茎身都被顾深的口水打湿,苏洛洛从他的口中退出。悍戾的肆虐让他的嘴巴一时间合不上,口水顺着嘴角不由自主的流了下来,晶莹的液体落在结实的腹肌上,又慢慢滑落。 她用湿漉漉的阳具拍了拍顾深的脸,他立刻意会,转过身跪趴在地上,双手扒开屁股,露出清洗的干干净净的后穴:“请主人进来。” 主人每次要操他的时候,他都会准备的十分仔细,反反复复的至少要清洗五遍以上。 苏洛洛心里蒙了一层霜,就算顾深洗的再干净,她仍然觉着不够。哪怕只是用一根假的操他,也让人觉着恶心,她抄起旁边的一瓶水,对着顾深的穴口灌了进去。冰凉的液体从肠道流入体内,顾深被灌了一肚子的凉水,和滚烫的身体交织在一起,冰得他一哆嗦。 为了防止水漏出去,苏洛洛还在穴口处塞上了一颗狼牙跳蛋。 假鸡巴一下贯穿到底。 好疼…… 顾深从来没有被如此粗暴的对待过,今晚的主人格外的疯狂。 每一下都顶到最深处,他甚至都可以看到微微隆起的小腹,冰凉的液体在他的身体里横冲直撞,跳蛋上的尖刺在深处刺激他体内深处的敏感点。 太痛苦了。 他用额头抵着地面,刚刚被操出血的喉咙发出沙哑的呻吟:“啊啊啊……主人,用力操贱狗。” 原本低沉磁性的嗓音变得沙哑,似乎咳了血,断断续续的呜咽声听的不是很真切。 他抛弃尊严,化身成骚浪的贱货,人尽可夫的娼妓。讨好的话说的的格外诚恳,好像这样就可以减轻一丝丝的痛苦。 “主人……好厉害……” “主人!嗯啊啊!主人……” 如同催眠自己一般,他装出一副很享受的语气,一遍又一遍的念着苏洛洛的名字。 反复的操弄早已让他冷汗直流,大腿控制不住地颤抖着,双臂用了很大的力气才勉强能支撑住身体,肌肉的轮廓都因为用力突出隆起,交错的青筋脉络狰狞怒放。 苏洛洛片刻不曾停歇,阳具的顶端带出了些许的血丝,一进一出,只剩下一腔横冲直撞的力气,肉色的性器上涂满了刺眼的血色,翻出的皮肉变得破烂不堪。 剧烈的颤抖让他跪趴的姿势难以维持,苏洛洛并没有因此心软,她让顾深跪在床边,压低身子只露出半个屁股在床外,自己站在后面,从下往上进去,好让她埋得更深。 挺腰再一次深入,他觉着自己疼晕过去了,连忙摇了摇头:“不行了,您饶了贱狗吧。求求主人了……求求您。” 求饶声并没有让她心软,反而更加变本加厉。苏洛洛的动作越来越粗暴,随意在他身上支撑用的双手狠狠地掐入对方的皮肉中,渗出了血珠。 意识逐渐模糊,痛苦和愉悦交织的意乱情迷。 顾深想都没想,遵从了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他口无遮拦,说出了一句让他在接下来很长的一段日子里都后悔莫及的一句话…… “主人,我爱你……” 他说的热忱真挚,听的人就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苏洛洛立即停了下来。 察觉到苏洛洛停了下来,顾总才意识到是自己说错了话,他强压下心底的苦涩,闷闷的道歉:“主人,贱狗错了。” 他怎么敢说出那么冒犯的话…… 不过还是有些委屈,委屈的眼角发红:“主人,您继续吧……” 刚才疼的只希望快点结束,现在却害怕她生气地摇了摇屁股,有些讨好的把自己向苏洛洛的方向送了送。 他狠狠地咬住下唇,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等了很久,依旧没有反应。 顾深抬起头,这是他今晚第一次正视苏洛洛的眼睛。 一瞬间他便慌了神。 那个眼神太过熟悉,平静又冷漠。上一次,主人就是这种的眼神看他,整整消失了四天,那四天里,他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么活下去。 强烈的恐惧感从心口喷涌而出,他恐惧到控制不住的哆嗦,急切地从床上滚下来,发了疯一样跪在地上,拼命磕头道歉:“求求您,贱狗知道错了,贱狗再也不敢乱说话了。” 他把头重重的磕在地板上,一下又一下,锁精针的金属链子落在地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 “别抛弃我,别不要贱狗,求求您了。” 就算罚的多狠也总是面无表情,此刻顾总却无声的流着眼泪,泪水布满了整张稍显冷酷的俊脸上。 苏洛洛没有丝毫的留恋,也没有清理,随便穿了衣服拿上车钥匙就走。 也许是一种第六感,顾深没有缘由的心悸,感觉这一次是真真正正的失去主人了。他不顾这里是大街,随时都有可能会出现陌生人,疯狂的扑过来,抱住她即将要迈进驾驶位的小腿,声音卑微入骨:“求你……别抛弃我。” 苏洛洛:“滚!” “我……这!辈!子!都不想再看见你……” ---------------------------------- 如果是航航的话他肯定会解释求饶哒,所以不虐航航哈~ 29、你们这一对父子,还真是天生下贱 某个留学生网站,里面的照片模糊不清,但是熟人还是能一眼就看出来。 顾深和夏之航…… 这里的照片绝大多数都是偷拍,只能勉强从模糊的轮廓看出来两人是相识的关系。 然而只有其中一张照片,顾夏二人并肩从一家奢华酒店中走出,诗画般的繁华异域街景,阳光映出金色的光影,清晰落在夏之航潮红未退的脸上。 她的手有些抖,一股寒意由上至下,从脊椎骨凉到脚底。 网络上的资料随手可查,她就从来没有想过要了解一下?两个人是在哪里上学?从什么地方毕业?认识她之前都在哪个国家生活? 只要稍微查一下,就能知道在认识苏洛洛之前,他们的生活轨迹,包括回国时间,创立公司几乎相同……甚至还有不知道已经成立了多久CP粉丝团…… 苏洛洛咬了咬自己的手指,努力平复着情绪。这段时间她找了国内外的很多律师,了解了诸多婚姻中同样情况下离婚财产分配案例。 同时也在收集一些证据,尽量让自己的利益最大化。 当年,她才刚毕业就被家里催着相亲。 顾深和夏之航已经成为她的私奴有一段时间,在他俩面前,她从来没有过防备。哪怕只是一闪而过的荒唐想法也会直说。 “要不我随便找个奴嫁了得了……”她半开玩笑的说道。 她不愿意去完成一段需要欺骗婚姻,也不愿意舍去自己喜欢的xp爱好。 夏之航听到后眼神一亮,当即表态,如果苏洛洛想找个奴结婚,他将会是一个合适的人选。他可以承担起家庭的全部支出,有独立住所,不用和长辈打交道。甚至于不需要做出任何改变,婚后依旧可以随心所欲的约调玩狗,他还可以负责提供场所和道具。 当时顾深就在旁边,表情有些古怪的欲言又止,却没有出声。 她不想探究当年没有说出口的话,眼下的情况让她的思绪一团糟。她不知道打官司会有多少胜算,不过本来也不是真心实意缔结出的婚姻,就算悲剧收场,她也没什么损失。 她不断用各种理由安慰自己,她以为她还算理智,可是双手却止不住颤抖。 “姐姐。”季惟把一件毛绒外套披在她身上。 异国他乡,她和所有人都断了联系。唯一知道她行踪的只有这个认识不到一个月的少年。 季惟还在假期中,她不忙的时候,就陪她四处逛逛,忙的时候就在一边,偶尔给她削个水果端个饮料。 儿子叫她姐姐,亲爹却叫她祖宗。 苏洛洛心里觉着好笑,却没说出口。 其实这几天她和季惟之间的关系并没有太大进展,连亲密的肢体接触都很少。 季惟那张脸是真的好看到逆天。他皮肤白皙,白到连最微末的血管都清晰可见,这种肤色衬得眼角下那颗泪痣更加惑人。 苏洛洛情不自禁地用手抚摸他的泪痣,手感嫩滑细腻:“有没有人说过,你长得很好看?” 季惟一动不动,拿着果汁僵硬的站在原地,被摸过的地方瞬间染上了红色:“有……” “很多人追你?” “嗯……”季惟并不否认。 她勾起唇角,手从泪痣的位置一路向下,慢慢滑落至暴露在外的锁骨:“那你有没有女朋友?” 少年乖巧的摇了摇头。 季惟身子过于敏感,苏洛洛用手抚摸过的地方,都会泛起淡淡的粉红色。仅用指尖随便地点了几下,身体就起了反应,棉质的裤子顶出了好大一个帐篷。 苏洛洛笑得魅惑醉人:“怎么那么敏感?是处儿?” “嗯。”他并不觉着这有什么,反而颇为自豪。 季惟在她面前就如同被扒光了一样,从骨头到皮肉早已洞察透彻。 这东西就是个跟他爹一样的贱货。 “我想要了,帮姐姐舔一下,好不好?” 长久以来,苏洛洛身边的狗就没断过。哪一次不是各种男人巴巴的上赶着,变着花样把她伺候得舒舒服服的。 寡了这么久,还真有点想要了。 季惟愣了一下,顺着苏洛洛的目光看向地板,之后,便顺从的跪在了她的两腿中间。 他的头发很自然没有打理过,有点像小狗毛茸茸的脑袋,修长的手指扶着她的小腿慢慢把头低了下去。 季惟有些紧张,这是他十几年来的人生中第一次看见女生的私密处,普通的棉质内裤下包裹的部位饱满诱人。 他先是凑上鼻子闻了闻,接着伸出舌尖一下下舔她的大腿根,薄唇划过她光洁的皮肤,对着大腿又亲又舔。 亲了一会儿后,他伸出舌头描绘出一条湿滑的路径,一路游走到神秘的三角地带,隔着内裤的布料轻啄她的蚌肉。 柔软的唇落在苏洛洛的下面,季惟闭着眼,态度是从未有过的慎重,就像亲吻神明一样认真虔诚。 “嗯……”苏洛洛爽的脚趾紧缩:“……快把我内裤脱掉。” 鲜艳暗红的的花穴泛着水意,季惟喉结滚动,咽了咽口水,伸出软舌快速的在蜜豆上翻涌。 由远至近,由浅到深。舌尖在花核上反复打圈,挤压那颗充血的豆豆。 密密麻麻的快感袭来,苏洛洛爽的流出一股股花蜜。 季惟也是爽的,他觉着自己人生中活的这十几年里得到的所有快乐,都没有舔这个女人的小穴爽,他闭着眼睛,舔的极为痴迷,浓密的睫毛因为紧张轻轻的颤抖。 他把所有黏腻湿滑的爱液都被吞入口中,不舍得浪费一滴。 季惟一旦染上情欲就满脸通红,像烧得火红的晚霞。 苏洛洛发现他跟他的父亲不太一样,季昌远因为工作原因,眼神常年是些严肃冷硬,正气凛然的。小季遗传了妈妈漂亮的基因,一双眼睛清澈明亮。 但是两个人的眉毛和鼻子几乎一模一样,简直是一大一小两个翻版,尤其是鼻子,轮廓立体,鼻梁勾魂般的像高高的峰峦。 一定很爽。 她按住季惟的肩膀,把他压倒在地,像骑马一样,分开双腿坐在了他的脸上。高挺鼻尖瞬间撑开她的阴唇,塞进花穴内。 这么狭小的空间里,他只能闻到她下面散发出来的甜腻幽香,季惟甚至怀疑,这下面是不是喷了香水,不然怎么会这么香,这么好闻。 让他情不自禁地用力猛吸。 沁香入肺,他的唇舌在苏洛洛的臀缝内快速摩擦,吃掉她流出来的香甜汁水。 饱满的阴部,弹性十足的女性臀部死死的压住他的口鼻让他喘不过气。逼近死亡的恐惧,居然让他产生了奇特的快感。 下半身充血到前所未有的硬度。 他想……如果就这样死在女人身下,应该会很幸福吧。 空气越来越稀薄,脑海中传来濒死的信号。 身体本能让他拼命呼吸充满女人味道的仅有空气,眼前一片漆黑,心脏疯狂跳动,他甚至看到了天旋地转的黑影。 就在他感觉自己即将因为缺氧晕倒的那一瞬间,苏洛洛挪开了屁股。 他有些失落,拼命的大口喘息,呼吸间依然充斥的都是她的味道。 季惟将舌尖凑上去,继续追逐她的臀肉,回味刚才的快感。 如此反复,每当他快要喘不过气的时候,苏洛洛就会抬起屁股。频率越来越快,留给他喘息的时间越来越短。 终于,她颤抖着大腿达到了高潮。肉穴绞着他的舌头,猛烈伸缩中涌出大片的花蜜。 那张犹如天使的脸上,已经布满她的爱液。 苏洛洛自己爽够了,难得大发慈悲的也想让对方爽。 她抬起屁股又坐了回去,只不过这一次给对方留下了不小的呼吸空间,用这个姿势正好可以用脚踢到他隆起的小腹,玉足隔着裤子前后摩擦他的鸡巴。 季惟唇舌依旧在她的身下忙碌,他用舌头把苏洛洛的屁股清理干净,角落里留存的花蜜都被他用舌头吞食入腹。 他本来就是处男,刚才窒息的瞬间若不是被打断,恐怕早已射了出来。 并没有坚持多久,季惟舌头上的动作遽然一顿。肉棒突突的跳了两下,喉咙里发出低声的呜咽,带着热气的急促喘气喷洒在她的穴口。 苏洛洛的脚掌隔着裤子被打湿。 他红着脸,一双手筹措不安地摩擦衣角:“我……再舔一次,好不好?” 苏洛洛噗嗤一声笑了出来:“你们这一对父子,还真是天生下贱。” ------------- 推文:绿江《情人遗址》 30.蜡烛 季惟有些忐忑不安,她一边小心翼翼的观察苏洛洛的表情,一边清理自己的下体。 这是他第一次做这种事情,没有经验,不确定对方是否真的喜欢。 精魅如画的少年此刻略显狼狈,灰色的运动裤都是他的精液,湿黏的粘在腿上,苏洛洛刚喷给他的东西还没干透,如丝般的皮肤上泛着一层亮晶晶的光泽。 他不舍得擦掉,想多留一些气味在脸上。 “很喜欢?”苏洛洛勾唇,慵懒的靠在沙发上看着他。 “嗯。”他的声音很小,甚至不仔细根本听不到。 苏洛洛知道他还是个新手,不想一次性做的太过分。她抬起腿,向季惟晃了晃:“我的脚好酸,过来给我揉一揉。” 男孩立刻把她的脚放在自己的大腿上,白皙柔软的指腹轻柔地按摩她的脚掌。难得的亲密接触,刚射过的下体又起了反应。季惟回想起刚刚那种窒息的快感。女人的臀瓣紧紧的贴在他的脸上,爱液塞满他的口鼻,他爽到大脑空白,身体颤栗到灵魂深处。仿佛那小小的三角空间就像是他的全世界,那一刻他甘愿为此奉献生命。 他的头越来越低,线条精致的鼻翼翕动偷偷闻属于她的味道。 巨大的落地窗外,是纽约最繁华的地段,高耸入云的摩天大楼,街景美丽而独特,从这个角度俯视,下面的人就像蚂蚁一样渺小。 绝美精致的少年跪在她的脚下任人玩弄,似是堕落的天使。 礼崩乐坏。 季惟很让她心动。 他不是那种四体不勤,五谷不分的大少爷,留学的这几年,他已经磨砺出大部分生活技能,尤其是做饭。 这几天她吃的东西都是他亲手做的,美味至极,让她没有一点机会可以品尝到当地的“黑暗料理”。 高大帅气的男大,年轻干净,活好乖巧。 跟他在一起,居然让苏洛洛产生了一种在谈恋爱的感觉。 他在床上的时候很听话,基本上让干什么就干什么,但是却不耐痛,跟他那个爹一样。苏洛洛也收着力道,对他的疼惜甚至超过了娇生惯养的夏之航。 情动的时候,他也会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喊她…… “妈妈。” 苏洛洛两巴掌扇过去,眉眼带着笑意:“我可没有你这么贱的儿子。” 做爱的时候他会抱着让她骑在他身上,修长好看的双手托着她的腰肢,苏洛洛只要享受就好,像骑马一样,在他劲瘦有力的腰身上进进出出。 她喜欢这种感觉,尤其是喜欢居高临下的亲他的嘴角。 季惟身材高挑,却像小狗一样,在她怀里窝成小小的一团。 与成熟男人的魅力不同,他身上的味道青涩干爽,不知道用的什么沐浴露,还有一点点果香的甜。 但是再喜欢也不是什么长久之计,和季惟在一起暴露是迟早的事,她不想那么早回去。于是玩够了心一狠,拉黑了他所有的联系方式,把他的现金和财物洗劫一空,临走时,还取出了几张卡的现金一并带走。 这些钱,足够她在这里奢靡一段时间。 苏洛洛本来就喜欢买包,L城奢侈品的天堂,路程几个小时,她到了之后,先安顿好自己的住处,然后就开始在SM网站上重新注册账号。 这段时间她的心情多少受到了些影响,一段时间没揍人手瘾犯了。她那个大号退圈久了,太扎眼,所以注册了一个小号,新手起号,约的人不多,没数量也没质量。 好在那些白人贱货的鸡巴耐玩,蛋蛋都踢出血来了,还在那“Thank you, master。” 转眼半个月过去了,她的日子依然潇洒,所有人都像是玩具,直到那个人的出现。 他网调对象,同在一个城市的一位华人,身材不错,规矩也做得很好。每天早晚都会按时给他请安,她发的任务卡也会做,只是很多天了,一直没有想约线下的意思。 出于很多种原因,这种人不算少见,苏洛洛也没在意过。 又过了半个月,那人终于主动提出来线下约调,对方线上的时间不短,她也没细想,就直接答应了。 来人带着遮住眼睛眼罩,只露出半张脸,下巴线条清隽,皮肤白皙,甚至比某些白人还要白。他跪在地上,全身赤裸,下身带着一个黑色磨砂的塑料贞操锁,隐私部位的毛已经被剃的干干净净,从苏洛洛一进门开始,就忍不住浑身哆嗦。不知道是紧张还是害怕…… “我有那么可怕吗?” 她脚下用力,穿着鞋在他光洁的后背上留下一个脚印。 看样子不像是新手,苏洛洛不喜欢调纯新人,又觉着经验丰富的脏。看锁的样子,似乎已经戴了很久了……若真的是个老手,或者有固定主,就把他当做个沙包玩一玩就好,舔脚都觉着脏。 他幅度很小的摇了摇头,没有说话。 苏洛洛拿出蜡烛点燃,蜡烛融化成液体,一滴滴的落在他的身上,像是绽开一片鲜艳的红梅。 滚烫的液体从背脊一路滑到尾椎骨,最后凝固成块。 他忍着疼,轻轻摇着屁股向苏洛洛展示这份作品。 苏洛洛的鞭子落在他的身上,骂了一句:“骚货。” 鞭子把他身上的蜡痕抽破,包裹在皮肤上的蜡痕碎裂,留下一道红色的痕迹,像一条烙铁烙印在血肉之上。 男人转过身,向她磕头道谢。 狠厉的长鞭不断落在他的臀肉上,随着鞭子落地,纵横交错的痕迹,在苍白的皮肤下显得十分扎眼。苏洛洛毫不吝啬的挥舞着鞭子,男人的身体紧绷,偶尔闷哼一两声。 每一次都会哑着嗓子说一句:“谢谢主人”。 其余时间大多是沉默。汗液正顺着大腿内侧落到地板上,他的身体不算健壮,因为疼痛而全身颤抖,四肢似乎已经无力支撑。 直到打了大概一百下,带着青紫血痕的皮肉外翻。腰部以下的皮肤几乎不能看了,她才收了手。 男人面前的地板上湿了一大滩水渍,汗水和泪水混合在一起。 他先去穿好衣服做了一个简单的清理,等从浴室出来时,已经摘掉了眼罩。看到她十分惊讶。 “……洛主?” !!!!! “果然是您!” 苏洛洛怎么都没想到,距离A市几万公里的赌城中,竟然还有人认识自己。 他露出了全部的面孔,还是有些陌生,苏洛洛仔细回想,对方相貌不错,在她的一众狗里也算突出。像这种小有姿色的男生如果约过哪怕只是一两次也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她心中暗自思索:“你是……” “您……不记得我了?”他先是一脸的不可置信,然后是失望,愤怒以及分辨不清的情绪一闪而过。 “您竟然不记得我了……” 他又重复了一遍,语气中带着怒意。 忽然她闻到一股奇怪的味道,还在愣神的瞬间,视线模糊,头晕沉沉的,眼皮如同千斤重。 怎么也没想到自己竟然翻车了,晕倒前她心想……操,完了。 31.我想用嘴强奸您的脚趾 苏洛洛发现自己被绑在床上,两只手都被长长的布条捆住,足够她在这个床上自由活动。药劲还没过,浑身动弹不得。 那人没有什么过激的举动,只是在一旁沉默的跪着,大多数时间他都是保持这样的姿势,就算是起身,也是伺候她。 “手机给我。”她冷冷地命令道。 男人小心翼翼将她的手机放在了后背,四肢着地爬行至床边,再用双手恭恭敬敬的奉上。 苏洛洛打量着他身下的那把锁,似乎是锁了很久的样子,锁身有些变形。透明的骚水顺着笼子中缝隙中流了出来。 她有些嫌弃:“锁了多久?” “一年了……” 苏洛洛不想继续说话,男人眼神闪躲,支支吾吾的主动开口:“您不记得我了吗?我……叫程越,是您的狗。” 她从上至下的打量面前这个跪着的男人,摇了摇头:“我可没收过你这样的狗。” 她混迹圈子这么多年,跪着求她玩弄的人不胜其数,大部分都没有资格叫她一声主人。然而敢叫她主人的,她不可能一点印象都没有。 “我之前在线上求您收下过我,您说只要我乖乖的,您自然就会来找我。之后我每一天都会对着您的账号磕头,发请安消息。第一年的时候,您没有出现……我以为这是考验。” “第二年,您依旧没有理我,贱狗以为自己做错了什么……所以我不再对着您的照片手淫,就算不小心硬了也会把它掐软。” ”第三年的时候,贱狗就给自己戴上了贞操带,从一个月再到三个月,最后到半年,我现在可以坚持半年都不射。” “我只是想把蓄满了精液的阴囊给洛主看,让您表扬表扬我。看看我,我可以和您的私奴一样乖……他们能做到的,我也可以。” “可是您依旧没有找我,我好难过……”他的声音微微颤抖,似乎是受了很大的委屈。 “所以……”程越顿了顿,眼神变得痴狂炽热:“您准备接受我的报复了吗?” 苏洛洛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对方只是用柔软的布条束缚住了她的手腕。尽管药效尚未完全消退,但她的手指依然能够活动。就在刚才,她已经把自己的位置信息发送了出去。 “你到底想做什么?”她的视线飘走,不愿再看向对方,语气冰冷。 “我……”他犹豫片刻:“我想用嘴强奸您的脚趾。” …… 她真的想骂脏话,这是什么奇怪的用词组合? “可以吗?”程越小心翼翼地问道。看苏洛洛没有太大的反感,便壮着胆子将嘴凑了上去。闭着眼睛,舌头舔向她的大拇指。只是舔了一下,一股浓精就顺着贞操锁流了出来。 苏洛洛从心底生出一种发自内心的厌恶,“狗东西,清洗过口腔了吗?” “刷过了,刚才在等您清醒的时候就刷过了。” “这已经过了一个小时了,再去刷两遍,外加用漱口水清理十分钟。” 他立刻对着她磕了三个响头:“对不起,洛主,我这就去再刷两遍。” 趁着程越刷牙的功夫,苏洛洛开始观察屋子的布局。这个房间不大,楼层很高,像是某个公寓的套房。她粗略的判断了一下楼层的高度和位置,以及窗外的景象。 程越回来后,她动了动手腕上的布条:“你绑住我,我怎么玩你呢?你把我的绳子解开,我才能用手扇你脸。” 程越有些迟疑,但仍不敢违背苏洛洛的命令,好在这里的大门已经被他封死,她想脱身绝没有那么容易。 双手终于重获自由,借着对方转身的功夫,苏洛洛猛地抄起床头沉甸甸花岗岩古董灯座向对方的脑袋上砸去,只是程越的反应极快,几乎是一瞬间就握住了她的手腕。 “洛主,这个东西打到脑袋上,会出人命的。”虽然语气还是恭顺的,但是眼神比刚才凉了几分。 她很快就意识到如果硬碰硬的情况下,也许占不到上风,于是便假装配合他玩起了游戏。 “把你的锁打开。” 笼子里的可怜肉芽已经被扭曲的不成样子。此刻终于重见天日,因为被锁了太久,鸡巴刚一放出来,他又瞬间流出了一股精液,稀稀拉拉的落在地上。 伴随着流精,那根鸡巴慢慢变大,她从来没有见过这么粗的鸡巴,至少相当于她两个手臂的粗细程度。 她强压下一股令人作呕的欲望。 “尺寸倒是不小。” 分不清这是不是夸奖,程越像一只大狗,疯狂的摇着屁股:“贱狗之前比这个还要再大一点,因为一直锁着,所以变小了一些。” ………… 真是前所未有奇葩。 “主人喜欢的话,贱狗可以继续锁着,让鸡巴越来越小。” “可以,那你以后就继续锁着吧,直到被我彻底玩废了为止。” 程越激动的点了点头:“谢谢主人。那就把鸡巴锁成没用的小废物供主人玩乐。” “呵……” 苏洛洛的嫌弃表露在脸上,被锁了那么久,连踩上去都觉着是脏了她的鞋底。 她随手一指:“你现在去用你的狗鸡巴蹭家具。” 鞋柜,地板,床架,这些坚硬的地方都是被允许的。 “啊……谢谢主人……” “谢谢主人……嗯呐” 伴随着他的动作,每蹭一下,他都会说一句谢谢主人。他的喘息声闷闷的,似乎是很享受,半眯着眼睛,爽的直翻白眼。 直到那根即粗的鸡巴蹭的开始发红肿胀,她才打断了他:“把我脚上的链子也解开,我要去厕所。” 他舔了舔唇角,喉结上下滚动,半天也不愿意动:“您……可以尿我嘴里吗?” “你这张狗嘴够配盛我的尿吗?” 她拿出鞭子,对着他的脸猛地抽了下去,“咻”的一声,在他的脸上留下一道清晰的红痕。 “嗯……”程越从喉咙里溢出低沉的呻吟,似乎痛苦中又带着莫名的快感。 “嘭!”一声巨响,房间的门猛地炸裂开来。 第一反应过来的是程越。 苏洛洛虽然衣衫不整,但是重点部位一个没露。程越的第一反应仍旧是光着身子挡在她面前。 他无所谓,但是不能让苏洛洛曝光。 身后传来女子漫不经心的责问:“你们太慢了。” 程越眼神一沉,下一秒伸手本是想拿床头柜放着的“众生平等”,但是这个动作刚一做出来,手腕就被人狠狠扣住,几个人合力将他按倒在地,纵使他有点本事在身上,此刻也半分动弹不得。 苏洛洛心中有些惊喜,她知道这里不禁枪,但来到这个城市后还是第一次看见这东西。她把它拿在手中摆弄两下,然后把最危险的位置对准程越的太阳穴。动作干脆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程越感觉到了太阳穴冰凉的触感,偏了偏头,将微张的嘴唇贴上冰冷的枪管,注视着她的眼睛,伸出舌头舔了一下,眼神迷离面色潮红,像是在舔某种世间珍品。 吓得她立刻把手里的东西扔给了季惟:“饶你一命,是不想脏了自己的手。” 程越低声笑着:“洛主就是不舍得我。” 苏洛洛没说话,接过别人递来的匕首,毫不犹豫的一刀捅进他的上臂。 “确实舍不得这么便宜了你。”她漫不经心的说着,似乎刺向的不是一个人类的身体。鲜血如红酒般蜿蜒而下,她转动刀柄,锋利的刀刃在他的血肉中旋转。 “啊……”他痛苦的拼命尖叫出声。 她把刀拔出来,又一刀又扎向他的小腿,顺着肌肉的纹理从小腿一路割到脚腕。 听到他撕心裂肺的惨叫声,苏洛洛满意的问道:“你不喜欢吗?” 她笑声轻蔑:“我……很喜欢。” 32.父子 解决了程越的事情,一向低调的季惟不知道动用了什么势力,搞了一辆私人飞机,拉着她回了C城。 机舱里空气静谧,隔着一层衣服,感觉他身上硬硬的。她抬起手指按了按那里:“这是什么?” 季惟没说话,垂下眼睑,慢慢解开了自己的衣扣。 衣领垂落,白皙薄削的胸前是一条精细的金色乳链。链身轻轻落在他胸前,两颗粉嫩小巧的乳尖,冰冷的金属泛着光泽,简直漂亮极了。 这番刻意讨好勾引,她肯定不会放过,勾着链子向下拽。 二十分钟后,他脸贴在草丛里,拼命的喘息,抬头虔诚地注视着他奉若神明的女神,饱满的蚌肉堵住口鼻,令他欲罢不能的味道喷了他一嘴。 他在她的注视下悉数咽了下去。 “你说……你父亲要是看到你这幅样子,会是什么反应?” 季惟在听这话后似乎更加兴奋,喉结上下滚动,狠狠地咬住下唇。 经历这番磨难,回到季惟的住处,苏洛洛随意的收拾一下就睡了。 睡梦中她翻了个身子,摸到一副硬实的身体。起初她以为是季惟,但是摸了摸手感似乎不对。 头发有点短,胡子也没刮干净。还有若有若无的雪松味…… 意识到是谁后,她淡淡了说了一句:“你来了。” 男人的嗓音有些沙哑:“嗯,继续睡吧。” 早晨早在一旁准备好的季昌远察觉到苏洛洛醒了,便试探的舔吻她的身子,从膝盖舔到腿心, 在她的身下忙活,鼻尖都是他晶莹的体液,眉眼是特属于他的沉稳持重,面对她的突然失踪虽然没说什么,但是脸色有些阴沉。 季昌远似是有些发泄怨气,上下唇瓣微微用力,歪头嘬了一口,就这一下,让苏洛洛刺激到了高潮,黏腻的花蜜泄了他一嘴。季昌远用舌头清理之后,又细心的拿纸巾给她擦干净。 季昌远:“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嘿嘿……”苏洛洛猜他说的是季惟,自知理亏,自己跟人家儿子私自跑了,还惨遭被人绑架,把事情闹得那么大,只好干笑了两声。 季昌远的脸色越来越黑:“他那么年轻,能伺候的好你?” “这跟年龄大小又没有关系……” “把他叫过来,我俩比一比。” “……” 季昌远真的就把季惟叫了过来,把她安置在床边,她之前也玩过父子,那俩人都没什么,她也不再扭捏。躺在床上,享受两个人的服侍。 季惟跪在地上舔她的蚌肉,薄唇粘着她的爱液,每舔一下都带着一种异样的爽感,又舔了几下,苏洛洛才发信不对劲。 “这是什么?” 季惟张开嘴巴给她看,他的舌头上戴着一层透明的舌套,套上有错落有致的凸起物,怪不得触感这么新奇。 季惟给他看完又立刻趴回去 季昌远躺在地上,掰开她的臀缝,一下一下的,也不是舌头。比舌头的感觉要冰凉,并且有弹性。 他嘴里含着一颗情趣果冻,摩擦她的后穴, “嗯啊……”苏洛洛爽的难以自持。 这样的姿势舔了一会儿,季昌远拿了几个垫子,让苏洛洛撑着坐在自己脸上,嘴里含住一袋蓝色包装的口交水。 季惟换了一个舌套,也含住一个红色包装的口交水。托起她的屁股,舔吻她的后穴。 “啊啊啊啊” 突如其来的一冷一热两种触感在她的前后爆炸开。苏洛洛被舔的七荤八素的,极端的刺激感从私处一路蔓延到全身,几乎要爽晕过去。 她很快就高潮了,脑海中炸开了白光,身子痉挛喷出一大股爱液。流出来的水也被两个人争先恐后的舔掉。 苏洛洛看向两个人的下面,早就硬如钢管。 她向后挪动屁股,女上位骑乘在季惟的腰上,压着他的鸡巴,然后把手指头伸进他的嘴里,季惟立刻张开嘴巴,眼含春色面色潮红,灵活的舌头讨好的把五根手指依次舔了个遍,从大拇指到小拇指,嘬吸她手指上的肌肤,带出吮吸的水声。 挪动身子,找准两个人的位置,直至结合在一起。 巨大的阳具在她的身体里进进出出。 身后季昌远兴奋的喘息,的手慢慢挪到下面,握住自己狰狞怒张的阳具拼命撸动。像他这种不是处男身子的不配碰主子,但是他儿子就不一样了,季惟还是处男,比他干净。 季惟前面抱着她,季昌远伴随着频率,在后面用舌头撞击她的菊穴。 苏洛洛感觉自己要被这父子俩榨干了,两个人变着花样来,她爽了不知道多少次。季昌远在她喷进他嘴里的时候,用手撸射出来过一次,季惟在她的允许下也射了一次。 结束后,季昌远亲自下厨准备了午餐,她累的躺在床上任由两个人将美食一口一口喂进她的嘴里。 她靠着季惟的胸膛,慢慢悠悠的吃着食物,顺口把顾深和夏之航的事说出来。 季昌远因为身份的原因,每次都是单独一个人。只是和他们有过短短几面之缘,但其实并没有深入接触过。 季昌远自然是不信,甚至觉着十分荒唐,先不说夫夫奴在都是双的前提下,为了追求刺激给自己找个女王搞情趣play这件事会发生的概率有多高,就说他之前调查过苏洛洛身边的所有人,夏之航并未做婚前财产公正,同时他名下的很多不动产和金融资产,都是夫妻双人共有。顾深更不用说,顾氏集团下的几块核心地皮甚至地外资产都写了苏洛洛的名字。 只是这些他不会说破,主子是成年人,她应该有自己判断事情,解决事情并为其承担后果的权利和义务。 他只负责把这些选择摆在她面前:“如果你不想回去,我来处理签证的问题。你想念书或者做点自己喜欢的事都可以。但如果你想调查清楚,我们这就回去,我来联系律师。” 她现在身上的钱不多,其实还是想回去上班,但是旷工了这么多天,不知道之前的公司会不会直接把她开除,她还是想回去的,毕竟新去一个公司还要研究新的摸鱼办法,处理新的人事关系。 “回去吧,帮我搞个医院的请假条。” 33.- A市别墅。 顾深提前得知苏洛洛要回来后就一直跪在玄关处。看到她进门,便一个劲的跪在地上磕头。 他身形暴瘦,神色憔悴,胡须也疏于打理,眼下乌青一片,苏洛洛心瞬间就软了大半。 “主……人……贱狗……错……了。” 男人的声音含混不清,似是被什么东西层层裹住了,甚至有些字都听不清楚,只能根据大概的发音猜测一下。 他越是着急,话说的更不清楚,如同嘴里含着一口怎样也咽不下去的水。 “请主人惩罚。”他颤抖的用额头砸向地面,每一下都用尽全身的力气。 “停下。” 顾深立刻停止,不敢再继续,他的头深深的低着,战战兢兢。 害怕。 苏洛洛失踪的事情是他之前从来没想过的。 他在她身边六年,早就习惯了被主人掌控一切。 以前的他也不是没有离开过苏洛洛一段时间,只是分开再久,还可以依靠看着主人的动向缓解一下相思之苦,现在身边的监控和人尽数撤掉。他的思念和心痛无处宣泄,就像被堵住的溪水,不断发酵,腐烂,最终窒息。 每一寸空气都侵染了主人的味道,只是待在屋子里呼吸就十分痛苦。 如果可以待在主人身边一辈子,他愿意用一切去交换。 他曾经想过最糟糕的事情,就是苏洛洛遇见真爱,和其他人结婚,组成自己的家庭。 他可以戴一辈子锁,甚至如果对方要求,他可以去做阉割手术,只一生伺候苏洛洛的衣食起居,伺候他的“男主人”,以这样的方式陪在她身边就好。 哪怕是想杀了他,他便给她递刀。 切块切片任其鱼肉。 可是主人不要他了…… 苏洛洛几乎听不懂顾深在说些什么,连忙把夏之航拉到另一个房间:“他怎么回事?” 夏之航把这段时间发生的事一五一十的告诉她。 那天之后,顾深回到房间 ,在那个无数次等待苏洛洛回家的地方跪下,然后一顺不顺的盯着大门。 他不敢睡觉,怕苏洛洛回来或者联系他不能第一时间发现。 他有无数办法找到苏洛洛,但是他不敢。 不吃也不喝,直到后来晕倒,私人医生把他从鬼门关拉回来。 顾总醒了以后,夏之航察觉到事情不妙,就去询问他究竟发生了什么? 他沉默了许久,喃喃了一句:“她这一次是真的不要我了。” 之后顾深开始吃东西,虽然每天只吃几口能勉强维持生命。但是体重还是急剧下降,原本健壮的他如今连一个普通成年男人的体重标准都达不到。 是他做错了事,主人惩罚他不要他是应该的。但是肯定不会不要其他人。他们几个都联系不上,他既害怕又担心。 怕她出了什么意外,不过还好,坏消息终究没有传回来。 白天下班他就跪在地上等苏洛洛回家。 晚上的时候就会开始自虐。 苏洛洛不喜欢在别人身上留下痕迹,虽然他也很想像俞安炀一样把她的名字刻在身上,但是他的一切都是属于苏洛洛的,没有她的允许,他不可以擅自动自己的身体,就算是伤害也不行。 他知道这样不对,但是控制不住,是他说错了话,理应得到惩戒。于是就用针一下下扎向自己的舌头,这种伤害痕迹小,却很疼。没有固定的时间和次数,想扎就扎两下,尤其是舌头,都被扎烂了。出血太多就换一个位置,全身上下,大腿根部,乳头和胸口,都是脆弱的部位,哪里最疼就扎哪里。 夏之航起初一点都不知情,直到有一天顾深开着会晕倒了,送到医院才发现,他身上被衣服覆盖的部位全部都是伤口。 这些伤口深浅不一,有些是用针,有些是用小刀,割完就随手拿纱布一裹,下一次再换一个地方。 舌头也在一次次的折磨中伤到了神经,说话也说不清楚了。 谁也不知道,这已经是顾深能做到的最大的努力,他没有直接去死,而是一遍一遍凌虐自己的身体。 全都凭着属于主人的身体他没有处置的权利这一规矩。 然而苏洛洛并不知情,顾深蹭将一部分顾氏集团股份转赠给她,顾总昏迷之后,夏之航作为股东之一的合法丈夫,同时兼顾两个公司,忙的他每天只能睡四五个小时。 说完这些,他立刻抱着苏洛洛的大腿,一把鼻涕一把泪:“主人呐,他要是说错话了,你就去罚他,拿鞭子抽他,让他围着小区青蛙跳,能不能别在消失了,呜呜呜呜~” 这几天合同看得他快吐了,英语的无所谓,法语也还好,当初主人学习的时候他也耳濡目染过一些,德语,西班牙语,俄语都是什么牛鬼蛇神,顾总为什么要把生意做那么大!呜呜呜呜…… 这句话让苏洛洛回过神来,刚燃起一丝心疼被浇灭。 “你觉着他是因为说错了话?” 她扒开夏之航的手臂,把离婚协议以及收集到的证据拿出来,用尽全身力气,狠狠甩在了夏之航的脸上。 “啪”的一声,纸张散了一地,七零八落。 “仔细看看。” 夏之航有些茫然无辜:“主人,看什么?” 他的目光向下,看清楚是什么字以后,夏之航瞬间张大了眼睛,舌头慌乱的打结:“我……我……嗯?您……怎么会有这种想法?我和顾深从来没有……我发誓。” “那这些你怎么解释?” …… 刚认识夏之航和顾深的时候,苏洛洛就算是在网站上再有名气,也终归是个女孩子。线上是一码事儿,线下又是另一码事儿。 安全起见,如果想约到洛主的线下都是有严格要求的,比如下线调教必须做满多少个线上任务之类的…… 当时有个M知道她同时给两个人发了同样的任务,发癫吃醋缠着她非要个名分。苏洛洛没想搭理,毕竟林子大了什么鸟都有。 但是就是不想跟这种低质量傻逼浪费时间,再加上任务嘛……做来做去的无非也就那几样,玩法都差不多。 所以心血来潮了,增加了任务难度和稀奇古怪的play…… 比如从评论区找出同一个城市的狗,两犬互口,谁先让谁射出来谁赢之类的…… 会做这些任务的人很少。 当时评论区的IP只有他们两个人在国外,虽然不是一个城市,但已经算是最近的了…… 那段时间,她出了很多双人线上任务,通常都是他们二人一起。 一来二去就认识了,也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有的后来三人线下约调的经历。 夏之航把这些照片的来历一五一十的说了出来,这张是XX月XX日,主人发的那个任务……这张是XX日的XX任务…… 苏洛洛一直以为顾深和夏之航认识是因为他们两个人原本就是朋友,怎么也没想到居然是通过自己才结识的? 她逐渐找回了一些理智:“所以呢?这就能证明你俩真的没关系吗?” “怎么可能?”夏之航急的要哭,他的手指搓着衣角,不停的辩解。真的很荒谬,不知道怎么会产生这样的误会,他和顾深,好歹也是情敌的关系,因为苏洛洛才被迫做到和平共处的,如今却被误会。 “主人要怎样才能相信?” 他膝行两步,眼泪不断地流。从小到大的教育均是让他用积极的心态面对问题,没有人知道他忍耐了什么。 明明他也要崩溃了…… 抽泣的含住苏洛洛的手指,红着眼睛,柔软的舌头在她的指尖蠕动。把她的手指一根根含在口中再吐出来,边哭边舔。 “脏死了。”苏洛洛抽出手指,狠狠地抽了他一巴掌“是不是真的我自己能查。” 她把口水尽数蹭到夏之航的衣服上,转身出门对一脸痛苦的顾深说:“好好养伤,你这幅样子真扫兴。” 关于夏之航是同性恋的传闻终于找到了出处,当年他俩都是华人留学圈的名人,一个人出门都会备受关注,更何况是两个在一起,回头率百分百,被人拍下来传到网上,就这样一传十十传百,越传越离谱。 …… 这件事大家都很默契的谁也没再提。一个月后…… 后期康复治疗效果很好,顾深说的话很清楚,做成了几单大生意,甚至有些反常的去参加一些讲座侃侃而谈,苏洛洛感觉他比以前更开朗了。 笑容似乎也比之前多了…… 顾深给她系鞋带的时候会让她踩在自己脸上,清晰的骨节和青筋手指修长,灵巧的在鞋面上落下一个漂亮的蝴蝶结,然后对她笑着把鞋子放回地面。 之前也做过这些,顾深总是面无表情。 前段时间不怎么吃饭而掉的肌肉也重新长了出来,她用他的后背乘了一些水果,让他当做人体家具,夏之航当她的脚蹬子。用余光也能看到他一直傻笑。 这样的日子维持了许久,直到某一天,夏之航忽然跟她说:“您去跟顾总谈谈吧,他已经很久没怎么睡觉了。” “什么意思?” “这几天他经常半夜不睡觉,在厨房做蛋糕,昨天又一夜没睡,做了五个蛋糕。”夏之航喉结滚动,继续说下去:“可天快亮的时候,他把它们全都扔进了垃圾桶。” 夏之航看那些蛋糕明明都做的很好,精致得像是艺术品,就问他为什么要扔? 顾总只是淡淡的回应:不好看,也不好吃。 如今他没事的时候就拼命做家务,像有洁癖一样,床上的寝具几乎不到一天就会被他换下来清洗。 跪在地上把本就光洁如镜的地板擦了又擦,保洁阿姨来了都无事可做。 苏洛洛沉默的回忆着这段时间顾深的反常,从一个月前他就开始做这个蛋糕,能把顾氏集团壮大到今日这般的存在,他的智商应该不低? 什么蛋糕?学了一个月还没学会。 这一个两个的,全都不省心。 确认好了苏洛洛要操他,顾深提前做了很多准备,清理身体,准备用具,摆出苏洛洛最轻松的姿势。 并且反复告诫自己不要乱说话。 苏洛洛说也要让他爽一下,所以允许他不用带锁。 依旧用那根超级粗的假体,蛮横的在他的身体里冲撞。 男人全程都在咬着嘴唇忍耐,尽量让自己不发出一点声音。 但是他实在太没有出息了,马眼里流出来的黏液随着狗屌的摆动到处乱飞,又烫又潮湿,在床单上留下一大块水痕。 害怕自己的脏东西弄脏主人,他终于忍不住低声哀求,声音断断续续:“……求……求您让我去戴个锁吧……会……会弄脏床单。”顾深有很多种定制的贞操带,其中一个材质是最新科技的仿生硅胶,带上去一点痕迹都没有,甚至摸起来就跟女孩子一样,绝对不会让主人扫兴。 苏洛洛的小腿狠狠地压住顾深的身体,男人的身体是硬的,肌肉是硬的,小顾总更是硬的不行。 “脏就脏了,反正你一天也会洗很多遍。” 苏洛洛低下身子,用手握揉了两下顾深的龟头,触碰到的一瞬间,他就如同过电一般,身体像煮熟的虾子缩成一团,大腿疯狂的颤抖,手中的阳具“突突”直跳,嘴唇微张喘着粗气。 之后。 她在他的耳边轻轻留下四个字。 顾深开始一愣,然后眼泪大滴大滴的砸碎在床单上,浑身上下抑制不住的颤抖,上下两个地方都像决堤的洪水,喷涌而出。 她的语气带着粘溺和情欲不知几分真几分假,不过是哄骗也好一时上头也罢。 都无所谓。 此刻就算让他立刻去死也心甘情愿。 她说…… 我也爱你。 【正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