散牌越来越少,直到最后,眼看牌局即将进入死局。
    到时候就需要计算手中点数。
    最多点获胜。
    奇缘将手里的牌接上。
    泰拉毫不疑迟继续接。
    他强撑精神:“喊平吧。”
    “还能平的?”
    听见少女回话,泰拉心中燃起希望,“可以,我们是主桌,雇主带上船的赌手里那么多人也要开小桌对赌的,如果主桌平,就看小桌总胜。”
    奇缘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再次跟牌。
    “感谢科普,先生都没跟我说这个呢,之前看上来这么多人,还以为我要车轮战,现在知道我就放心啦!”
    泰拉无法接上,也没有多余的牌可以抽取,被迫轮空。
    奇缘继续接。
    到了这里,双方各持有手牌:2张。
    泰拉依旧无法接上。
    奇缘继续,泰拉跟。
    对局马上就要走到结尾,平局几乎成了定局,而双方手里的牌在各自心里都已明牌,两人手中最后的5-5和4-6都没有打出,最后各自10点
    他们这边的看点已经不多,大多数看客走开,留下的都是站边谭氏双方的核心人员。
    就在这时,荷官从指尖弹出一枚硬币。
    少女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看起来有些腼腆。
    “那什么,轮到我下注了。”指定网址不迷路:yushuwuuk.vip
    这枚在后半场代表的,仅用于下注的环节,让看了这局游戏太久太久的人回过味来——猜对它的奖励是,丢弃一张骨牌。
    奇缘起身看向谭扶修。
    男人朝着她微微点头。
    少女便不犹豫了,“我的最终跟注是,一颗心脏。”
    她还是那么喜欢梭哈。
    谭扶修倒映出奇缘,她仰起头感受海风吹过,话语的尾声消失在抛起的硬币中。
    “我赌它没有结果。”
    她所猜测的,正常接住的情况下可能性为0%。
    可也说了,那是正常情况下。
    银亮的弧线刚划出一半,便被一阵风猛地掀得歪了方向,晃晃悠悠朝着甲板坠去。只听‘咔嗒’一声轻响,它稳稳卡在两块木板的缝隙里,直直的立着。
    少女没有看结果,人已经离开中央走到谭扶修面前,她仰起头一脸骄傲。
    “买命钱给你赚回来了。”
    后续发生了什么就不是她需要管的了,奇缘最后的印象就是,谭扶修的人把谭健架住,之后回程路上都没再见他。
    临走前,栾川叫住她。
    “什么时候来学习?”
    奇缘郑重道:“等回去吧,回去就学!”
    “嗯,到时候我派人接你。”他说完就在栾三等人的簇拥下离开,好似过来的目的只是为了通知她。
    她思索着后续的计划,下意识跟着面前的人走。
    “累吗?”
    耳边突然凑过来一道声音,谭扶修离她很近,说话的热气打在耳朵上。
    奇缘打了个哆嗦回过神,下意识回复:“还好,不累。”
    她才发现不知不觉间,已经跟着谭扶修到了他的套间前。奇缘条件反射就要撤开,身后的男人又快她一步,率先拉开舱门,手在少女背上轻推,人就这样进了他的领地。
    少女热烈的光还未散去,耀眼得让他移不开眼,渴望追上她,直到掌握她。
    谭扶修眼底的欲望近乎要溢出来。
    尘埃落定,他再也不需要忍耐。
    后者读懂他的意思,转身就跑,还想说些什么阻止他的话,没两步就被男人拦腰抱起。
    “啊——”
    奇缘短促地惊叫出声,可还没等声音完全冲出唇齿,就像被双无形的手掐住,剩下的气息卡在喉咙里,整个人都软了下来,只剩胸膛剧烈起伏。
    最先黏上的是属于他的气息,滚烫的糊在她耳廓,湿热又沉重的,仿佛把她的耳朵都裹了进去。
    然后是他的舌,带着湿意和热度,慢的令人心焦的舔上来,从耳垂下方最软的那处开始,一路黏黏腻腻的往上滑,不像探索,更像是在标记,留下一道湿亮而缠绵的湿痕。
    动作拖沓又胶着,每一次的移动都仿佛能拉出丝,带着细微的、令人脸热的黏连声响。
    “等下你先别舔我了”她扭过头躲避着,本就敏感的耳朵被在刺激下犹如红透的甜果,沉重的呼吸一声声灌入她耳蜗深处,那声音被湿气弄得浑浊不堪。
    谭扶修只手抱着她,他清楚以她的听力,这些细微的声音会被无限放大,他是故意的。
    “躲什么”男人含糊不清地低语,另一只手在少女腿根处细细摩挲。
    听得她脑袋嗡嗡作响,混着舔咬时唇舌更细微的水声,全部黏在一起,糊成一片。所有的感官都被这粘稠的暖热占据。
    “就在这里?”
    “洗澡,先洗…”有人伸手在她胸前揉了一把,奇缘艰难补充完未尽的话:“先洗澡。”
    谭扶修鼻尖蹭着她的鬓角,皮肤贴着皮肤,像是分不开似的。
    他低笑了一下,手熟练的从衣摆下摸进奇缘后背,从其他视角下能清楚看到那只手将衣服拱起一道弧度,像是在测量什么,一点一点摸着每一寸。
    每当奇缘腻得拉开距离又会被更重的揽回男人身上,胸脯压在谭扶修胸肌上隐约透出弧度。
    手掌顺着肌肤往上滑,奇缘感觉整个背都被摸了个遍,指节勾住内衣搭,稍一用力,内衣便松松垮垮地挂在身上,他再次含住她的唇将唾液渡进奇缘口中,另一只手托起她,转瞬间将她被按在浴室的墙上。
    三两下把人扒的精光,下一秒就继续黏了上来,在她单薄的脊背上轻轻啃咬,齿尖碾住肌肤,一重一松,留下浅红的印子。
    那感觉又麻又痒,有时又忽感疼痛,但很快,痛感就在舌头的舔抵下灼热发痒。
    被舔过的地方又变得冰冰凉凉,男人的话语声模糊不清。
    “这里没安扶手,记得抓住我。”
    奇缘点了点头,密集的琢吻伴随着窸窸窣窣的衣物声,一路向下。
    谭扶修在少女挺翘的臀部亲了一下重新站起,俩人赤裸裸粘在一起,肌肤相贴。
    滚烫又坚硬的阴茎贴在奇缘后背,她立刻往前缩了缩,可面前便是瓷砖墙面,躲无可避。
    ‘哗啦’一声,水从上洒下。
    谭扶修揽住奇缘的腰身,下巴抵在她头上,肉棒在她后腰处一下一下地顶着,另一只手调整温度,直到水温让他感觉有些烫。
    他偏头,看着奇缘舒适的眯起眼。
    果然她还是喜欢偏热的水温。
    奇缘早在谭扶修的挑逗下湿了一片,小穴空落落的,肉棒顺着臀缝一下插到腿间,龟头擦着穴口滑过,烫得她打了个哆嗦,她张口要求道:“等下做”